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哈衣国这次又被我们打败了!”
“这么大的新闻,怎么能不知道,光是赔款就是一百亿!”
“哈衣国国主,还在电视上,公开向我们道歉了呢!”
“哈哈哈哈!真爽啊!”
“不可掉以轻心,哈衣国亡我之心不死,我们必须时刻提高警惕!”
“听说守盟盟主宁坚秉,也在这次战斗中牺牲了!”
“还有比这更悬的呢,我听说,就连国主也差一点,落入哈衣国黑龙会的手里!”
“这是一场,哈衣国预谋了二十年的阴谋。”
“没想到竟然让龙云给破了!”
“什么?龙云?就是那个刚刚回来的小子?”
“不是他,还能是谁?”
“听说他可是国主的私生子!”
“私生子?”
“已经千真万确!听说他是去缥缈宗报仇的,结果却救了国主一命,还弄清楚了他的身世。”
“原来是这样,多亏了龙云 ,否则,龙国不知道又要变成什么样子了呢。”
哈衣国,樱花岛,国府大楼,国主办公室。
“这个公仪树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是他早一点活捉,或者杀死龙翔宇,我们不就大功告成了吗?真是一个自以为是的残废!”
哈衣国国主横川健人,十分恼怒的恨声道。
“他是在利用我们的力量报仇,当然是想达到他的目的,他也许根本就没有把哈衣国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哈衣国守盟盟主三根谷心,猜疑道。
“就是因为他的这一点私心,才让我的二十年的计划,功亏一篑!该死!”
横川健人咬牙答道。
“可说到底,龙翔宇的那个私生子,才是导致这次行动失败的关键人物。”
三根谷心,想了想道。
“呵呵!龙云!他十年前就该死了!可惜,黑龙会黑痣三根毛,竟然让他给逃了,也是个废物!通知黑龙会,要他们想方设法,不惜一切代价,除掉龙云!另外,出访孔雀国,狼国,狮子国等龙国周边国家,想办法达成一致,形成联盟,共同对付龙国。”
“是!国主!”
说完,三根谷心转身离去。
哈衣国,樱花岛,黑龙会。
黑龙会会长,五郎川亘,愤怒的坐在办公桌后面,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森冷杀意,浓密而长的眉毛,如漆黑的森林,遮挡着他内心深处的阴暗。
他身材高大而笔直,一身黑色的和服上,装饰着无数条,若隐若现的黑龙,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凭空而出,腾空而起,搅动天地,叱咤风云。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像是精钢利器,时刻准备着抓向,目标的心脏。
他的声音,如深海黑龙的咆哮,让人恐惧:
“龙云!就因为你,让我黑龙会遭受如此重创,我与你不共戴天,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龙国东南方向的孔雀国国主,乔希 迪伦,望着一望无际大海,不禁感叹道:
“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一个小小的哈衣国,还想像七十年前那样,欺辱龙国,能行吗?”
“不过,国主,这次我们的机会来了!”
旁边的孔雀国守盟盟主,劳 哈里,用望远镜望着远处的那一座孤岛,眼馋的说道。
“何出此言?”
孔雀国国主,乔希 迪伦接过,劳 哈里,递过来的望远镜,也情不自禁的望向远处的那一座孤岛,随口问道。
“哈衣国这次吃了大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必定会要拉拢我们,组成联盟阵线,一块对付龙国,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向他们提出一些条件,比如,让哈衣国承认,前面的克浪岛,是我们孔雀国的固有岛屿,我们不就有理由和龙国交涉了吗?”
孔雀国守盟盟主,劳 哈里,依旧遥望着‘克浪岛’说道。
“你难道想和龙国交兵?”
“难道国主就不想占有‘克浪岛’吗?”
劳 哈里这才转头看向国主,乔希迪伦,反问道。
“我倒是做梦都想占领啊!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我们占有了这么多年,不还是被龙国给光明正大的要回去了吗?毕竟现在的龙国,已经不是当初的龙国了!”
乔希迪伦取下望远镜,实话实说道。
“如果不去争取,那么‘克浪岛’就永远都不会是我们的。就算是将来子孙后代,也失去了争夺的理由。”
劳 哈里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有道理,那就等着哈衣国的行动吧!”
乔希迪伦终于点头道。
龙云和楚天香一行人,回到凤凰城后,没有回天香公司,而是直接就去了龙云养父母的墓地。
龙云来到龙跃天夫妇的墓前,“扑通”一声,双膝跪地,把一束鲜花,摆放在墓碑前,说道:
“爸妈!孩儿今天特别开心,我终于把十年前,那个杀死你们的凶手,给杀死了,还有那个幕后黑手公仪树,也一块被孩儿给杀死了!你们的仇,孩儿终于为你们报了!您二老,就在九泉之下安息吧!”
说完,就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响头。
楚天香叶俯身,把一束鲜花,摆放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说道:
“大哥!大姐!你们的孩儿龙云长大了,他把你们的大仇已经给报了,你们也可以含笑九泉了。放心吧,云儿非常优秀,很乖、很孝顺,还学得一身武功,我会代你们照看好他的。”
然后,楚天香也是对着墓碑,鞠了三个躬。
由于,牵挂公司被萧鸿光杀害的,三名员工的后事,他们没有在墓地久留,就回到了天香公司。
听了高媛的汇报,他们对处理结果也都很满意。
柳华良给每个员工,赔偿一百万,并负责将人安葬,一切费用,也都是,由凤凰城守盟报销。
就连家人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欣然接受。
一切安排妥当,楚天香忽然感觉一身的劳累,就准备和龙云,回家休息,就在这时,龙云的电话铃声响了!
龙云一看,是陈炳章的电话,就随手接通道: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