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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被偷?

玉翩然回到角宫,用过晚膳后,就来到书房找宫尚角。

这几日他都在忙,都很少一起吃饭,她问过下人,知道宫尚角到现在还没吃东西,端着药膳和茶水就进来了。

玉翩然将东西放在一旁小桌上,坐到宫尚角身边盯着他。

宫尚角感受到那股炙热的视线,勾唇笑了笑,无奈的放下文书和笔,转头看向玉翩然。

"怎么啦,有人惹你不开心了?"

玉翩然拉着他的手,将他推得坐在小桌边:"你,你惹我不开心了。尚角哥哥,忙也不能不吃东西,不顾自己的身体。"

宫尚角忙的忘记了,再加上自己平日就是只食一餐,没有特意交代,下人也不会准备提醒。

看着外头天色渐暗,和屋里关心自己的玉翩然,他微微一笑,拿过汤勺就开始吃。

他吃完喝口茶水,就起身准备继续公务,玉翩然拉住他:"吃饱了我们出去走走吧,老是盯着文书,这样不好。"

她眼里都是陪陪我的意味,宫尚角想想,近日好像都是她默默陪在身边,也罢,左右差不多了。

宫尚角牵起她的手,向外走去。角宫这么大,却没什么花草,只有院中一棵月桂树。

两个人走到月桂树面前,玉翩然停下,摸着月桂树说:"尚角哥哥,当初要不是这颗月桂,我们也许就不会有今日了。"

宫尚角从背后抱住她,头抵在她的肩上:"即便没有这棵月桂树,我想我们也会遇见。可有了它,才让你救了弟弟,和我提前相遇。"

"那若是我们没有提前遇见,尚角哥哥还会爱上我吗?"

宫尚角偏头看着月光照射下,隐隐约约好像在发光的玉翩然,他想他会的,无论何时遇见,他心头的悸动都不会骗人。

久久未等到宫尚角回应,玉翩然也偏头去看他,她看到了答案,看到了他眼眸中只印着她的样子。

玉翩然不禁笑了笑,笑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开始患得患失,她可是狐狸呀。

玉翩然转身搂住宫尚角,手臂微微用力,使得两个人的身体更加贴近。

彼此呼吸交错,虔诚地亲吻着他的唇,只含了一下,用舌尖轻轻打开探寻。

宫尚角感受到小狐狸的经验不足,即便被挑起了火来,依然有耐心地引着她循序渐进。

"执刃,不好了,前少主棺材被...",金复匆忙走进院中,语气也带着焦急,却看到这一幕硬生生停下脚步。

金复:不是,这满院的暗卫没有一个人提醒我,没爱了是吧!完了完了,我的月奉啊。

玉翩然身体发软,此刻害羞也只能埋头躲在宫尚角怀中。

宫尚角抱着她,瞥了一眼金复:"什么事?说清楚!"

金复听着执刃欲求不满略带沙哑的声音,只觉得委屈:"回执刃,是羽宫侍卫突然发现灵堂有异动,查探后发现前少主棺材不见了。"

这时稍缓过来的玉翩然也顾不上害羞:"什么?不见了?找过了吗?什么内鬼连死人都不放过啊?"

金复抱拳回道:"找到了,在祠堂前的空地上,前少主尸体被放出来,但是死状凄惨,羽公子又不在,因此羽宫侍卫着急来报。"

听到死状凄惨这四个字,玉翩然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心想:完蛋,宫唤羽假死我好像还没跟宫尚角说。

宫尚角知道现下不是儿女情长之时,于是放开已经能站稳的玉翩然。

"金复,走,去看看。",金复领头,三人快步朝着事发地点而去。

(?ˉ??ˉ??)祠堂

这荒废已久的祠堂,有些破败。

这前头的空地杂草丛生,但是棺材所在之处仿佛一个圈,加上此刻天色昏暗,甚是诡异。

一个干净的圈,再加上脑袋耷拉着奇怪角度坐在那里的宫唤羽,简直不是凄惨,是惊悚。

玉翩然知道这可能就是自己粗暴对待后,又被那个无名放出来的结果,不由得有些心虚的抓住宫尚角的衣袖。

宫尚角还以为她害怕了,将她拉至身后,挡住这惊悚的一幕。

此刻,三位长老也到了,本来脚步匆匆的他们,看到这一幕默契的停了下来。

月长老最先反应过来:"莫不是诈尸了不成?死不瞑目吗?"

