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楚怀衍前往牙行,见到了那三十亩地的主人,两人客套几句后,就前往了衙门。
牙行的牙人是惯会跟衙门里的人打交道的,只见他笑嘻嘻的把一两银子放到了,书吏手中又夸了那人几句,才开始说他的目的。
和富商交接完毕,富商就拱手离开了,楚怀衍又给了那书吏一两银子,让他帮忙把他和聂欢的户籍落在松岭村。
书吏看在银子的面上,也没做多问就给楚怀衍办理好了户籍,楚怀衍拿着户籍和新鲜出炉的房契地契,很是开心。
从这刻起,他们也算是正儿八经的大栾国人了。
给了牙人中介费后,楚怀衍喜滋滋的看着妻子那栏写着:楚聂氏,聂欢,都快高兴的找不着北了。
从衙门出来,回到客栈时已经是午时了,吃过午饭又去逛了一下,买些吃食路上吃,回到客栈就没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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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乐西县出发又往西行驶了两天,终于来到了云西府。
郭承因为担心世子的安危,一直也没有和怀王的人联系,他也怀疑怀王的身边还有别人的探子,不然消息不会泄露的那么快。
到了云西府,郭承也是用斗笠盖住脸,暂时隐藏身份,他要单独去见下怀王,看现在是否合适让世子露面。
这次他们找的不是云西府有名的客栈,而是选择处在偏僻区域的客栈住下。
傍晚时分,郭承把孩子交给聂欢代为照顾,他要在半夜时偷溜进怀王府,进去见怀王。
半夜子时夜里十一点到一点,郭承一身黑衣翻墙进入了怀王府,由于郭承对怀王太过熟悉,他轻易的就来到了怀王的书房。
看着书房还亮着灯,门口还有人守着,他他从耿老头那里买来的迷药撒了出去。
为什么说是买来的呢,因为他不出钱老头不愿意给他。
迷药撒出后,很快守门的两人就倒了下去,郭承闪身过去,接住倒下的人,把他们靠墙放好,敲了几下书房的门,然后推开门进去了,
怀王听见敲门声太头看时,正好郭承推门进来,怀王正正准备出手制住来人,就看到来人扯下蒙在脸上的黒巾。
“王爷是属下,郭承。”
见到郭承怀王很是高兴,忙从书桌后面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
“有没有受伤,孩子怎么样。”怀王关心的问道。
郭承把分开后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和怀王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属下不确定现在府里是否安全,就没有把小世子带回来。”
“你做到很对。”怀王说道。
怀王也跟郭承说了从京城回来后他的一些安排。
现在王府里的探子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也不排除还有隐藏极深的还没有被找出来。
“王府现在还算是安全,可以把孩子接回来,王妃自从知道孩子失踪后就病倒了,明天你就把孩子带回来吧,我堂堂一个王爷,虽然不受宠,但要是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那还做这个王爷作甚。”
“是。”
郭承离开后,怀王就去找了王妃,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希望她能赶快好起来。
翌日一早怀王府内,只见一位打扮精致的妇人,在正屋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向外面看一眼,神色十分焦急。
此人正是得到消息的怀王妃,正在等待自己的孩子回来。
客栈内郭承抱着孩子,极力邀请楚怀衍他们去王府做客,被婉拒后依然不死心,一直劝说几人,细数怀王的各种好给几人听。
正在郭承说的口干舌燥时,等不及的怀王带着怀王妃一同来了客栈。
“我的孩子。”说着怀王妃已经来到郭承面前,抱走了郭承怀里的孩子。
聂欢看着怀王妃,只觉得温婉可人,是典型的古典美人,说起话来声音也是温柔柔的。
抱着孩子时更是浑身都充斥着母性的光辉,楚怀衍看聂欢一直等着怀王妃看,悄悄的扯了一下她的衣袖。
聂欢回过神已开了眼,耿老头让怀王等人进自己房间聊。
聂欢把抱到孩子后就一直没说话的怀王妃,领到了她和楚怀衍的房里,不掺和他们男人的事情。
进入房间后怀王妃说道:“你看我只顾孩子了,都没给你说声谢谢,谢谢你一路上把孩子照顾的这么好。”
“王妃你客气了,这一路上都是郭承在照顾这孩子。”聂欢说道。
“王爷都跟我说了,郭承告诉他是你们救了我的孩子和郭承,要是没有你们,他们两个可能都活不成。”怀王妃温柔说道。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此时耿老头的房间里,怀王拿出一个玉佩,交到了老头手中,说道:“你们救了我儿的性命,这恩本王不知从何报起,这个玉佩你们拿着,在这云西府下辖,这玉佩还是有也作用的。”
耿老头把把玉佩交给楚怀衍跟怀王说道:“老头子老了,不管事了,玉佩还是给楚小子保管吧。”
怀王对此也没有意见,谁拿着都一样:“不知楚兄弟有没有某个一官半职的想法,在云西府内本王还能插得上手。”
怀王也希望想让楚怀衍留下来。
楚怀衍拒绝了,上辈子他和聂欢都是为国家做事的,这辈子不想走老路,况且这里还是皇权至上的朝代,不比现代。
玉佩楚怀衍收下了,无论生活在哪里都无法避免跟官府打交道,有了怀王给的玉佩也算有了保障。
怀王等人离开后,又剩下楚怀衍、聂欢和耿老头。
“既然来了云西府,要不要在这里玩两天再走?”楚怀衍问聂欢。
“嗯,等会找店小二打听一下这里有哪些好玩的地方。”聂欢说道。
午饭聂欢他们是在客栈的大堂吃的,在小二上完菜,聂欢给了小二几文钱,问他云西府有哪些值得去的地方。
“就在明天如意街的静思斋里有一场琴会,是文人雅士探讨技艺的日子。”
“你们还可以去灵西寺,那里祈福,求姻缘都很灵。”小二说完聂欢就让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