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日后,长夏王沈曜然同轱蔺国兴羽公主大婚。
“欢然,你怎么来丞相府了,你不应该去参加长夏王的婚礼吗?”
“婚礼多没意思呀。那新娘子定然不及师父的十分之一。那我何必为难自己的明媚双眸呢”欢然公主说着冲越溪眨了眨眼。
“来,欢然坐。”
“师父,您也坐。”
“欢然呀,你身为公主,有些事情不能只按个人喜好厌恶来处理。”
“师父,可是欢然就是打心眼里讨厌她呀!”
“你可以打心眼讨厌或者喜欢某个人,但是呀,不能让你的好恶倾向过多地影响到你,那样你会忽略其他很多重要的东西。而且你身为大宁公主,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大宁。”
越溪看着公主沈欢然,循循善诱。
“你的言行代表着你对一件事情、一个人的看法、态度和站位,所以,你不能任意行之。”
越溪看着欢然不太高兴的脸色,觉得差不多了,话锋一转:“不过呢,欢然今日不想去便可不去了,就在丞相府待着,可好?”
“真的吗?”欢然的眼睛倏地亮了。
“欢然,你都来丞相府了,我还能把你赶出去吗?”
“师父才不会赶我出去了,师父最好了!”
长夏王府内外张灯结彩,花满宴席,繁华如昼。
挂满喜字红纱的婚房内,长夏王沈曜然被人用大红绸带捆着双手双脚。
“王爷,不喜欢我呀?那可是没办法了,谁叫你招惹了我,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呀。”
兴羽公主轻抚着被捆之人的双手,“王爷,来,把手举过头顶,你我之间,还羞涩个什么劲儿呀,你说是不?”
女子的指尖从男子的眉眼滑过喉头,接着滑到心口、腰腹,“王爷,不管怎样,你同那越家之女已再无可能。”
“你胡说八道,你……你放开本王,别碰本王,本王嫌弃你,呃。”
床榻上躺着的人剧烈挣扎着。
“我胡说八道,到底是谁在自欺欺人呀!我看你那晚不也挺享受的,如猛虎下山一般,不是还说要日日夜夜当新郎吗?王爷,难道你都忘了吗?”
兴羽公主边说边解了沈曜然的腰封,衣衫微散。
“你放开本王,本王怎么没劲儿呀,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纤纤玉手划开衣襟,所经之处,衣衫都羞于手指的爱抚跑开了。
“捏住了你的根脉,你怎能不身软无力呢?男人呐,就喜欢口是心非、欲擒故纵。嘴上说着不要不要,那你倒是别起反应呀,你看你这脸红气喘的,怎么能说让我别碰你呢。”身穿嫁衣的兴羽公主摸着床上男子的俊脸。
“果真是男人呐,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玩儿得一套一套的,你说是吧?”兴羽公主的手渐渐向下探去。
“你……你……呃啊,呼呼……呼”
“你什么你,你今晚就好好享受吧,本公主会让你夜夜当新郎的。”
“别挣扎呀,你知不知道你越挣扎,我越激动,我的美人儿呀!动来动去的也不怕床褥上的花生栗子咯到你呀。”兴羽看到大红被褥上撒着的花生、栗子、桂圆之类的东西。
“那些人也真是的,撒这些干什么,咯坏了我的美人儿,谁负责呀,你说是不,我的美人儿?”
“闭嘴,呃,你……闭嘴,呼……”
“你这美人儿好生无趣,我闭嘴了,乐趣岂不是少了很多。我看着你也挺喜欢听我说话的,我一说话,你就动来动去,看来你也是很赞成我说的。”
“只不过你碍于面子,羞羞答答罢了,本公主最喜欢羞羞答答的人了,比如像王爷这般的。”
“闭嘴,你这狐媚女人,给本王拿开你的脏手。”
“明明是你做不到坐怀不乱,你看到貌美明艳的本公主情难自控。你这狐媚男人,美人儿长得一副好相貌,练得一副好身材,可是没有生得一张讨喜的嘴。”
兴羽用手指轻按身下人的红唇,手感不错,本公主喜欢。
“你拿开你的脏手,你的口水都滴到本王的身上了,你恶不恶心呀,给本王滚开,呃呃,疼……疼,松开本王。”
“美人儿秀色可餐,本公主看得有些饿了,不自觉地把口水流到了夫君身上,夫君要习惯,毕竟我看到娇媚的夫君,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还有呀,夫君,你怎能嫌弃自己的东西脏呢,这可是你对我浓稠黏重的爱意呀,夫君的嘴巴还需调教,真是太伤人的心了。”
“本王要杀了你,你给本王滚开。”
“你说你这双脚都被绸带绑了,怎么还能这般挣扎,看来下次要给其他地方也绑上绸带。”
兴羽攥着绸带末端在沈曜然身上轻轻扫着,绸带经过之处,激起一阵阵的颤栗与兴奋。
“我都说了,你别动了,你越动,我越兴奋,越上头。我不就刚刚附耳问了你一句喜欢什么颜色的绸带呀,怎得这般亢奋呀。可不敢再乱动了,再乱动的话,本公主可是要惩罚你了。”
兴羽公主说着手下一紧,不出意料,闷哼低喘声传入兴羽耳中,兴羽感觉自己真得有些上头了。
“你给本王等着,呼呼……呼呼”
“我等着看你欲罢不能的样子呢!”兴羽说着把杯中的温水倒在沈曜然身上,“羽儿说了这么多话,有些口渴了,王爷口渴吗?”
温热的水顺着肌理缓缓向低处流去,身下龙凤呈祥的红色锦绣被被洇湿成深红色的一片。
兴羽拿起丝帕细细擦拭着美人儿身上的水珠,专注的神情令身下人感到不安,但是不知怎地还夹杂着隐隐约约的期待。
“夫君,来喝点儿水,润润唇。”兴羽用沾湿的丝帕不紧不慢地来回摩挲着身下人的嘴唇,惑人又迷乱。
院中宾朋散尽,冬雪飘降;屋内暖意融融,春水尽欢。
冬日暖阳洒在雪上,雪花更显晶晶亮亮。
“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本王要废了你。”沈曜然醒来后看到坐在床前早已梳洗完毕的女子,想到昨晚的经历,简直是奇耻大辱。
身着丹枫红裙,腰系杏红丝绦的女子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床上躺着的男子,用指尖轻轻描摹着男子的眉眼。
“嘘!夫君,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昨晚的美妙绝伦的体验吗?”
女子把食指放在男子嘴边,示意男子低声。“夫君,你就承认吧,昨晚你是很沉沦享受的。”
兴羽略带冰凉的手指悄悄伸进了温暖的被窝,想要给自己的夫君带来更多的快乐。
“你这女……呃……”仿佛被戳中了心思,沈曜然倒不像昨夜那般羞涩了。
冬日清晨的屋内丝毫感觉不到屋外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