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马局长,你挺厉害的嘛,都敢威胁我家小白来帮你们做事了?”
“布丁部长,请注意你的措词!我并没有威胁白洛帮我们做任何事!”
马泽华气得脸是一阵青一阵紫。
本来自己的地盘发生墟井暴走,让隔壁威市来旅游的巡察部副部长平定就够丢人的了,现在人家上司又来打电话诬陷他,哪有这样恶心人的?
“是吗?那我发给你一段录音,如果你不想在中央猎人协会的法庭上见到我的话,就当面好好跟白洛解释解释。”
看着手机通话早已挂断的马泽华眉头紧皱,面带疑惑的打开了布丁发来的音频,刚打开就听到了防卫部部长咄咄逼人的话语。
愤怒的马泽华音频还没听完就气的把手机砸了。
“带我去见白洛!”
......
白洛看着倒在地上的哥布林首领,从布兜里掏出一瓶易拉罐 (罐装啤酒)坐在首领尸体上喝了起来。
“芜湖~战后一口酒,活的更长久啊。”
白洛感叹一声后掏出手机,边喝边刷,像是坐着等什么人一样。
没过多久,一道穿着黑袍背着剑的身影出现在白洛面前。
“有事?”白洛头也没抬的问了一句。
“咳咳,我看先生身手不凡,能力强大,实力应当在大师以上,要不要加入我们 [墨雨楼] 公会?”
“不好意思啊,我有东家了。”白洛笑着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黑袍男子,同时举起了挂在单肩包上的身份卡并释放了自己的猎杀气场。
刹那间,满地的血液升起,血雾弥漫,红光从白洛头上亮起,升起 Φ 的标志。
黑袍男子吓得一动不敢动,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和看着眼前冒着红光的眼睛,他感觉自己要崩坏了。
但白洛并不是要吓唬黑袍男子,而是告诉在周围观察的马局长:周围都是我能操控的血液,你知道我在等什么。
果然,没过多久,脸色铁黑的马泽华出现在白洛面前。
“白副部长,你先放过他。”
“你,在命令我?”白洛笑眯眯的表情消失。
周围压力剧增,黑袍男子猛的跪在地上,双眼颤抖着看着马泽华。
“白洛!你敢!?”马泽华忍耐不住了,满脸愤怒的看着白洛。
他不明白今天为什么总有人要挑战他的威严,守卫部,巡察部,布丁,白洛,他们凭什么?
“嘣!”一道巨响,压力巨减,马泽华脸色刚要恢复正常就看到黑袍男子猛咳一口鲜血,倒地不起,双目无神。
“马局长,我就敢!你敢吗?”白洛再次笑了起来,马路上所有的血液腾空而起,该区渐渐被血液笼罩。
马泽华慌了,因为他真不敢,他就一区区宗师实力,因优秀的管理经验担任督察局局长,哪曾想过白洛这种猎杀强者竟然跟个疯子一样,什么都不管。
“怎么害怕了?我只在乎我兔姐,也只听我兔姐的话,
而且是你家的防卫部先恶心我的,你哪里来的胆子敢来试探我?”
“对,对不起,我会将他严肃处理的。”马泽华脸色苍白,早已没了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模样。
“你家的防卫部和巡察部好像达成了某种协议,你自己看着办,
这家伙还没死,但再过几分钟,我就不确定了。”
白洛起身离开,天空下起了一阵血雨。
“赶紧带他治疗,顺便让人封锁清理一下。”马泽华刚想离开,就发现自己的腿早已软得跪在地上。
想着白洛那看猎物的眼神,他终于想起了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实力才是一切。
但能控制住白洛的布丁,更是一位重量级。
白洛走在路上,天上的血雨自动避开打着视频电话的白洛。
“看啊兔姐,这里下血雨了呢,神奇吧 (  ̄▽ ̄)σ”
“你搞的鬼吧,马局长有好好解释吗? (¬_¬)”
“有啊有啊,都给我跪下了。(?ˇ?ˇ?)”
“啥?Σ( ° △ °|||)︴”
“呐,兔姐,现在要开始放晴了哦。”
白洛说着小手一挥,眨眼间撕开“雨幕”,阳光倾泻而下。
“怪好看的呢,小白。”
“嘻嘻。”
......
白洛今天的逆天操作再次让猎人协会官网炸开了锅。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青城督察局好拉啊。”
“青城督察局直接爆料守卫部和白洛的通话语音,内守卫部部长真牛逼啊。”
“马局长也挺牛逼的,直接给白洛跪了。”
“那不还是他自找的,一个大师闲的没事找猎杀麻烦干啥,更何况人家还是来旅游的。”
“有道理,但是不是太高调了,容易带坏风气。”
“不是处罚了5颗灵魂结晶吗?我感觉处罚蛮重的。”
“......”
白洛躺在酒店里的床上,有趣的刷着官网,时不时吃上一颗提子。
这天黑的真慢啊,白洛无奈的看着渐渐落下山的太阳,好想找事干。
“叮咚,您的装备已制作完成,正在派送。”
白洛看着手机的通知一阵激动,“欧耶!终于制好了!”
白洛迅速把消息发送给兔姐。
“我猜颜色是粉白的。”
“哇,神了,你咋知道的。”
“哼哼,突击检查,我什么时候穿过粉色衣服!”
“额......” (; ̄ェ ̄)
“咱俩一起逛街时候穿的!老实说你是不是光看白丝了?”(▼皿▼#)
“可是兔姐的白丝真的非常好看捏。” ( ̄▼ ̄)
“哼╯^╰”
......
在白洛与布丁聊天的时候,夜幕渐渐降下,点点繁星挂在其中,窗外的路灯照起一片光明,像是为迷路的人指引着回家的方向。
该干活喽,白洛下床穿戴好装备,前往霓虹国驻华领事馆。
“呦西~”
河本山菊在领事馆的地下室里,愉悦的看着眼前的实验品,虽然实验品早已死掉,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继续实验的热情。
显然他还不知道自己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