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
她再次将目光看向顾辞琛。
顾辞琛的身上全是伤。
最重要的是,他只穿了一条底裤。
所以昨天晚上……
江宁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她裹紧被子,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走到顾辞琛的面前,一把将他从地上揪起来,扬手啪啪就是两巴掌。
江宁骂道:“你这个畜生,你会不得好死的。”
打完骂完,江宁快速离开了别墅。
只留顾辞琛一脸凌乱,他什么都没做啊,怎么就成畜生了呢?
江宁一上车,就接到了周奕坤的电话。
江宁明白她跟顾辞琛躺在一张床上的事情脱不开关系,她接通了周奕坤的电话。
里面传来周奕坤关切的声音:“宁宁,昨天晚上过得很愉快吧?”
江宁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果然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让我跟顾辞琛在一起,到底想干什么?”
周奕坤也不狡辩,直接开门见山道:“自然是为了让你怀上顾辞琛的孩子了。”
一句话,将江宁心中那仅有的一丁点儿期望都打破了,她说:“所以,昨天晚上……”
周奕坤得意地大笑了起来:“对,昨天晚上,你是一只合格的入僵,而且你身上本就有合欢蛊,去找顾辞琛求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江宁咬牙切齿道:“你真不配为人。”
周奕坤大笑:“我当然不是人了,因为,我要成神啊。”
江宁一字一句道:“你是个恶魔。”
周奕坤:“别生气,毕竟只有这一晚,谁也不能保证你能不能怀上,如果怀不上,我还会安排你跟顾辞琛的第二晚,第三晚。”
江宁:“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周奕坤嚣张地笑:“不会,你杀不了我的,我是你的外公,如果你不想被天打雷劈,你这辈子,都没办法亲手杀了我。”
江宁冷笑:“那我就让你生不如死,周奕坤,不对,应该叫你仡濮坤,你听好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奕坤笑着说:“好,我等着那一天,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因为我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
江宁:“你会的,因为,你值得。”
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江宁挂断电话,启动汽车,一脚油门下去,直奔谢清然家。
现在,她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把自己洗干净。
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拍下,去她家刚好没人。
只是没想到原本应该在外面拍戏的谢清然,此时正将岳岐风压在沙发上。
江宁刚推开门,就看到了这种火辣香艳的场景。
江宁:“……”
谢清然:“……”
岳岐风:“……”
谢清然连忙从岳岐风的身上下来,拉着江宁解释:“宁宁,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江宁挣脱开谢清然的手就往外跑,跑了一步,突然意识到她为什么要跑呢?
谢清然压的男人又不是她的男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江宁又重新退回来,看着谢清然问:“然然,我想洗个澡。”
谢清然:“好啊。”
说着,她拉着江宁往卫生间走,一边走还一边问:“你要泡澡还是淋浴?跟你说,我新买了一个浴缸,带按摩的,泡澡可舒服了。”
江宁:“淋浴。”
谢清然关上浴室的门,将岳岐风隔在她跟江宁的外面,看着江宁认真的问:“宁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江宁蹲到地上,捂着脸小声地哭了起来。
谢清然更担心了,她也蹲下身,将江宁搂进怀中,温柔地安慰:“别哭,是不是穆祁宴那个男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报仇。”
江宁疯狂地摇头:“不是,不是他。”
谢清然:“那是怎么回事啊?”
江宁哭了好一会儿,终于哭累了,才跟谢清然说:“我出轨了。”
谢清然猛地睁大双眼,声音遽然拔高了几个分贝:“你说什么?你出——”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谢清然想到了还在客厅的岳岐风。
她压低了声音问江宁:“你疯了,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江宁:“我没有疯,我真的做了对不起穆祁宴的事情,虽然这不是出于我的本意,但是事情已经发生,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穆祁宴。”
谢清然问:“到底怎么回事?”
江宁闭上了眼,一行清泪顺着江宁的脸颊缓缓滚落,她说:“昨天晚上,我跟顾辞琛睡了,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
谢清然惊得嘴里能塞进去一只鸡蛋:“怎么可能,顾辞琛那个畜生,可是,你怎么可能跟他……”
最近这段时间,谢清然一直在外面拍戏,为了不让她担心,帝都这边的事情,江宁都没有主动跟她说过。
甚至连上次江宁出车祸,谢清然打电话来问,江宁也避重就轻地告诉她没事。
现在,江宁只能把最近这段时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