玉翩然从宫尚角背后探出头来:"月长老,这明显是被人搬出来的,你看那棺材还有撬动痕迹呢。"

花长老这才注意到也在场的玉翩然:"你一个小姑娘,来这种场景不合适,快回去。"

玉翩然不管,就躲在宫尚角背后,时不时探出头来瞅上一眼,"没事,有尚角哥哥在这儿。"

花长老还想说什么,就听到一阵忙乱的脚步声,是宫子羽!他竟然从后山回来了?

月长老看到宫子羽,心知肯定是他私自中断了试炼,有些生气。

"来人,将尸体收殓,让远徵宫主来验尸,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其余的人,都去执刃殿!"

月长老有些失望地看了一眼宫子羽,甩袖而出。雪花长老紧随其后,宫尚角冷冷的瞥了一眼此刻呆滞的宫子羽,拉着玉翩然就走了。

宫子羽看着侍卫收殓尸体,还带着被那一幕惊吓到的余悸,心底竟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同意云为衫跟来,若是她看到了,怕是要做噩梦吧。

金复指挥侍卫们收殓好后,又转向宫子羽:"羽公子,长老和执刃还在执刃殿等着,请尽快前往!"

宫子羽闻言脚步虚浮的往执刃殿去,心底有些生气宫尚角的掌管不力,又有些后悔自己未曾多想便匆忙离开。

(?ˉ??ˉ??)执刃殿

三位长老端坐,宫尚角和玉翩然站在大殿中央,旁边跪着宫子羽。

此刻竟是有些沉默,宫紫商站在一侧看着上首的三人,又看看中央的两人,再看看跪着的宫子羽。

宫紫商心想:莫不是宫子羽带云为衫进后山被发现了,所以连带着要问责我?

宫紫商越想越慌张,越想越慌张,吓得也跑到宫子羽身边跪下。

三位长老看着突然跪下的宫紫商,面面相觑,这家伙是求情来的?

玉翩然看宫紫商如此慌张的跪下,自然知道她肯定是联想到自己送云为衫进后山的事了。

但是此刻还不宜暴露云为衫的身份,于是玉翩然上前一步将宫紫商拉起来。

"紫商姐姐,你可先别着急着给羽公子求情呀。中断试炼可不是小事,端看长老们如何抉择吧。"

宫紫商闻言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向解围的玉翩然,顺着她的力道起了身,拉着她退至一旁。

宫紫商悄悄问玉翩然:"妹妹,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这子羽弟弟怎么突然有胆子中断试炼啦?"

尽管声音再小,可这大殿中哪一个不是耳聪目明,月长老听到后又瞪了一眼尽添麻烦的宫子羽。

宫子羽侧头看了看宫紫商,那眼神中带着乞求:求求你,别说了,我的姐姐啊。

宫紫商还想问玉翩然究竟怎么回事,就见宫远徵一手撑着腰间的暗器袋,一手背在身后走了进来。

宫紫商:别说,小死鱼眼确实有几分美色,再长大还得了。

宫远徵向上座的三位长老见了礼,对宫尚角开口道:"哥,这宫唤羽有些奇怪。他是被人扭断脖子而死,并非中毒。而且他嘴里还有一个假死药的解药。"

宫子羽率先把持不住:"什么?这怎么可能?当时不是说是中毒吗?你们徵宫怎么验尸的?"

宫远徵讽刺地勾唇一笑"当时你们羽宫可没让我验尸,宫唤羽的尸体是你们羽宫自己收殓的!至于是谁,就要问你自己了。"

宫子羽似是想起来这回事,可他竟不知当时是谁主办此事。

宫尚角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当时羽宫的半个女主人---雾姬夫人,心下了然。

他又看了看对宫远徵重新验尸结果并不惊讶的三位长老以及玉翩然,便知这件事她没有告诉自己。

玉翩然看着宫尚角的眼神,心想:他肯定猜到了,哎呦,长这么聪明脑袋瓜干嘛。

宫紫商被这情况雷的,迫切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于是转向这里唯一可能好说话的玉翩然。

"妹妹,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月长老出声阻止了正欲解释的玉翩然,"如今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宫唤羽被人设计假死,复又被那人救出,醒了以后那人发现他的计划没有成功,于是将他杀死。"

"如今的重点就在于查出谁收殓的他的尸体,那这个人就极有可能是内鬼。"

"尚角啊,你作为执刃,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宫尚角本想答应,可是宫子羽却炸了毛:"今天大哥的尸体就是他看管不力,若是交给他查,说不定什么都查不出来!"

