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初被魑熠毫无预兆的动作惊到,她愣神看着魑熠妖娆的面容,强压慌乱的情绪,随即勾住魑熠的腰一个翻身将他反压跨坐在他之上。
银发寥寥垂在她的胸前,姿态妖娆至极。
魑熠喉结滚动,心脏狂跳不止。
君北初缓缓俯身吻在了魑熠的喉结上,声音娇媚,“你应该说,你的÷夜归我了。”
魑熠浑身一颤,掐住君北初腰的手不禁用力。
他咬紧牙关,尽量压制住自己本能的反应。
君北初直起身,双手按在魑熠胸膛上,一双蓝眸透着魅惑,“魑熠哥哥,你心跳怎么这么快?是情动了吗?”
魑熠哥哥?
这四个字一出现,即刻便让魑熠处于失控的边缘。
君北初一只手指尖轻轻划过魑熠的脖颈,另一只手蜕掉了其中一个肩膀上的吊带,“抓紧时间,我们还可以多来几次。”
细细的吊带垂在手臂上,欲撩欲掩最是勾人….
魑熠瞬间溃败,一把推开君北初站起身,径直向山洞外走去。
他步伐焦急,用长袍紧紧裹住了自己的下半身,背对着君北初大喊一声:“我认输!”
君北初坐直身子,望着魑熠落荒而逃的样子,得意地笑出了声,“我赢了~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着往后一仰躺在石床上,神情自在非常,“一个外骚里纯的小蛇还敢跟我硬刚,装不下去了吧?还不是姐赢。”
君北初早就知道,魑熠这种雄性越是表面看起来风流,实际上内心便更加传统,不可能随意跟雌性发生任何关系,否则他也不至于随随便便就脸红害羞,一看就是寡了很久。
这种寡了很久的雄性最好撩,一撩一个不吱声。
没等君北初高兴多久,她忽然后知后觉,感受到一股血液涌上头顶,整张脸跟着变成通红一片。
下一秒,她便恍然出神,脑海中回闪过方才的魑熠,腰间更是传来他掐着时的触感......
一股奇怪的感觉令君北初双唇微张,呼吸加快,身体变得有些轻飘。
她不得不承认,若不是因为和魑熠斗气的前提,她体内的欲望或许真的会被魑熠激活…..
魑熠的确是一个准确踩住她所有点的雄性。
不如.....
君北初心中蹦出一个想法——不如将计就计收了魑熠?反正他也是自己的兽奴,就算他不同意也没办法反抗。
正思考之际,君北初猛然注意到头顶的天窗处有三个脑袋。
“?”
她不禁拧眉,提回垂落的吊带坐起身,仰头不悦地看着那三个脑袋,“你们仨有病吧?”
东泽立马指着穆北,开始告状,“是他!他提议让我们来偷看的!”
穆北眼睛一瞪,指向胤一,“他!他说怕骚蛇太粗暴,所以.....”
“都给我闭嘴!”君北初直接打断三个雄性的狡辩,冷声命令道:“下来。”
三个雄性也不管洞顶多高,直接就从天窗上跳了下来。
咚!咚!咚!
三声撞击声响彻山洞,激起一片嚎叫。
“啊......好疼。”
“你脚踢到我了!”
“走开!你手打到我脸了!”
君北初抱着手臂,看着地上分别捂着屁股、捂着脑袋、捂着脸的三个雄性,无奈地摇摇头,“你们是真以为自己是不死之身啊?准备给我表演一个当场自杀?”
东泽捂着脸爬了起来,“没事的初初,你别担心我,我很好。”
君北初坦白回道:“我没担心你,我是担心这地面经不住你们这么砸,这下面可是放着魑熠阿母的尸骨,万一砸出个大洞,他阿母尸骨弹出来,你觉得合适吗?”
东泽一看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尴尬地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穆北接着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有什么不合适,他敢当着他阿母尸骨的面撩你,估计他阿母也不想在这里面了。”
胤一最后一个站起身,揉搓了下脑壳,随口附和道:“没错,就他那个骚样,他阿母看了都想逃。”
“说不定,他阿母今晚就自己从石头下面出来,跑了呢。”
君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