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呼喊声传遍了中院,陆续有人跑出来看热闹。
刘海中身为中院的大爷,听见有人喊救命,直接穿着秋衣套着外套,不顾寒冷,打着手电第一时间冲到了现。
“赶紧的来人,快来人!”
生怕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影响自己,第一时间出现在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看见二大爷过来,直接躲在了他的身后,傻柱一听自己秦姐的声音, 也紧跟其后,护在了她的跟前。
贾东旭那虫上脑,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挑战,并没有想着收敛,直接追了出来。
一边跑还一边叫嚣:
“跑,我让你跑!”
二大爷这算是第一次见识到贾东旭的男子气概,看着冲过来的那架势,好像连自己都要挨揍,身子下意识的挪了一小段距离。
正好这个时候傻柱下意识的上前了两步,呈怀抱着的姿势,守护着自己的女神。
贾东旭一看这个,更是不得了,化身魔鬼,张牙舞爪的就要打死这对狗男女。
“好啊,秦淮茹,你个贱货,我还在呢,你就敢当着大伙的面跟傻柱搂搂抱抱,哼,怪不得几天不让老子睡你,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嘴里喊着,加速冲了过来。
秦淮茹心慌,趁着这一息的功夫,侧身过去,对着傻柱算是耳语了一句:
“柱子,我,我亲戚没来!”
傻柱本来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想明白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没等来得及再次求证,贾东旭已经杀到了面前。
“你们这对狗男女,都给我去死!”
傻柱这会正在愣神呢,猝不及防挨了一个大电炮,眼睛里漫天都是小星星。
“打得好,不要脸的货!”
贾张氏根本没睡,出来就见自己儿子一拳头把傻柱打的头歪到一边去,拍手叫好。
看着四周已经围满了邻居,更加起劲了,指着秦淮茹的方向,跳着脚骂道:
“大家都来看这个骚蹄子啊,我儿子还在家呢,你们看呐,现在还抱着一起呢,这是欺负我们贾家没人啊,天杀的骚浪蹄子啊,谁能给我们做主啊,可怜的东旭啊,被人欺负到这个地步啊!”
好事的邻居们开始对着场下俩人指指点点,二大爷生怕殃及池鱼,早就跳到了一边。
如今场下就傻柱还像老母鸡护着小鸡仔似的傻乎乎的在那里虚抱着,晃晃脑袋,有点头晕。
但是他不敢挪开半步,这秦姐肚子里是有了自己的崽了啊,别问为什么不会是贾东旭的,没听见刚才贾东旭自己爆料说都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得手了吗?
贾东旭更加上头了,觉得自己遭受了奇耻大辱,战斗力直接上升几倍,一脚就朝着傻住命门踢去,这是一下子就直接想把他干成太监的节奏。
傻住则是趁机把秦淮茹带到一边,秦淮茹顺势躲进了人群中。
大胯处则是结结实实挨了贾东旭一脚,腿窝子生疼。
“嘶!”
腾出来手的他,眼神清冷,直接盖了个殴打妇女的帽子,开始还手起来。
“贾东旭,你再侮辱秦姐试试,你一个大老爷们,动手打女人也算本事,有能耐冲我来!”
嘴上说着话,直接起手抡圆了胳膊,朝着贾东旭就砸了过去。
贾东旭此时正在气头之上,大脑一片空白,再加上刚才两战告捷,直接忽略了四合院战神傻柱的名头,硬是准备扛着这波 伤害,最低也跟他来个一换一。
俩人如西班牙公牛一般直接撞在了一起,围观的观众都倒吸一口凉气。
二大爷此时彻底不敢吭声,自己虽然身子骨也壮实,毕竟也是年纪大了,这要是被这么来一下,估计自己就直接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我日你大爷的!”
“啊,我打死你!”
傻柱全程没有还口,甚至还抽空回头看了一眼秦淮茹的方向,结果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鼻子直接挨了一拳头,好家伙,鼻血当场就流了下来。
秦淮茹一看自己的情郎见了血,抬脚就要冲过去,被一直关注着她的贾张氏看见,还没等她走出人群,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拉力,回头的功夫,劲风袭来,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扇了上去,嘴角立马渗出了血丝。
“不要脸的东西,你是打算过去帮傻柱,还是打算把东旭啊,说话啊,啊!”
贾张氏一巴掌得逞,并没有消停,伸手就拧住了她的腰身,死命旋转起来。
秦淮茹现在哪里能是一百多斤老虔婆的对手,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受不了了半蹲在地上。
看见秦淮茹蹲下,贾张氏嘴角带着冷笑,直接恶狠狠地伸出腿直奔秦淮茹的腰间。
傻柱哪怕是挨了一拳,流血了仍然没有忘记关注秦姐的处境,院子里此时已经好几个手电筒照着另一个战场,他看得分明,贾张氏这一脚要是真的踹过去,说不好自己的崽就要消失。
“老东西!”
意念附体,傻柱此时有如神助,飞快奔了几步,右脚一跺,直接凌空架起身子,一记佛山无影脚直接朝着贾张氏腰间飞踹了过去。
贾张氏还正在得意自己的偷袭呢,一个不察,腰间一痛,直接朝一边飞出了两三米。
“哎哟,我的老腰!”
“东旭!!!!”
贾张氏这回是真的吃痛,想要站起来报仇,奈何直接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无奈只能召唤自己的儿子。
贾东旭一看,傻柱正在扶着秦淮茹站起身来,还把自己亲爱的妈妈踹倒在地,那可是气的三魂出窍,七魄离体,眼睛四下瞄着,一个健步,扯起来墙边靠着的铁锨,吱哇乱叫的冲了过去:
“我杀了你!!!”
“住手!”
“停下!”
一大爷三大爷姗姗来迟,眼见着就要真的闹出人命,赶忙出声制止,奈何贾东旭杀红了眼,哪里肯善罢甘休,自己母亲大人还在那躺着,自己老婆正在傻柱的怀里,他眼睛血红,此时只有一个念头,今天必须全部抵命。
四周不停的议论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像是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刀子切割着他,犹如扒光了站在菜市场受那凌迟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