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裆部怎么了?”没等别人帮忙辩驳叶棠先受不了批评了:“我一个女人,打架我保证打不过他当然哪疼踢哪了,你告诉我踢哪比踢裆效果好?”
老臣被气的脸色通红:“你……简直粗鲁不堪、不可理喻。”
叶棠冷哼一声:“文人就是矫情,打着架呢生死关头还和人家讲道理?话没说全呢你人就没了。”
“你……你……”老臣被气的话都要说不出来了:“你毫无证据的闯入百姓家中,百姓纷纷讨论说你以权压人。”
叶棠一脸得瑟,活脱脱的像个神棍:“我推算出来的,当然没证据,闯百姓家是我不对,但我最后人赃并获了不是?再说我也没白闯,人要是清白的我给一千两呢。”
老臣据理力争:“给钱也不能践踏别人尊严。”
“活这么大把年岁了,你可千万别和我说你视金钱如粪土。”叶棠一脸不屑:“你可别逼本国师给你算一卦。”
这下这老臣没声了,他能升官靠的是民脂民膏贿赂上峰,这怎么敢让叶棠算啊。
见他不中用,户部侍郎站了出来:“闯百姓家和踹犯人裆部一事勉强算是情有可原,可是叶国师醉酒在酒楼里耍酒疯,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调戏摄政王,真是伤风败俗。”
叶棠白皙的脸慢慢爬上红云:“调戏……我警告你,你可别瞎说,我这人酒品好着呢。”
她昨天耍凌禀玄流氓了?不能吧?
她偷偷瞟了凌禀玄一眼,见他站的笔直好像压根没听见他们的争论一样,气的她直咬牙。
到底有没有就不能出来说句痛快话吗?
“瞎说?现在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都传遍了。”户部侍郎冷哼一声:“叶国师你醉酒之后又哭又闹非要亲摄政王,简直让人……”
叶棠突然想起来了,她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锅,但是她反应很快,平时她无理都能辩三分,现在自然临危不乱。
“调戏?伤风败俗?”叶棠仰着小脸一脸坦荡:“我就问你凌禀玄是不是我男人吧?他是我男人怎么就叫调戏了?”
户部侍郎震惊了,他完全没想到叶棠脸皮这么厚:“闺房之乐怎可搬到大庭广众之下?”
叶棠眼睛瞪的溜圆,她迈步朝着凌禀玄走了过去:“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亲你了吗?你事儿怎么这么多?凌禀玄过来我再亲你一下。”
说她伤风败俗?
她气死这个老匹夫!
叶棠小手揪着凌禀玄的衣襟,惦着脚就要亲:“你低头,我亲一下。”
凌禀玄平时不怒自威,别人多看一眼就发抖,现在被叶棠这么揪着没发怒也就算了,耳朵还红上了。
一时之间弄的大家不知如何开口。
户部侍郎气的脸都青了:“真是厚颜无耻,不要脸!”
“你骂谁呢?!”叶棠掏出一锭银子就扔过去,砸的户部侍郎流鼻血:“我告诉你,你说话给我注意点,不然我用银子打死你!”
“皇上,看见了没有,这叶国师粗鄙不堪不能委以重任!”户部侍郎跪在地上:“请皇上重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