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行走在山间。发现前面有一个草堂,就走了进去讨口水喝。
里面就一个书生,白衣长褂青巾。屋内布置简陋,就一桌一椅一床而已。
琪琪谢过书生端的水,喝了过后就闲聊了几句。她问书生,“你怎么孤身一人,住在这么僻静的地方呢?”
书生说,“这里清静。读书没有干扰,写写画画也不觉孤单。何况松风明月为伴,高朋满座何来寂寞呢?”
琪琪听完不禁欣然赞叹。
她见那书生面目清秀,年龄也不过十八九。
就问,“你家中父母可还在?”书生说,“父母已不在。自小是叔父将自己养大。现叔父也过世了。他就一人搬到了这山里住。”
琪琪又问。“你看书可是要参加科举?”书生说,“是也不是”。琪琪就问。“怎么是,又怎么不是呢?”书生说,“科举能中否,要靠运和命。看书也是自娱自乐也。”
琪琪见他聪明通透,也乐得与他多聊几句。就问,“这么僻静的地方,可有虎豹豺狼?”
书生说,“晚上关好院门,和房间的木门,也还太平。”
琪琪见他坦荡磊落,就问,“附近可有客栈或人家?”
书生说,“附近没有人家。但是经常可见樵夫上山。由此推算,距此五六里地应该有。”
琪琪谢过书生。就起身前往村庄借宿。她身轻如燕,五六里地对她而言,不过个把时辰的路程。
很快琪琪就看见了水田,还有几个地里劳作的农民。
琪琪就向农民打听,从农民的口里得知,这个村叫云山村。山里住着十来户人家。
琪琪一眼看到,有一座石头房子,特别显眼。与周围的土房茅草房相比,显得高大气派。
琪琪就问,“那是谁家?”农民说,“周员外家。”
琪琪问,“他家张灯结彩,可是有喜事要办?”
农民说,“听说他家要嫁女儿了。”
琪琪说,“那嫁女儿,可是件好事儿呀,怎么不觉得喜庆?”
农民说,“这我们可就不好说了。”
琪琪也就没有多问,直接走到了周员外家,请求借宿一晚。
周员外家房子大屋舍多,也就没有拒绝收留琪琪。
琪琪进了员外家,就问,“员外明天可是要办喜事?”
员外面有难色的说,“是”
琪琪问,“为何不见喜色?”
员外说,“只因小女尚小。我老来得女,视若珍宝。哪舍得她这么小就嫁出去呢?”
琪琪说,“既然你舍不得她嫁出去,为何又应了这桩婚事呢?”
员外说,“哪是我愿意的呀,这都是没办法,被逼无奈呀!”
琪琪就问,“既然是婚姻大事,又岂是强买强卖的,谁敢这么大胆?”
员外说着,“方圆百里,谁不怕。那可是有名的泼皮无赖。”
琪琪说,“既是泼皮无赖,那你女儿嫁过去,那岂不是要跳入火坑吗?”
员外说,“是啊,所以全家都不开心啊。但是不嫁去的话,那无赖就要灭我全家呀。”
琪琪说,“难道没有王法了吗?嗯,难道你就没有报官吗?”
员外说,“报官,官府也管不了。拘着他几天。到头来反而又被他报复。他叫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三天两头来找事儿。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琪琪就说,“莫怕,今晚且好生休息,明天我代替小姐,再想办法。”
第二天,无赖们吹吹打打上门,员外无奈嫁女,只是轿子上坐着的是琪琪。
轿子行到半路,琪琪说要下轿方便。无赖们便哄笑着落轿了。
琪琪一下轿子,便拿剑对准了那个披挂着彩球的无赖说,“谁让你欺负良家女子?”
无赖手握利剑,鲜血直滴。他毫无惧色的看着琪琪说,“娘子果然生得漂亮!”
琪琪怒斥道,“谁是你的娘子?强娶强要的也算?”
无赖说,“现在你我已成亲了,你就是我的娘子。”
琪琪笑着说,“你做梦吧。没有拜堂成亲,就没有人是你娘子。”
那人继续嬉皮笑脸道,“难道娘子真的舍得谋杀亲夫?”
琪琪说,“你再油嘴滑舌,小心你的狗命。”说完,琪琪用剑刺入了他的胸口一寸。
那人见琪琪来真的,一下也慌了。赶紧说,“饶命,饶命。”
琪琪说,“要是饶了你的狗命,员外小姐岂不又要遭殃?”那人一听,知道了琪琪原来不是员外小姐。
他就忙说,“原来是女侠,女侠饶命”。
这时,无赖身边的几个人早已逃的逃,溜的溜。剩下这无赖也已两腿一软,跪倒在地。
琪琪看他似有悔意,教训了他一下,也想饶他一命。
谁知琪琪刚放了他,还没走了两步,却听得背后风声。无赖竟拿了把大刀要来砍她。
琪琪赶忙飞起几步,一剑刺中了无赖的胸口。
无赖愣住半天,终于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