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鱼不成席,无巧不成书。
这世界天大地大,谁能想到这撒泡尿的功夫,竟然还能撞破女干情?
“大茂,不嘛!”
“pia!”
“马寡妇,就这么多了,我还得放电影了,这里离得那么近,赶紧起来!”
一中年妇女撒娇的声音传出来,隐隐约约,李大刚踮起脚,还看到了白影,着急的野鸳鸯,着实是辣眼睛。
这话里话外, 什么事情他心知肚明。
“咳咳!”
虽然跟马脸打交道的时候少,但是李大刚现在之前都其实对这个马脸是有些怨气在的。
前身吧,嫉妒这犊子娶了全院最知书达理的娄晓娥,院里哪个男性见了不伸大拇指,从来不跟别人红脸,说话有条有理,娄家大家闺秀,端的是嫁给这个马脸可惜。
现在吧,作为到临死之前还被女人算计离婚的李豁子,也就是目前的李大刚,最瞧不起的就是许大茂有老婆还偷人。
“谁!”
许大茂慌了,本来这里就算是村子中心区域,只是奈何自己刚收复的马寡妇非要展示自己的香丁,自己也是被缠的没有办法了,只能赌赌运气,耕作了几分钟。
马寡妇脸瞬间白了,七手八脚收拾好,‘咻’的一声,窜了个没影。
李大刚见脏眼睛的人不在,这才慢慢悠悠循着声,站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李大刚?”
许大茂暂时定下心来,他还是认了出来,自己搬来大院几年了,这个李大刚就跟个透明人似的,平日里见过,倒是没有怎么交流过。
“许大茂,刚才过去的大白耗子,得劲吗?”
许大茂刚才被吓了一跳,本就担惊受怕憋了股火气,加上仗着自己壮实一些,得益于自己老丈人安排的这个放映员的身份,到乡下哪个村里不是被人捧着,现在见罪魁祸首站在自己面前一副调笑的样子,马寡妇刚才跑的再快,那也算是自己女人。
噌的火起,慢慢扎好腰带,仗着地势,居高临下:
“李大刚,我说咱俩没仇吧,好好的一张嘴,咋就喷粪呢?”
事情刚完,感情还在,马寡妇被称为大白耗子,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只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骂了这么一句,倒也没想着继续追究,自己等会还得放电影呢。
“哟,伉俪情深啊,你刚才,说谁喷粪呢?”
话音落下,身如鬼魅,许大茂还在那提鞋跟呢,只觉得后腰吃痛,没等抬头,一股大力传来,正好,另一边草垛一侧,一窝牛粪在那,吃了个满嘴。
“噗噗,呸呸呸,呸,啊呸!”
“哎哟,呸,呕!!”
“噗,呸,李,李大刚,呸,敢偷袭小爷,我踏马弄死你!”
许大茂相比较院里的除了傻柱之外,还是有一战之力的,猛不及啃了一嘴牛粪,顾不上找地漱口,就想着赶紧报仇,一声怒骂,扎起架势就冲了上去。
那叫一个手脚并用,群魔乱舞,吓人的紧。
为了避免自己受到残余的牛粪波及,李大刚只是一抬腿,没等他攻过来,又是一脚,直冲心窝。
“哎哟!”
这下好了,又是一个措手不及,一屁股就蹲在了刚才的位置。
“李大刚,你大爷,我跟你没完!!!”
“等着,孙子,我今天不弄死你,爷爷跟你姓!”
许大茂彻底炸毛,也不顾是不是有人听见了,手一撑,也不管屁股上面的大粪,低头,弯腰,一头就顶了过来。
李大刚只是简单的一个伸手,一下子按住了马头,看准了脸上没有牛粪的地方,噼里啪啦,抡圆了几个巴掌挨着挨就扇了上去:
“啪!”
“我让你满嘴喷粪!”
“啪!”
“我让你跟我没完!”
“啪!”
“我让你这不孝孙子狗叫!”
“啪!”
“你好好冷静冷静!”
许大茂:“唔唔唔!”
都他妈打漏风了。
几个巴掌,扇的他晕头撞向,站立不稳,晃着脑袋跌坐在地上。
“我劝你最好冷静冷静,刚才我可是听见了,马寡妇,哟,玩的挺花,你说我要是在村子里给你宣传一番,你猜你要不要被拉出去溜溜?”
许大茂满眼金星,腮帮子肿成了大饼。
本来还要放狠话的他,瞬间清醒。
自己是有一些表面的地位不错,但这毕竟是人家的村子里,你要说马寡妇没别的村民惦记着那肯定是假话,你得相信许大茂的眼光不是。
要是真的被这么宣扬一番,同是城里下来的同志,你说有没有护花使者他真的就信了?
要是一捅到了厂子里,自己的老岳父耳朵里,再者眼前这小子要是再跟自己老婆告状,那自己咋应付过去?
要知道老丈人能给自己一份工作,打的什么主意,他可是清楚的很,但是相辅相成,他要是敢在娄半城面前炸刺,还真没他好果子吃。
“唔,李大刚,说吧,你想干什么?”
许大茂没了再敢发火的心气,只得把这股怨气憋在心里,脸上不自在,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问了一句。
李大刚气也出了,也没打算真的多事,老神在在的看着他,甚至想在心里夸夸他。
看,许大茂同志,多知道审时度势,虽然是个真小人吧,但这小脑袋瓜,能够瞬间认清形势并隐忍着问出来自己的要求,多懂事的同志。
“许大茂,你一开始说的没错,咱俩是没啥仇,千不该万不该,你骂人,骂人不文明,我得让你涨涨记性不是,我们得学会沟通,现在这样多好,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呢,谁满嘴喷粪?”
他不提醒还好,现在嘴里的残渣被他这么一说,又开始感受到了存在。
“呸呸呸!”
勉强这下算是吐了个干净,幽怨的低头小声说了一句:
“我,我满嘴喷粪。”
“诶,这就对了,今天的事,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但是你骂了我,得补偿我。”
许大茂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面前的李大刚,眼睛瞪得溜圆,鼻孔里开始呼出粗气。
“咋,不服气,那你说,我是记起来这事,还是要不再练练?”
许大茂又泄了气,他的脸,现在还麻着呢,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掐着自己,告诉自己要忍。
“说吧,多少?”
“就随随便便给了三十五十的吧!”
“多少???”
许大茂忍不了了,站了起来,泥人也有三分脾气,开口就是三十五十,自己一个月工资一共才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