玉翩然怎么能让宫尚角受此委屈,撸了撸袖子欲上前辩驳,被宫紫商拦住。

"紫商姐姐,你别拦我,我非得打醒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三位长老看着宫紫商都要拦不住张牙舞爪的玉翩然,忙示意宫尚角:你快管管呀,我们可不敢惹她。

像被赋予重任的宫尚角走过去,拉了拉气急了的玉翩然。她转身躲在他背后抱着他,闷闷地说:"让你来就你来,要是你再继续受委屈,我就掀了这大殿!"

宫尚角拍了拍她的手,对着宫子羽说道:"子羽弟弟,你进入三域试炼时,我是否告诉过你将羽宫事务交于我?"

宫子羽对此只能弱弱的应了句是,又听宫尚角继续说道:"可是子羽弟弟并没有照做,而是据我所知,皆交代给了自己的侍卫金繁。那我虽作为执刃也不好继续多管羽宫之事,请长老明鉴。"

月长老只好出声做老好人:"尚角啊,我们都知道你最近将宫门事务处理的很好,这件事与你无关。"

见月长老又轻拿轻放,玉翩然放开宫尚角张口就说道:"宫子羽目无尊长,无视祖训家规,顶撞执刃,污蔑血亲兄弟,更何况他还擅自离开三域试炼!你们就这么偏袒吗?!"

"那你们为什么不偏袒我?不偏袒我夫君?就因为我有本事?就因为我夫君为了宫门呕心沥血,为了宫门殚精竭虑,为了宫门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全你们这群偏心的人吗?!"

座上的三位长老对玉翩然的质问无法反驳,毕竟他们自己也知道,因为宫子羽破例过很多次,而宫子羽确实并没有为宫门做出任何贡献。

宫紫商听着玉翩然的话,也在反思:究竟为什么疏远宫尚角和宫远徵呢?明明在宫尚角的管理下,自己在商宫的地位都不一样了,一切都变得更好。

只有宫远徵觉得此刻炸毛的玉翩然漂亮极了,心想:不愧是我嫂嫂,真有魄力。

宫尚角现在脑海中只有那句我的夫君,听起来很不错,心想什么时候才能解决掉这些破事,与她成婚,让她日日这么叫。

宫子羽被玉翩然张牙舞爪又颇有魄力的样子吓到了,连他仗着偏爱都不敢指着长老鼻子骂呢。

月长老意识到这件事必须解决,于是:"宫子羽,十鞭,由花长老行刑。"

"至于他是否继续三域试炼,回头我会跟两位长老再商量。今日之事和羽宫一并交由执刃处理,尽快调查清楚。"

玉翩然还想说什么,却被宫尚角拦住。他对三位长老点了点头,示意宫远徵跟他走,就拉着玉翩然离开。

(?ˉ??ˉ??)羽宫

宫紫商见心身皆受伤的宫子羽趴在床上,有些心疼,却又觉得是他活该,两相情绪之下竟显得有些呆呆的。

金繁和云为衫看着好好一个人去趟执刃殿竟然受伤被送回来,浑身是血的趴在那里,很是心疼。

又见宫紫商呆呆的站在那里,金繁有些生气地质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你也在,怎么会让他受这么重的伤!"

云为衫觉得金繁这样有些不妥,想制止他,还没来得及。

就见金复走了进来,递给宫紫商两瓶药,"这是执刃让我送来的伤药,紫色那瓶是徵公子研制的,针对鞭伤颇有奇效。"

"另外,徵公子交代,若是半夜发起了烧,只需要服用绿色这瓶即可。"

金复说完就离开了,宫紫商看着手上的伤药,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金繁见她磨磨蹭蹭的样子,有些不耐:"快点啊,把药拿过来,羽公子都躺这里半天了。"

宫紫商终是意识到,自己在金繁心中永远没有宫子羽重要,放下伤药,一言不发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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