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清晨沈锦钰的弩和弓终于做好了
沈锦钰拿着弩献宝似的和景阳炫耀着:“阿阳,过来看看我这弩的威力”
景阳闻言放下怀里的来财,向沈锦钰走去:“妻主,这个弩怎么用啊”
“我教你”
沈锦钰让景阳拿着弩,调整了弩的角度将弩箭对准正在啄米的母鸡,在景阳背后扶着景阳的双手
只听一声清脆的xiu的一声,那弩箭直直的穿过了母鸡的脖子,威力之大将母鸡带出了几米远,随后母鸡蹬了蹬腿瞬间没了气息
沈锦钰一脸得意求夸奖的样子看向景阳“怎么样?为妻这弩的威力如何?”
谁知景阳一句话浇灭了自己得意的心理
“妻主,这是咱家最后一只母鸡了,没了它公鸡就下不出孵鸡仔的蛋了”
景阳心疼的跑向那只嗝屁的母鸡,心想着今日做烤鸡别浪费了
此时一人一鸡的心情
景阳:妻主真败家!
母鸡:我谢谢你!
沈锦钰尴尬一笑干咳了一声:“没事过几日去镇上再买几只鸡”
“时候不早了我要去离山了,再耽搁下去回来的时候天就该黑了”
沈锦钰将匕首藏在袖子里,拿着背篓弓箭和弩,牵着马走出门
景阳不放心的拉着沈锦钰,帮其整理衣裳:“妻主那离山天黑之后有野狼出没很危险的,一定要早去早回,打些野兔野鸡就好了别太贪心,我不放心你”
“阿阳放心,我没事的别担心我”就罢反身策马去了离山
一个时辰后沈锦钰看着自己昨晚连夜画的去离山的地图比对了一下,发现自己没有走错就是这里
将马拴在山脚下,自己挎着弩和弓背着背篓进山了
沈锦钰将沿路的草打了几个结做下山的标记
两个时辰后的沈锦钰收获满满,打了五只野兔和一只野鸡,本想继续往更深的林子走去,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磨出了不少水泡只能作罢,怪就怪这具身体太细皮嫩肉了
今日已经收获颇丰了明日再来吧
沈锦钰心里想着顺着来时的记忆和自己做的标记下了山
又去离这里十里的小镇酒楼卖了四只野兔赚了八十文钱,与店家说好再有野味也送到这儿来
沈锦钰回到家时候已经酉时,就见自己家的小夫郎抱着来财在家门口的大石上东张西望
沈锦钰翻身下马景阳连忙将来财扔到院子里,扑到沈锦钰怀里声音有些哽咽:“妻主你怎么才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沈锦钰将景阳抱的更紧了些:“有什么好担心的,今日我收获颇多打了五只野兔一只野鸡,卖了四只野兔赚了八十文,剩下的野鸡野兔咱们做来吃”
沈锦钰双手将景阳的小脸捧了起来笑着说:“小哭包,走吧进屋去”
沈锦钰心里暖暖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等自己回家……原来有一知心人惦记自己是这种感觉
二人酒足饭饱后
沈锦钰在屋子里找到了金疮药给自己的手上药
景阳见沈锦钰在上药心疼的拿过药瓶帮忙上药,还吹了吹想缓解沈锦钰手上的疼痛
“没事的,时间久了长出老茧就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沈锦钰倒是觉得无所谓,前世自己的手因为练武也布满了老茧
更何况这点伤不算什么,沈锦钰也没把这伤当回事
二人和衣而睡
接连三个月沈锦钰依旧去山上打猎,这几个月沈锦钰已经攒了五十两左右的银子,期间自己打了两头野猪就换了四十两银子
沈锦钰只会打一些小型动物或者运气好时候抓几只野猪崽或者大野猪,沈锦钰不会打狐狸和狼,前者是觉得有灵性不敢打,而后者是怂打不过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某日天色渐晚,沈锦钰那日没有什么收获,就想着在去林子深处找找野鸡,结果遇到了一匹饥肠辘辘的孤狼
那头狼应当是被逐出狼群的孤狼,饿了很久的样子,狼不会轻易伤人,除非饿急了走投无路
沈锦钰不想恋战快步向后跑去,结果那匹孤狼且不依不饶追着沈锦钰一阵撕咬
一匹成年狼的力气与敏捷可以扑倒一个成年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它的用尖锐的獠牙硬生生将沈锦钰的左臂撕咬穿了一个血洞
孤狼不停的撕扯着沈锦钰的左臂,想要将她的手臂撕扯掉
沈锦钰腾出手来掏出匕首刺瞎了孤狼的双眼,用右手猛击孤狼的头部,找准时机匕首扎进孤狼的咽喉连扎数刀,疼的孤狼发出一阵惨叫后咽了气
沈锦钰的左臂也因此留下了十厘米左右的伤口
那日沈锦钰浑浑噩噩,满身是血的回到家,吓得景阳崩溃大哭,连夜去村南边找宋大夫,接连烧了几日,左臂差点没保住
景阳衣不解带的照顾沈锦钰四天
如今回想起来依旧心有余悸
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沈锦钰在家里硬生生养了两个半月,伤才见好转
当然沈锦钰受伤这件事,二人也没敢告诉两家长辈,怕他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