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玄呈回到王府里笑容还没有消退,裴林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什么邪术?不然怎么会看到这个冷面阎王脸上挂着褪不去的笑意。:裴林,准备准备,本王,过两日要上门提亲,聘礼按最高规格来办。:景哥哥,我是被人陷害的,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做出背叛你的事情来?景哥哥你要相信我啊,林书玉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纪之景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的,他是真心喜欢林书玉,但在他的世界观里,他是绝对不允许不贞洁的女人做他的正妃,即便他是被陷害的,若他让林书玉做了自己的正妃,那他以后一辈子都会被戳脊梁骨的。纪之景即使再喜欢她,也还是犹豫了。:玉儿,我虽然被贬去封地,但我还是皇上的嫡长子,没有人会同意我娶一个不洁的女子做正妃,只能委屈你,做本皇子的侧妃。林书玉感觉天都塌了:景哥哥,你一定要对我这般无情,我真的是被陷害的,我堂堂林府嫡小姐,你让我做侧室(正妻,平妻,侧室,妾,通房,暖床丫头,天启的嫡次排序),你这不是在打我的脸吗?纪之景心里明本就有一股怒火,听到林书玉一句句的质问,心里的火更是像火苗一般窜窜的往上涨,:林书玉,你也知道你是林府的嫡次小姐,那你还在宴会上做出那般与人苟合之事,那时难道你没有想到会丢你的脸吗,若不是因为你和本皇子我有婚约在身,你恐怕连个侧室你都捞不到,本皇子让你做侧室已经是给你很大的脸了,林书玉,你是愿意给本皇子做侧室,还是愿意给,周玉世是那个纨绔作妻?林书玉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纪之景转身甩袖而走。林书玉都要被气死了,啊啊啊,林书雅你这个小贱人,真是该死。林书玉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家里去。:小姐,表小姐得腿摔断了,少了100来天,不可以在行走了。林书雅的脸上还是带着浅浅的微笑,:看来,这次这个教训够她俩记一辈子了。:林书雅,你这个小贱人出来,林书玉刚回到府里,就大喊大叫,把林府的下人都惊到了,林舒雅平时是温文尔雅,待人和善之人,今日怎么发那么大的火?周氏急急忙忙的从自己的院子里跑出来,:玉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头发有些乱糟糟的?林书玉一把扑到周四的怀里:娘,我被林书雅那个贱蹄子害死了,他找人毁了我的清白,现在大皇子要贬我为侧室,娘,我该怎么办才好?周氏感觉心头一紧:你说什么?大皇子,要把你贬为侧室?林书雅现在怎么样了?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周氏把林书雅带到自己的院子里慢慢说。
:翠枝,小姐都坐在这里,一整个下午了,小姐不会是乐傻了吧?:别胡别,怎么可能……林书雅拿着纪玄呈给的簪花一直看着,仿佛要把这朵簪花盯出一个洞来似的。:小姐,裴侍卫在府门外找你,说王爷想见你,在第一茶楼。林书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换了一身红裙,光鲜华艳,她本来就长得极美,如今粉面朱唇,眉目春意莹然,更显得姿色奇绝。林书雅走进茶楼,裴林把人带到包间门口,纪玄呈忽的把门打开,林书雅的脚步一顿,跟纪玄呈的视线刚好对上,纪玄呈一身玄色衣袍金贵无比,黑发随意散落在额前,看起来要比平常多了些人情味,林书雅静静的看着纪玄呈,没有主动开口说话。纪玄呈有些激动的一把拉过林书雅,林书雅有些惊愕,纪玄呈怎么和他想象的不一样,林书雅任有纪玄呈拉着自己走向座位。只见桌子上摆着一张长长的礼单,林书雅只看一眼,便抬起了头,眼神复杂的看着纪玄呈,这张礼单居然是给自己的聘礼。林书雅的反应纪玄呈还是有些意外的,原本以为他会高兴的来抱住自己,没成想她只是如此平淡的看着自己,纪玄呈拉过林书雅的小手,:怎么,舒雅,这是不喜欢吗?林书雅倾国倾城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纪玄呈有些着急,:难道你并不喜欢本王……林书雅突然转过身对着纪玄呈:纪王爷这是喜欢上我了?纪玄呈一把抱过林书雅,:难道书雅不喜欢本王,是不是本王哪里做得不够好?还入不了舒雅的眼?林书雅,突然眼睛酸涩,晶莹的泪滴落出眼角,:一把扯过,纪玄呈的衣领,紧紧抱住纪玄呈的腰,你没有不好,你一直都是最好的,我等了你好几年,好几年的……在林书雅只有十岁时,因犯错被继母罚到乡下的庄园,庄园里的下人都是看人说话的,看林书雅一个小女孩,小小年纪就被发到了农庄,所以庄园的下人不给年仅十岁的林书雅任何吃食,林书雅只能靠自己出去找一些吃的,比如,野果,运气好的时候能打到一只野兔,有次不小心掉入了一个深坑中,深坑里也有一个长得英俊无比的男孩,林书雅掉进去的时候,纪玄呈手臂上的衣服已被鲜血染红,林书雅撕下自己的裙摆给男孩包扎,照顾了男孩一天一夜,那个男孩给了自己一块玉佩,从那以后,我们经常来往,那个男孩时常会给自己偷偷送一些瓜果蔬菜,交自己涉猎野物,自己也靠着他送的瓜果蔬菜,和交自己涉猎野物的本领活了下来,后来有一天他突然说自己要走了,给我留下了一块玉佩,说等他来娶我,到时这块玉佩就是证物,可这一等,就等了六年,那个男孩再也没有出现过。后来纪玄呈也给了自己一块同样的玉佩,自己才知道那个男孩就是纪玄呈。林书雅很庆幸,他终于找到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光影了,林书雅紧紧的抱着纪玄呈不想撒手,纪玄呈也轻轻环抱住林书雅腰身,纪玄呈不知道林书雅为何如此主动抱自己,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纪玄呈听林书雅说的这个故事耳熟能详,觉得自己好像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林书雅也并不意外,她早就试探过了,她绣的手绢样式是照着小时候自己给他包扎伤口的手帕一模一样的,可纪玄呈并没有认出来,那是第一次,第二次试探是在纪府,林书雅特意把自己手写的账本带过去,以前纪玄呈交过她,写自己的名字是要与平时不一样,以防万一让别人模仿了去,所以写到雅字是特意写的雅字中间有一个小点,当时纪玄呈并未看出什么异样来,林书雅当时接近纪玄呈是带着目的的,因为他给自己的那块玉佩,自己有一块一模一样的,问路,雕花,甚至连玉都是一样的,所以自己才三番五次的接近纪玄呈。在林书雅看到纪玄呈背上一块胎记时终于,确定这就是自己要找的那道光,所幸不晚,刚好遇到,这次自己再也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