凝霜和莹露这时才回过神:“娘娘,你是不是病糊涂了?我们这就去把皇上追回来,你跟他陪个礼,好吗?他对你那样好,我们看得出:“不许去。我累了,要睡觉了。”
心如死灰般躺在床上,没有了希望,活着便再没有了意义。从小她被关在一个小小的院落内长大,日日陪伴她的,只有娘,还有几个服侍她们的女仆。后来,最亲最亲的娘离她去了,幸好义父一家无私的关怀渐渐融化了她心头的冰霜。如今,她少女的心刚刚为一个男子而萌动,却被他无情地践踏。如果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果他只是一个皇帝,仅仅只是一个皇帝,不论他如何待她,她都会象这十几年来一样,笑着活下去。可是,他不仅仅是皇帝,他还是塔楼上吹箫的那个人。接下来的两天,诺颜仍是不吃不喝。熠瞳来过几次,每次都被她赶了出去。到第三天早上,眼见得她形销骨立,连坐起:“诺颜,你到底在折磨谁?是折磨你自己,还是折磨我?”诺颜连眼皮也没动一下。熠瞳一咬牙,吩咐莹露和凝霜出去,注目瞧了诺颜好一会,才沉声说:“诺颜,你要明白,你不是一个人。”诺颜猛地睁开眼睛:“你说什么?”熠瞳横下心:“你代替长孙青琬入宫,这是欺君的大罪,按律该当满门抄斩,诛九族。”诺颜悲愤地盯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熠瞳板着脸,一字一顿地说:“诺颜,你若敢死,你义父一家就得为你殉葬。”凝霜和莹露这时才回过神:“娘娘,你是不是病糊涂了?我们这就去把皇上追回来,你跟他陪个礼,好吗?他对你那样好,我们看得出:“不许去。我累了,要睡觉了。”心如死灰般躺在床上,没有了希望,活着便再没有了意义。从小她被关在一个小小的院落内长大,日日陪伴她的,只有娘,还有几个服侍她们的女仆。后来,最亲最亲的娘离她去了,幸好义父一家无私的关怀渐渐融化了她心头的冰霜。如今,她少女的心刚刚为一个男子而萌动,却被他无情地践踏。如果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果他只是一个皇帝,仅仅只是一个皇帝,不论他如何待她,她都会象这十几年来一样,笑着活下去。可是,他不仅仅是皇帝,他还是塔楼上吹箫的那个人。接下来的两天,诺颜仍是不吃不喝。熠瞳来过几次,每次都被她赶了出去。到第三天早上,眼见得她形销骨立,连坐起:“诺颜,你到底在折磨谁?是折磨你自己,还是折磨我?”诺颜连眼皮也没动一下。熠瞳一咬牙,吩咐莹露和凝霜出去,注目瞧了诺颜好一会,才沉声说:“诺颜,你要明白,你不是一个人。”诺颜猛地睁开眼睛:“你说什么?”熠瞳横下心:“你代替长孙青琬入宫,这是欺君的大罪,按律该当满门抄斩,诛九族。”诺颜悲愤地盯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熠瞳板着脸,一字一顿地说:“诺颜,你若敢死,你义父一家就得为你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