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倒是顺利,并没有什么出师不利的地方,这也让少女第一次望见了那山川湖海。
这里绿树成荫,鸟儿乱鸣,到处充满大自然的气息,经过这里时还不禁感叹一声,没想到以前的风景竟然也这么美。
到了冀州,已然到了晚上,还好,街上还人来人往,这里虽然没有京城的热闹,但也差不了多少。
这冀州比京城来说是小了些,奈何商业多,这里大有商人在。
少女在这里的茶馆休整了一会,这小店的茶与京城中的茶差得多,口感也没有那么好,真是一个地方一个特色。
休息一会少女便走进了那冀州闻名的茶阁。
那小二看着少女如此娇艳,像是那刚开苞的花骨朵ban漂亮,忍不住的直直凑近,招呼着:“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吗?”
少女左顾右盼了下,这茶阁中多数都是那中年商人来此做生意,人还挺多,希望不会让她失望。
用鼻子嗅了嗅,这里满是茶香飘散在空中,十分清新。
“这里有幽谷兰茶叶吗?”少女甜美的声音一问,那小二像是怔住了。
这幽谷兰茶叶虽说是冀州特产,可也价格不菲啊,在这茶阁中算得上顶好的茶叶了。
“姑娘,请稍等,我把我们掌柜的喊来。”小二转过了身,去寻找着掌柜。
没想到还这么麻烦,少女觉得不就是一种普通的茶叶吗,这下又得耽误许久。
少女等待了片刻,只见那小二带来了一位仪态端庄的女子,远看如花近看似玉,算得上是中等的美人。
不对,怎么这么眼熟???
少女仔细想了又想,这是那个,钦天监监正的女儿方妙吧?
还真是这个模样,她没记错。
只不过这方妙,怎么会跟着小二一同出来,难不成她就是这茶阁的掌柜?
两人走近少女,小二十分有礼貌的介绍着:“掌柜的,这是那要买幽谷兰茶叶的客人。”
方妙仔细打量了一下少女,好年轻,好漂亮的面庞,应看着比她小上许多,不知她要买这茶叶,意欲何为?
“你是方妙姐姐吗?”少女眼中带着期待,要是能与这女子攀上关系,说不定就能给她便宜一些了。
而方妙也只是一惊:“你认识我?”
“那可是,钦天监监正的女儿,大名鼎鼎的小姐方妙,在京城中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少女连连夸赞。
虽然吧,她在京城中没听过这方妙的名头,但也听过钦天监的,随便夸两句也没什么啦。
而方妙却笑脸盈盈的看着她,好独特的少女,嘴巴真甜。
“不过这可不是冀州,你可真会说话。”方妙是被少女说的脸都红了,都是那未出阁的女子,也有礼貌。
“不知你是哪家小姐?”看着少女衣着打扮,也像是世家小姐般。
“嗯…我是一个小小的商人,在京城开了家小有名气的奶茶店。”少女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说说自己的创业历程。
而方妙听了更是震惊,奶茶店?京城之中,只有那一家晚居啊!
“难道是晚居?”她双眼是冒了光,提到晚居就开心,之前姐妹送了一杯奶茶到她手中,一喝,简直了,从来没体验过的新颖玩意。
她也知道,如今的奶茶店有多火。
少女微微点头,不是吧?就连冀州都开始知道了?
也不知道这方妙是京城人,怎么会来这冀州做上了茶阁……
不过攀个关系,总归是好。
待少女点了头,方妙就更震惊:“你需要多少幽谷兰茶叶,我这里可畅通无阻的供应给你。”
呃…具体的数目少女还未曾算过,就开了两天奶茶店就损耗了整整一个京城的茶叶,这可不得了……
“有多少要多少,自是不缺银两。”少女笑嘻嘻的,有了这方妙的帮助,那可太好了。
只是没想到能这么顺利。
方妙也没想到她竟然出手如此阔绰,虽说她这里定期都有大量的茶叶,可一下子全部售出了,还怪有些不好意思。
还挺开心。
……
方妙也愿意将茶叶卖给晚居,两人更是做了长久的合作,方妙已经派人连夜一批又一批的将那幽谷兰茶叶送出。
一切皆是顺利,成功拿下茶叶后,少女准备自行返回。
还是那匹熟悉的黑马,还真是有些舍不得这冀州,美丽的风景,好想留下来,可惜京城还需要自己打理。
罢了,那就以后再来玩吧!
深夜
郊外,少女正骑的自在,心中想的事情那是层出不穷,比如那燕临世子竟然朝着自己表白了。
那谢危,竟然对她做了这种事情……
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但至少心情是愉悦的。
她来古代的初衷,不就是为了图个帅哥,图一乐吗?
【真讨厌那沈芷衣,偏偏让我去什么宫中,烦死了!】
可她最讨厌的,莫过于这个了,进宫,她可不愿意啊,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想什么都没用,要是不执行,被砍头怎么办?
少女顿时摇了摇头,不行,得乖乖的,做一只小白兔,野心尽量藏在心里,从不外露。
少女没有注意的是,自己的马竟然意外的停了?不再奔跑。
这是为何?
她用鞭子鞭打着马,可是它只是叫了一声,并没有继续前行。
一鞭子已经将马背给打红,它怎么了不走?是不是前面有什么问题?
少女下了马,感觉背后凉飕飕的,这里好黑,夜晚的郊外没有一丝光亮,少女只能凭借那马的印子往回赶。
好冷—
少女慢慢悠悠的走到了黑马的面前,能依稀的看见,地上竟然有着血迹?而且,好像是新鲜的。
【妈妈呀,不会有鬼吧?】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了过来,好臭,甚至想吐。
“救…救命!”
少女的耳朵一动,不是,没听错吧?
【别吓我啊,我这辈子可没做什么错事,怎么来报复我了??】
少女独自一人,还不会武功,她甚至想立刻上马跑走,可是马也跟痴傻了一般,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