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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一程山路又一程

1.

从秋入冬,就像是一程一程的山路一样。

我们待在原地不动,看日月流转,看星河不变。

我们看四季分明,看寒来暑往。

我们终究看不到那山路的尽头,但走着走着冬天就来了。

2.

烤炉终于更派上了用场。

纷繁的枯叶和木枝,被频繁地塞进去。

说不清楚的化学反应就这样开始了,然后不知名的气味冒出,我们的所有嗅觉都被打乱。

冬天,就藏在枯叶和木枝里。

似乎是秋天的遗存,但一般都闻不到。

3.

或许更馋了。

寒冷,让饥饿变得索然无味却也更加明显。

一切的食欲都化作了本能,就像本能地抵御寒冷一样。

可明明冬天才刚刚开始啊。

果然又到了怀念夏天的季节了。

4.

没有看到燕子,似乎是冬天的一大憾事。

这里似乎也没有燕子筑的巢,真是搞不懂究竟是什么地理方位。

没有南来北往的人们,旅人似乎变得无比陌生。

只是旅途二字,在此时显得尤为醒目。

5.

我还未问过我的室友,他们究竟都来自哪里。

天南海北,五湖四海。

大概不是土生土长于此吧,不然也不至于来做这种营生。

唯独老板我说不好。

但似乎也不太像,总觉得哪里不属于这里。

6.

可什么又属于这里呢。

花开一季,草繁一春,雨兴一时。

人们也不过短暂地在这里停留一瞬,沧海之一瞬,长河之一瞬。

就连夏天都会结束,冬天来了也会走的。

7.

那天,我们饭馆来了个老人。

背着行囊,衣着简朴。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来看病的。

这事有些稀奇,对我这个现代人来说。

千里迢迢,路途遥远,孤身一人。

太过难以想象。

8.

只是招待他的也不是我。

我只匆匆看了一眼,便再没了下文。

但终究物以稀为贵。

或许在那寒冷的冬天里,他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9.

这或许在古代也是常态?

只是那时的医疗并不发达,能远行至此之人,想必少之又少吧。

10.

后来,我也不知道了他的事。

或许是秋风太瑟瑟了,把很多事都遗忘在了风里。

11.

这让我无比怀念夏天。

那时的风也很凉,但还不见落叶。

我忽然在想,若是我生病了该怎么办。

幸好这个年纪还不错,或许没有郎中也能治愈的吧。

12.

所以,近日出去凛冽冬风里的我,越发放肆了。

或是仗着年少无知又轻狂吧,拥它北风入满怀。

13.

很多事,大概在它没发生的时候,我们都不会知道。

就算发生了,我们也还是不会知道。

所以有句话叫后知后觉,有句话叫不知不觉。

14.

你说人生是什么?

是旷野,是平川,是一览无遗。

但以防万一,我还是相信我更愿意相信的那个。

不过,它的定义在古代会有所不同吗?

15.

你见过女子读书吗?

在古代。

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如此封建迷信,怕是一看就知道是个现代人想的。

尽管穿越了,可想法却还是现代的。

既然首秀写不出,不如找个地方读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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