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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水太凉,皮太痒

“来,喝了这一剂药,公主的病就差不多了。”

“多谢师兄。”

胡京生道:“陛下一直衣不解带的陪在公主身边。”

李智武道:“你和锦儿说这些做什么?多嘴!”

李锦忙道:“父皇也在?我这是到长安了?我怎么都没有印象?”

李智武走过来,拉住李锦的手,道:“这里哪里是什么长安,不过是一个破败的镇甸而已,你这次偷跑去洛阳,朕不怪你,但好歹和朕说一声,就这样病倒在路上,朕都急疯了!”

李锦道:“既然不是长安,父皇怎可不顾大局,私自离开京师?”

李智武道:“还有心思操心朕的事,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身体,朕即便不在京师,国家难道就要瘫痪了不成?”

李锦道:“朝中事事都需要父皇做主,父皇离了京城,百官们不是都乱了套?父皇,女儿没事,您快些回去,女儿现在身子没有力气,宽限我两日,两日后我便回长安领罪。”

李智武哼了一声,道:“最需要朕做主的,是你!还领的什么罪?你有什么罪,朕还不清楚?二十二堂本就是朕留下的祸乱,你接手了一部分,是在替朕分忧,你若真有罪,那朕岂不是也要被问罪?”

李锦撅了撅嘴,道:“这时候又来哄我,当初群臣攻讦女儿时,怎么不见父皇多说一句?还拿着那虚假的奏章定了我的罪,褫夺了我的封号,将我贬为庶人幽禁在宗正寺,这难道不是父皇做的决定吗?”

李智武叹道:“朕的心思难道锦儿都不理解吗?那时候他们突然发难,朕也是措手不及,你要朕怎么办?若非朕提前知会了鲍辅平,你以为会这么轻松的过关?朕这是在保护你!”

李锦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李智武继续道:“事情已经发生,朕需要时间去调查,朕当时若刻意偏袒你,难道你就不怕他们这些群氓以国家大义向朕死谏吗?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别说朕保不住你,朕也会被骂成是千古以来的第一昏君。别人好歹是沉迷女色,昏也就昏了,朕不过是疼爱女儿,凭白被人扣了帽子,你说,朕岂不是很委屈?”

李锦噗呲一笑,道:“父皇还觉得委屈,锦儿还没说什么,你可好,先倒了一地的苦水,堵住了女儿的路,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

“朕这父亲做的不好,谁让你是朕最疼爱的女儿了?受了委屈,被人冤枉,你不受着,谁受着?你自己说说,其他的几位公主,谁会找她们的麻烦?”

李锦道:“他们就看我是个眼瞎的,好欺负呗,得亏了有父皇和母后的疼爱,即便这样还受欺负,若哪一天父皇和母后都不管我了,我还不得被人欺负死?”

“胡说八道,你是朕的女儿,一辈子都是,朕不疼你,谁疼你?快些养好了病,咱们好回长安。”

李锦嘴巴一扁,道:“这不还是要回去领罪的吗?我不回去!”

李智武道:“朕几时说过要你回去领罪?朕可是发了一道圣旨,锦儿以后啊,便和你的驸马都尉住在这公主府里,朕替你招赘个好对象来!”

李锦一愣,道:“自古都是娶嫁,父皇怎么又闹出一出招赘来?民间用一用也就罢了,还发了圣旨专门说这事儿,不怕被人笑话吗?”

李智武道:“先不说笑不笑的事,他们笑他们的,锦儿你的终身大事一直是朕的心病,朕唯恐你嫁得不好,朕左思右想,都觉得你的那句话说的很对。”

“什么话?”

“一朝嫁作他人妇,从此名前添新姓。朕想过了,你以后若是招赘了驸马,有了孩子,便依旧姓李,朕的皇子们若真不如意,朕就把这江山托付给你的儿子!”

李锦惊愕道:“不行!这事情万万不可以!”

胡京生乍一听见这话,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李智武摆了摆手道:“这里没有外人,朕说一说,你听一听就行了,真要这么做,朕还要再想想,锦儿放心,朕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李锦道:“非是如此,父皇若这么做,等于是开了一个先例,让旁姓血亲也有了夺嫡的念头,这事情万万做不得!”

李智武道:“自古以来皇家夺嫡多有流血事件,朕之所以将所有皇子都打发出去,一来是想给他们所有人一个机会,二来,朕需要知道哪些人,真的会不顾及血缘亲情,对手足兄弟动手!”

李锦心下烦乱,将头躲进被子里,道:“女儿累了,父皇一直陪在女儿身边,想必也乏了,且去安歇吧,女儿这里自会料理。”

李智武面带苦涩,伸手拍了拍李锦的被子,什么也没说,起身走了。

大约一刻钟左右,拐子娘推门走了进来,道:“公主,陛下已经起驾回宫,要属下知会一下公主,望公主仔细调养身体,早日回长安团聚。”

李锦一掀被子,道:“你说什么?父皇走了?”

