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的在回退,直到撞到了供桌的桌腿。
宫寅蹲下身子,掐着她的下颌,“没想到我这还没有动手,你爸妈就死了,可是我的心头之恨还没解呢,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微生洛白红着眼眶看着他。
他另一只慢条斯理的解着她胸前的纽扣,“宫叔叔,你要干嘛?”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装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这是——
想跟她做那样的事情吗?
想要在她父母的灵堂面前羞辱她?
“不,不可以,宫叔叔,你不能这么残忍!”
她要逃跑,可是直接被他用力甩到一边,他扯下领带把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没有耐心就直接把她的衣服给撕碎了,她无瑕如玉的身体在他面前呈现。
他冰冷的手指抚摸着她,让她浑身颤栗。
她惶恐的睁大双眼,不停的摇头,“不要,不要!”
宫寅笑了笑,可是那笑容未达眼底“装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眼泪从她的眼角溢出,“宫叔叔,我不想,我不想,我求求您了,我知道错了!”
咔嚓!
是金属皮扣被解开的声音。
她的思绪开始混乱,眼眶红猩的吓人“宫叔叔求求您,不要这样......”
他修长的手指划在她的身体上,对于宫寅这个年龄的男人来说,这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他不是想在灵堂之前占有她,而是让她,在她父母的忌日,做出自己最羞耻的事情。
他要她快乐。
她浑身都在颤抖。
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少女的眼神从清纯、不安、恐惧染上一层欲色。
他薄唇微微勾起,眼神却是带着狠戾,他附在她的耳畔,那股灼热之气好像从她的耳边染到了心口。
“微生洛白。”
“今儿,我儿子头七。”
她浑身一震,那漂亮的瞳孔像猫一样的在缩放。
“宫叔叔,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不可以这么残忍的对我,今天也是我父母的葬礼,他们都还在看着我,你不能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他五官冷漠,“这样才有意思不是?”
少女不停的摇头,最后求饶没用,就变成了挣扎,但是她用光了身体全部的力气也对面前这座浩然不动的大山没有半点办法。
可是在他的动作下。
在这种时候,她的身体竟然还出现了不该有的反应。
他一根根的擦拭着自己修长漂亮的手指,用一种很淡然的语气说出了这个世上最具羞辱人的话,“你真贱。”
宫寅漠然的盯着微生洛白那张脸,脸上依旧没什么情绪。
“不是说是你父母的葬礼吗?在你父母的灵堂上还能有这种反应。”
“啧啧——”
他扯了一丝极具嘲讽的笑,“真是够贱的,全天下的人也没你这样贱的吧?”
洛白用一种几乎绝望的眼神看着他,眼泪一直在无声的滑落。
她未经人事,这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面对。
她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是这样的。
“微生洛白,你父母的尸骨还未寒呢。”
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直到渗出血来也没有停止。
“想要吗?”
“不想,不想,我不想。”
一个成熟的男人当然知道怎么拿捏一个人的心,他带着磁性的声音突然切换成极具温柔的嗓音,“可是宝宝,你的身体在说它很想。”
他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下颌,“你很需要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
宫寅当然没有放过她,褪去了最后的阻碍。
洛白看着供桌上的佛像,再一次的乞求,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话,“宫叔叔,你不忌讳我父母的在天之灵,也要忌讳一下佛祖吧,你不可以在佛像面前做这样的事情。”
“佛?”他微微挑眉,然后拿下自己手腕上的佛珠。
他一向不信这些东西。
他手上这根佛珠是老家伙在寺庙里给他求来的,说是已经开过光,灵验的很。
只是他宫寅从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说话,想要什么他都会自己得到,求神?不如求自己。
他扯断了那串价值不菲的佛珠,其中几粒掉落在他跟前,被他踩在脚下。
他微微挑眉,深邃的眼眸中带着桀骜“微生洛白,神佛皆在我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