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脚边只有几个被捏扁的易拉罐。
“你他妈别不承认!不是你还能是谁?”
邹北期没回话,用力地将易拉罐往对面墙上踢制造声响,企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对面的恶徒见此情景更为火大:“别耍花招!”说完伸手去揪他衣领,后脑重重地磕在墙上。
另外一个男人见状,正要加入进来往邹北期脸上狠狠砸拳,却被蓦然横生出来的一只手用力制止。
衡时又救了他一次。
饭盒被扔在地上,衡时对着方才出手的那个男人立马就是一拳。另外一人围上来正要替同伴回击,却也被衡时几拳打退。
“滚。”衡时语气里是邹北期没见识过的、势头正盛的怒意。
“妈的,还有同伙?”
两个男人大抵是见占了下风,都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刀尖直指衡时。
衡时没有因此被吓退,反而几个回合将其中一把刀夺了过来,外加拳腿攻击,这才将两个歹徒赶走。尽管居于上风,面对两片刀刃,衡时还是难免手上,左手掌心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衡时!”邹北期连忙伸手替他按住伤口,“我们马上去医院。”
作者有话说:
现在说这个会不会太晚了(挠头)邹zou第一声平舌音,本人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高中打翘舌音打不出同学的名字(……)
第14章 手伤
“没事,皮外伤。”大抵是见邹北期那副焦急万分的表情有些不忍心,衡时开口安慰一句。
伤口依然流血不止,邹北期两只手都握了上去:“都这样了还没事?快。”
出巷子口左转几步就是医院,人来人往匆匆忙忙,交通堵塞得分不清哪辆车是哪辆,估计歹徒就是趁乱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
衡时很快就被护士带到医生面前,掌心的伤口被纱布包扎好。帘子一拉开,邹北期就凑上前来问情况,医生告诉他没什么大碍,养一段时间伤口就能愈合,注意不要沾水。
“你这样还能回研究室吗?”邹北期视线紧紧盯在对方左手厚厚的纱布上。
“这几天请假。”衡时语毕就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单手打字,持续时间不到一分钟,他抬起头来望向邹北期那张红扑扑的脸,“他们怎么对你的?”
显然衡时看出来,邹北期那张脸不是热的,而是被打的。“扇了我巴掌,扯了我衣领,拿我脑袋撞墙,孩子没事,肚子不疼。”
“以防万一去检查,我陪你。”衡时立马从床上下来,邹北期指了指他的手:“真的没事?”
“你没听医生说吗?”衡时不由他分说,“先去开检查单。”
“我爸妈的饭……”
“护工会去买。怎么,想孩子出问题然后跟我离婚?”衡时难得有些不耐烦。
翻旧账?这么一句气话还记到现在?邹北期顿时没了反驳的底气,乖乖跟着衡时去开单。
开单缴费之后,两人到相应检查科室门前排队。人几乎挤满了整条走廊,衡时好不容易才找到位置让邹北期坐下,自己则站在一边。
“衡时。”
“嗯。”
“你刚才就是,冷静过,没有头脑一热吗?”虽然邹北期知道现在提起之前的吵架内容可能不太合适,但他就是忍不住想问。
衡时没回话。
“衡时?”邹北期又叫了他一声。
沉默良久,衡时骤然开口:“我承认,你有你的道理。”
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之前吵架的时候他也算占理?衡时理解他的立场了?也就是说——
邹北期没忍住轻笑:“原来你也会这样。”
“没什么好惊讶的,人本质是感性动物,但我不赞同人全凭感性做事。”
“你说得不错。”邹北期将话题重新转回去,“会这样,说明你也有重要的人。”
他拉着衡时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以后他出生,和你就是一家人了。”
衡时怔住,以一种邹北期无法读懂的神情和他对视。
他应该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邹北期微不可察地皱眉。
良久衡时才用难得格外温和的语气,蹲下身和他平视:“不要再说让孩子流掉之类的话。”
“我知道。”怎么说得好像他要为衡时怀孩子似的?他明明只是顾及自己身体罢了。
护士很快念到邹北期的名字,对话在这里戛然而止。报告第二天就能取到,显示一切正常。
……
衡时的日子倒是过得不太正常。
也该庆幸他伤的是左手并且本人不是左撇子,尽管带着伤也能独立完成不少事务,但仍然有不少不便,首先体现在他本人吃饭没手扶碗,导致饭碗偶尔颤动甚至位移。
邹北期没说什么,直接把椅子搬到衡时旁边,伸手替对方抓住饭碗。衡时在同一时间停下手里的筷子:“不用。”
“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