“是啊。”

李锦坐起了身子,把身后的枕头扔在了地上道:“说什么疼爱我,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满世界这么多聪明的,身体好的,你不找,偏偏找我这个瞎了眼的病公主,都是骗我的!说什么我是你的小棉袄,从今天起,这个小棉袄也漏风了!该死的,我怎么就偏偏姓了李!”

拐子娘愣了愣,转头问胡太医,道:“公主这是怎么了?”

胡京生道:“皇家的事,你也敢打听,不要命了?”

“额!”

李锦突然问了一句,“有梁周的消息吗?”

“额!”

拐子娘发现,她进来的很不是时候,或者说根本不应该进来的!

公主都病成这样了,怎么还惦念着那个贱人呢?

梁周揉了揉鼻子,这已经是他打的第二个喷嚏了。

“你会不会是着了凉?”

梁周道:“没有的事,你没听过吗,一想二骂三念叨,这是有两个人在想我呢。”

哈日嘎那一愣,道:“二不是骂吗?怎么又变成想了?”

梁周鄙夷道:“要不说人丑就该多读书,多读读书,还是有好处的。”

哈日嘎那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哈大哥,你还真信了他的鬼话?他在骗你的啦!”

梁周回头道:“歪歪歪,人艰不拆啊!”

“这又是什么鬼话?”

梁周道:“意思是说,生活已经这么艰难了,你又何必去拆穿别人?”

“那关我什么事?”

梁周道:“我说冉酉姑娘,你也知道不关你的事,你还好意思站在一边接话,想说话呀?自己起个头儿!”

“你!”

“小姐,咱们别理这个贱人,和他练嘴皮子,咱们这不是以己之短,对他之长?”

公输冉酉一想,也对哦!随后从身上摸出一个球型的东西扔给梁周,道:“得亏了白鹭提醒我,要不然我还真治不住你,这是我们家给五岁小孩子的玩具,你要是能打开,就算你厉害!”

梁周接住,道:“你别整五岁的,你有能耐整三岁的,四岁的我也不在乎!”

白鹭吐了吐舌头,道:“小姐,你瞧瞧他,也只能和三岁的孩子相提并论了。”

梁周道:“瞎说,我和四岁的孩子不相上下,毕竟咱不是三岁的孩子,不会那么好骗的。”

梁周拿着手中这个光滑的木球晃了晃,隐约能听见里面有轻微的响动,手中摸索时,底部有一点点的凸起。

梁周从靴子里摸出了匕首,抽出来轻轻在另一端捅了捅。

“喂,你不要把我的公输班锁弄坏了!”

梁周道:“哦,这东西你们叫公输班锁?”

梁周抽出的那根木条并没有直接被拿出来,而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梁周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知识,发现真的没有关于鲁班锁的解法,伸手摆弄了半天,也没解开,不由气道:“好嘛,你是公输家的传人,用你们家的机关数数难为我一个门外汉,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解不开就说解不开的,总归要想别的法子治你,免得你翘尾巴!”

梁周的话一出口,突然愣在了原地,以至于白鹭的嘲讽他都没有听见。

“公输家的传人,大渊献,公主墓,机关术,玉龙双珠!原来是这样!”

“喂,解不开也不用装傻蒙混,只要说一声我认输,我们小姐就放过你,怎么样?”

梁周脑子飞快运转,从奇皇找到他,到他入北蛮遇到公输冉酉,看似毫不相干的几件事情,转来转去却又因为玉龙双珠,将它们串联了起来。

梁周终于想明白了,大渊献对公输冉酉出手,很可能是想要利用她的机关数数去破解什么秘密,他记得奇皇曾经说过,玉龙双珠的秘密一个藏在堕情迷阵,一个藏在望岳石窟,那么大渊献是不是想要破解这其中的一处?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

梁周瞪着眼睛看着公输冉酉道:“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公输冉酉道:“若是求我告诉你公输班锁的解法,那就免了,独家秘术,概不外传!”

梁周道:“你们祖上难道没有立个规矩,传男不传女?”

公输冉酉怒道:“你要死啊,这是谁家的规矩?这么重男轻女!”

梁周道:“难道不是吗?”

公输冉酉道:“你这人真是奇特,我们北周一直是重女轻男,难道你都不关注公主的吗?你看看公主们的待遇,与皇子们的待遇,即便最不受宠的公主,也比最受宠的皇子待遇好,北周臣民有一学一,自家的女儿都宝贝着呢!”

梁周道:“怪不得你这样的女子会抛头露面。”

公输冉酉怒道:“你这人真是欠抽!我什么样的女子?难道经常出门的女子便不是好人家的女儿了?”

梁周道:“实在对不住,这里水太凉,我皮太痒,不耍耍贱我怕会被冻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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