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瓜尔佳·满宜的犟性子上来?了,说什么都不肯上去?,抹着眼泪嚎啕道:“弘昼,你不是说你这法子一准好?使?吗?你不是说你帮我把他狠狠骂一顿,他就能回心转意吗?”
“弘昼,你这法子怎么一点用都没有?”
弘昼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一面劝瓜尔佳·满宜别?哭了,一面又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他从前看电视上可?都是这样演的啊。
瓜尔佳·满宜站在寒风中狠狠哭了一通,最后还是弘昼拽着她上了马车,更是再次打包票将这等事包在他身上。
瓜尔佳·满宜的眼泪这才止住。
她虽知道弘昼只是个四?岁的小娃娃,却也是见识过弘昼的聪明伶俐的,更何?况除了弘昼,她也无人可?相信。
如此一来?,接下来?弘昼是更忙了。
他每日陪着弘历前去?诚亲王府后,就像狗皮膏药似的黏着纳喇·星德,为了瓜尔佳·满宜的终生幸福而努力。
今日说瓜尔佳府上又有人去?提亲。
明日说恒亲王府的弘晊对瓜尔佳·满宜一见钟情,十?分喜欢她那洒脱外向的性子。
后日说算命的道士夸瓜尔佳·满宜有旺夫之相,谁人若是能娶了她定能众生幸福。
……
只是,弘昼就差将嘴皮子都说破了,纳喇·星德仍是不为所动。
弘昼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过四?岁就要因感情之事而烦心,还是因为别?人的感情烦心。
可?他向来?是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性子,只觉得是自己的药下的还不够猛。
这一日,他前去?诚亲王府学堂难得没有告假,老三与柳老先生都觉得奇怪的很,但并没有多问。
正偷偷打盹的弘晊只觉得不对劲,即便他睡着了,也能感受到?一阵阵目光紧紧追随着自己。
弘晊睁眼一看。
弘昼正盯着他。
弘晊换了个姿势,继续打盹,却感受到?那目光愈发炙热。
他没法子,继续换了个姿势。
接下来?整整一堂课里,不管弘晊变换了何?等姿势,弘昼那炙热的眼都一直紧紧跟随着他。
下课后,忍无可?忍的弘晊找到?弘昼,耐着性子道:“弘昼堂弟,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弘晊乃恒亲王府次子,十?五六岁的年?纪,乃瓜尔佳侧福晋所出,性子纯善,模样出众,唯有一点,就是与弘昼一样不喜念书,喜欢玩闹。
正因他与弘昼臭味相投,不,应该说是志同道合,所以两人即便差着十?来?岁,也能玩的到?一起。
毕竟整个学堂就他们俩不爱学习,弘晊不和弘昼玩,也实在没人玩了。
弘昼笑嘻嘻将满满一匣子柿饼递到?弘晊跟前,笑眯眯道:“弘晊堂兄,喏,我记得你与我说过一次的,你最爱吃柿饼,这是我专程给你带的了。”
若换成机灵些的人定会觉得不对,但憨憨的弘晊半点没多想,拿起一块柿饼就咬了起来?:“嗯,好?吃。”
“弘昼堂弟,你不愧是刚过了生辰的人,的确是长大了。”
弘晊连吃两三块柿饼,弘昼这才道:“弘晊堂兄,你吃了我的柿饼,就要帮我的忙。”
他眼见着弘晊要将嘴里的柿饼吐出来?,好?在他早有防备,伸出胖乎乎的小手?一把就将弘晊的手?捂住:“可?不准吐,皇玛法说过不可?浪费粮食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不管,你就得帮我的忙。”
“这事儿简单得很,你就跟着我去?纳喇府上走一趟就好?了,演一场戏就行,以后我天天带柿饼给你吃……”
在弘昼的软磨硬泡下,弘晊没办法,只能答应下来?。
到?了下午,弘昼便带着弘晊一起告假,两人去?了纳喇府上。
弘昼最近对纳喇·星德很有些意见,这些日子只要纳喇·星德在家,他每日都过来?,可?与纳喇·星德说起别?的事情来?,两人关系仍像从前一样和睦,唯独说起瓜尔佳·满宜,纳喇·星德就一脸沉默。
弘昼将弘晊一带到?纳喇·星德面前,介绍道:“星德哥哥,这就是我时常与你说的弘晊堂兄,他打算过几?日就与满宜姐姐提亲啦。”
纳喇·星德面上仍没什么表情,含笑道:“小阿哥。”
弘晊瞧着这位堂姐夫,想着弘昼与自己交代的话,到?底还是有些难为情的,磕磕巴巴道:“姐夫不必见外,我,我……今日来?找你是为了告诉你,我打算过几?日就与满宜姑娘提亲的,她,她实在是个好?姑娘。”
“你错过了她,是你没福气?。”
“虽然我知道她的心思,但不要紧,那样好?的姑娘,只要我对她好?,相信她总有一日会知道我的好?的。”
纳喇·星德颔首道:“你说的没错,满宜……她的确是个好?姑娘。”
弘晊下意识看向弘昼,一副“快,告诉我接下来?怎么说”的表情,他虽年?纪不小,可?对男女这等事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