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雅沉吟片刻,才窘窘答:“搂可以,不能搂那么紧!亲嘛,亲亲脸行,嘴绝对不行!”
“行,你咋定,我咋干!”就是个赝品,这麽着都算没法描述的幸福了,牛晓满口答应。
同时,直觉告诉牛晓,自从回救苏小雅脱险,俩人关系就有了特殊基础。
特别是随着交往不断加深,苏小雅已经拿牛晓当自己人看,甚至产生几丝微妙的依赖感。
一个涉世未深还在艰难求学的豆蔻少女,身边除了不省心的瘫痪老爸,可以信任的男人少之又少。
面对大背头得寸进尺紧逼,在没其他选择的情况下,或许只有牛晓能充当不得已才去背靠的一棵歪脖树。
所以,牛晓不愿辜负苏小雅期望,不管出于人道帮助,还是为了心底那份越来越强烈的爱欲……
就这样,牛晓和苏小雅,身体保持一定距离,言归正传对着话。
苏小雅脸挂满甜美笑容,安排牛晓每周五下午四点半左右,准点赶到乡里学校接苏小雅回乌家屯。
每周一早六点多,定时从屯子送苏小雅到学校。
按时按点,说到做到,不得延误。
别看牛晓混得没个人样儿,可要求自己做人要讲究,对任何人只要答应过的事,都会尽全力办到,何况是曾经的初恋!
虽然不会食言,但牛晓清楚的很,对付大背头绝非易事,必须做好继续挨打受熊甚至血溅五步的战略准备。
耳朵听着苏小雅运筹帷幄安排,牛晓心里却在苦苦盘算对策。
突然,屋门被拉开,露出丫丫古灵精怪的小瘦笑脸:“你俩干啥哩,这么长时间?”
“我俩还能干啥,不是商量着求牛哥接送我下学嘛!”被丫丫这么话里有话一调侃,苏小雅脸一飘红,羞涩地夹牛晓一眼,边说边快步往屋外走。
牛晓巴不得能和苏小雅干点儿事出来,脸不红不白,咧咧大豁牙,踌躇满志跟着出了东屋。
外屋雾气还没散,苏小雅和丫丫几步没了影子,该是西屋逗娇娇玩去了。
没人留意,牛晓在灶台找到装着鱼和肉的袋子,带就出了门。
天快黑了,骑车没遇到啥人。
很快路过坟茔地,闻着有股腐烂味道,夹杂阴气,四处弥漫,叫牛晓都不敢抬头瞅。
老坟刚被破坏,没准有尺骨散落在外边,难怪这么晦气。
破单车蹬得飞快,到了拐道口,牛晓前后左右瞅清楚没人,才溜下小山路。
经过苞米地,瞅见大苞米棒子在暗淡天光下挺稀罕人,就下去挑几棒嫩的摘了带着,打算烀熟了给乌雪吃。
等进到碉堡,里面和黑天没啥区别。
牛晓用手机照着,蹩进密室。
乌雪正规矩躺着,循声侧脸瞅来,虽然还冷冷的,目光里依稀闪动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情。
“师父,饿了吧?看,我给你带来啥好吃的了!”尽管乌雪根本不承认师徒关系,但牛晓还是讨好地把师父两个字喊响响的,接着就殷勤忙活起来。
先把手机电筒功能打开,搁个合理角度当灯用。
借着荧光,喂几小口旧钢盔里剩的凉白开泉水,叫乌雪顺下两粒家传秘制小药丸。
然后服侍用膳,鲤鱼刺挑干净的,别扎到乌雪,防止重伤没好再发生意外情况。
猪肘子烂乎乎的肉,也可着乌雪。
剩的骨棒,牛晓就狗似地笑纳了。
听着乌雪小牙咬嘎吱响,牛晓就啃猪骨头伴奏,感觉俩人配合挺好,有点儿结伴野炊的乐趣。
明显察觉,乌雪嚼咬和吞咽力量大多了,脸血色更浓。
牛晓猜是因为乌雪从小练功,身体机能本来就好,加定期服家传神药,这才恢复得不错。
没几分钟,乌雪就把大半个肘子和大半条鱼都干个精光,可能吃急了,噎得直梗脖子。
见状,牛晓赶紧续山泉水。
又来个水饱,乌雪露出舒适表情,转眼间却脸色变得酡红,紧张盯牛晓。
牛晓搞不清状况,着急地问:“师父,咋的了?”
乌雪没回答,身子突然一撅,喷出一股气流。
声响挺大,带股浓浓荤腥味,不亚于牛晓一紧张就放臭屁的威力。
连肉带水的,撑满肚子,难怪乌雪这样。
只是当个男人面,乌雪不大好意思,红着脸,还像在努力控制着。
牛晓是个正常人,知道人吃饱放屁,往往就有屎尿跟着,和打雷闪电后就下雨一个样。
从乌雪尴尬急切的表情看,应该已经实在忍不住了,又男女授受不亲,羞于说出口。
料到这情况,考虑乌雪行动不便,也不能眼瞅着窝拉窝尿,牛晓就凑近确认一下:“咋的,憋不住了,想方便?”
不知是营养补去了还是憋的,乌雪脸从里往外红,也不言语,只羞赧点头。
牛晓慌忙伏下身子,一边掀开被子,下手褪乌雪裤子,一边确定情况地问:“大号儿,小号儿?”
“大!”这个用肢体语言表达不出来,乌雪只好张口答道。
吐一个字就闭严嘴,怕多说分神,就抑制不住闸门大开似的。
牛晓小时候有过拉裤兜子的亲身体验,相当理解那种难堪。
也算十万火急,不能再迟疑,手忙脚乱就把乌雪亵裤褪到腿弯,返身扶起乌雪身子。
自己则低蹲在身后,两手扳住一对秀腿,气运丹田,猛一用力,抱乌雪站了起来。
经过短时间调养,感觉乌雪身体不再那么僵死了,可还是无力地发沉下坠。
顾不那许多,怕弄脏密室,牛晓抱乌雪快步走出去。
紧拐两步,岔开两脚站稳,扳紧乌雪腿往外送,对着黑呼呼一片,嘴急急提示:“就这儿了,来吧!”
乌雪乖乖背对着牛晓,身隔层衣裳紧靠在牛晓怀里。
牛晓看不到乌雪脸,猜一定羞窘的很。
觉着乌雪身子使劲往外挺了挺,就迅速传来一阵湍急溪流的喷溅声,还带股浓烈气味。
分析得出来,乌雪刚遭遇重大变故,还又吃药丸子又恶补营养的,火气自然非常大。
紧接着,就是迫不及待的轰响……
这差使牛晓头次干,何况是对一个远谈不熟悉和了解的受伤女人,真够勉为其难的。
特别是得益牛晓照顾有方,乌雪两天来没少吃肉,加人躺着动不了,好象有点儿消化不良,泄物恶臭无比。
可因为手把着乌雪腿,没法掩鼻子,熏得牛晓都快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