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楚让问季璟淮：“我们去看看，你去吗？”

季璟淮没说话，从位置上站起来，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会所。

rock酒吧

几个男人抵达时，外面停了一辆警车，救护车刚走。

商晟一眼就在酒吧一楼看到了那个醉到趴在吧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周围站着两三个警察，地上一片狼藉。

有被摔碎的酒杯，有白酒，还有红色液体，应该就是血。

他几个大步走过去，叫了一声，“秦以歌。”

女人没反应，商誉小跑过去拍拍她的背，“以歌，醒醒，我们来了。”

警察看到他们，过来问道：“你们是她什么人？”

商晟道：“你好，我是她丈夫。”

“哦，你老婆打人了，把人家脑袋砸了个洞，这会儿人已经被送往医院，麻烦你们跟我去趟警局。”

这次没等商晟说话，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提着公文包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商总。”

商晟点头，告诉警察，“这位是我的律师，你们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他。”

秦以歌被楚让叫醒，她迷迷糊糊起身，睁开眼睛。

一眼就看到了在和警察交谈的商晟。

她咧嘴一笑：“商晟，你来了！”

商誉佩服极了，“秦以歌，我和楚让就在你眼前，你是怎么做到直接把我们无视掉，一眼就看到我哥的？”

秦以歌不理会他，从椅子上起身，往商晟那边走去。

没想到双腿一软，她整个人往地上跪去。

刚迈开步伐的男人，眼疾手快地冲过去接住女人，在她跪在地上之前把她揽进怀里。

楚让‘啧啧’两声，跟商誉说道：“得，人家夫妻情深，咱们俩就应该学习老季，一言不发，当局外人。”

商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低喃：“这不对，感情这么好，他们不给我生个小侄子说不去啊！”

“这就要看你哥给不给力了。”楚让胳膊肘搭在他的肩上，站在原地看好戏。

秦以歌闻到熟悉的味道，哽咽了两声，“商晟哥哥，我杀人了！”

“你是打人了。”他给她纠正。

“他们是来抓我的。”

“我知道。”

“那怎么办？”她抓住他的衣袖，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我给你摆平。”

“我要是进去怎么办？”

商晟：“这件事情交给我。”

“商晟，你老实说，我要是坐牢了，你会不会和我离婚，再娶一个？”

“……”周围的几个人集体失声，一时间看好戏的目光全部落在商晟的身上。

商晟不慌不忙地回答她：“这个问题，等到你进去再说。”

“商晟，他死了吗？”

“没有。”听警察的描述人只是晕了过去。

秦以歌瞬间变了表情，“我连这点战斗力都没有？他这种人就该死！”

商晟道：“你现在不要说话！”

“你还不让我说话，我都要死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死？”

她喝醉的样子真是没眼看。

楚让也觉得挺稀奇，商晟这次还挺有耐心的，秦以歌都醉成这样了，他还在安抚她。

“嗯，一起死。”只有商晟自己知道，如果不顺着她的话，她会一直重复这个问题，直到把人烦到崩溃。

“一起重新投胎？”她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又哭又闹。

商晟一只手控制住她的腰，不让她下滑，“好。”

“那下辈子我要做男人，你别跟我抢！”她要做攻，让商晟做受。

商晟：“……”

商誉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纳闷问道：“哥，以歌怎么会想着做男人？”

秦以歌看到他，脑袋歪在男人的臂弯里，笑眯眯地给他解释，“因为我要做攻，让你哥做——唔唔唔。”

她的嘴被一只大掌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