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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中文 > 迫不得已当毒妇,弄死系统走正途 > 第51章 铜板

第51章 铜板

“你大哥是不是惯会照顾人的。”

“算是吧,他还挺爱干净。”

他想起什么:“那年我发热他给我煎药,每次煮之前都要洗一遍药材,直到方大夫说我不应该久不见好,来看看我,才知道他整日是那样煎药的。方大夫说药效不够,我都快烧坏肺了。”

贺景澄一脸感慨:“他怕药脏还特意给我洗洗,真是好人啊。”

“……”

王春花吃着第二个鸡蛋,替他把话补完整:真是个天打雷劈的好人啊。

“走吧,回家。”

贺景澄又挂上了他的标准笑脸,笑意盈盈。

“好。”

两人一前一后回家,行至途中,有一群小孩路过,其中一小男孩欢天喜地的来回窜,高兴地叫喊:“不行,这是我捡到的钱,才不跟你们分呢!”

“就不给,就不给,有本事你们也捡去,就在快要出村的树林那边捡的,捡了两个呢,你们也去看看。”

跟他要好的孩子都围在他身边叫嚷,“肯定都被你翻了一遍了,哪里还有有。你分我一个吧分我一个吧,刚才你跑过头撞上豆包家的梯子时还是我把你扶起来的。”

捡钱的小孩灰头土脸的,想了又想,“可给了你一个,钱就不够了。最少两文钱我才能求货娘卖我一个小小的鸡蛋,娘刚生了妹妹,没有奶,妹妹饿的很。”

“就给我一个吧,好不好。要不然你买个鸡蛋,咱俩分,不然以后不跟你玩了。”

“……”

树林里的铜板?

听着随风飘来的话语,王春花垂下眼帘,加快脚步走远。

——

怕王春花回大院歇着,万一被贺三丫看见后情绪失控怎么办,贺景澄去请示了钟成益能不能去小院待着。

只因义父一月前说过,不许王春花再进小院。

好在钟成益没说什么。

贺景澄带她去了自己的房间,自己转头去了陆子非屋里。

王春花路过陆子非门口时,他在书桌前用功。

这一刻,她好像明白贺景澄是怎么知道他没有失明了。

陆子非来钟成益这住,就算别的时候装,但总是要用功的,他和贺景澄离得这么近,贺景澄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贺景澄那日解释说,她衣衫湿透不便前去是真,不确定陆子非失明是忽悠她。

王春花打开贺景澄的房门,屋内陈设一眼看完。屋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又好像什么都有。

唔……大概就是日常用品一应俱全,床啊桌啊椅子都有,但很少有属于个人的物品,就像陆子非的房间里都是他的书,但贺景澄的屋里看不到这一类的东西。

王春花坐在床上,正对着窗户。

此时的小院绝对安静,远离学堂和厨房,下午三四点左右,静得像夜晚。

王春花把时间线串联起来。

那时陆子非还没搬去小院住,她在试探贺景澄并希望他能和自己一起探究陆子非是否真的失明时,贺景澄已经心中有数,根本不接她的茬,看来贺景澄不比钟成益知道事实的时间晚到哪里去。

她脑袋乱成浆糊,大字摊在床上,突然想起有段时间没找过系统了。

“系统?系统?”

“在呢在呢。”

“你有名字吗?”

系统:“叫我春花。”

“……你故意的吧。”

“我真的叫这个名字。”

“算了,好别扭,还是叫你统子吧。”王春花想起来一件事。“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问我要三百积分换个秘密,那秘密现在还要钱吗?”

统子:“我要你就给吗?”

“不给。”

“……你就多余问。”统子又说,“那我免费告诉你秘密的一半——陆子非没有失明。”

王春花:“好一个荡气回肠的秘密。”

她闭上眼。“我还是睡觉吧。”

——

这一觉王春花做了个无比漫长的梦,梦里那个变态分身成六个人,佝偻着脊背站在六个方位堵住她的去路,无一例外的都是背对着她,手里拿着贺三丫的小衫放在鼻子上闻,嘴里说着“好香啊——”

这三个字不停地在她脑海里重复重复,她濒临崩溃之际,视线变了,变成了贺老二趴在地上找铜板的第一人称视角。

他漏掉了杂草下的两个铜板,拿着变态给的钱笑得合不拢嘴去了赌坊,这里乌烟瘴气的,她想咳咳不出来,而贺老二习以为常。

她耳边充斥着尖叫声,哭喊声和亢奋高呼,她脑袋都要炸了。

……

贺老二手气不错,本钱翻了三番,入夜时赌坊老板派小厮敬了他一杯酒,他识趣的收了手喝了酒,准备换个地方花钱。

他去了最下等的烟花地,这里的姑娘不那么漂亮但胜在便宜,即使喊个最高待遇的服务,让老妈妈站在门口候着,他的钱也能在这快活三五天不成问题。

他打算好了,明日再去赌坊大干一场,这样就可以把许小娘子的玉镯子兑现,再买两坛好酒封起来,留着给豆包高中的时候请酒用,还得给自己买个媳妇洗衣做饭,等三丫走了灶台都该生灰,得有人打扫。

这年头媳妇便宜,他原意想要这楼里的姑娘但是买不起,只能将就一下买个穷苦人家的女子。

剩下的钱……再当做本钱,再去翻几番,然后,就可以像荤戏里唱的那样,夜夜笙歌,好不快活,妙哉妙哉。

……

王春花从贺老二进了楼里姑娘的闺房后她的视线又变了,变成了闺房外走廊上的粉红灯笼,任她怎么左右摇摆灯笼都纹丝不动,她只好认命般睡去。

“咚咚咚。”

王春花迷迷糊糊睁眼,是那老妈妈耐不住守夜终于敲门了吗?

她行尸走肉般下了床,连鞋也没穿,一开门不是烈焰红唇的老妈妈,而是秀色可餐的贺景澄。

他一脸哀怨,“只要大嫂你在睡觉我来找你,你必定叫不醒,我都快成你门神了。”

“……”王春花揉揉眼,“现在老妈妈也有男的了吗?”

“……做了个什么梦这是……你怎么没穿鞋。”

贺景澄连忙转过视线,替还在愣神的王春花把门关上,在门外道:“家里来客了,是义父的故交,也算是长辈,大嫂是新妇,还是出来见上一面比较好。那个,出来记得穿鞋袜。”

王春花低头一看,原来是没穿鞋,怪不得突然感觉身体好接地气。

等她收拾妥当随手挽了发,出门发觉今夜月光极好,院中事物照地清楚,像刚入夜的感觉。

钟成益的房间里头没有烛光和人影,看来人都在前院。

王春花刚出了小院,就见一架马车上的红棕色骏马栓在……贺景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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