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那两人肉身无一处是好,这里被啄了一块,那里被割了一块……那两人只有一口气吊着了。
“谁派你们来的,还不说是吗?”秋远手中提着关押老鼠的牢笼,对二人恶眼相看。
“我…我说…求你不要再放…那老鼠了…是三…三皇子派我们来的。”
“早说不就好了嘛,非得吃些苦头才招。既如此,我便给你们个痛快!”秋远说罢,利刃一挥,二人顷刻间便毙了命。鲜血喷洒在地面上,秋远随即命人清理了。
……
书房内。
“殿下作何打算?”秋远问道。
“暂且我就当不知道,当前我要做的便是扩大自己的势力。如今陛下的病越来越重,朝堂之上,我与风离元算是三五开,我须得在外面再找些人。至于今日这笔账,我且记下。”风离慕不动声色的说道,随即打开了一个军事地图。
“秋远你看这,这个比萨国与南方边境接洽,南方边境的守境将军是嫡长子的人。若是我能将比萨国纳入麾下,若是起事,南方边境的军队自顾不暇,北方是我们自己的人。这样一来,我的胜算又多了些。”
“殿下说得是,收了比萨国不仅能够让南方军队自顾不暇。且说那比萨国物产丰富,也能我们提供不少资源。”
“说得是,那我们便去比萨国走一趟!”
“还有一事,那二人给我扔了喂那群老鼠,要亲自看着他二人被啃食干净才可。另外那二人祖上三代还有些什么人,死的活的,都给料理了。我要的是活曝尸荒野,死的掘坟鞭尸!”
“我这就去!”
当日,风离慕即进宫请旨,以比萨国未向大煜朝朝贡为由出使比萨国。南染与他一同前往。
………
元王府。
“我这个七弟可是打的一手的如意算盘,想要将比萨国收入麾下。他还不知,这比萨国君早已与我签订盟约了。”
风离元阴狠地笑道:“他既去了比萨国,那他便也不必回来了!”
南染将梁柔的骨灰带着上路了,梁柔是翎国人。翎国与比萨国相互接壤,也不算远。
马车内,南染抱着梁柔的骨灰闭门养神。自从那日与风离慕吵过以后,他们已有一月未曾说过话了。
“阿染,我们这次出去,恐生不变,你要时刻跟在我身边知道吗?”
“我知道了。”南染依旧闭着眼睛。
“你还在生我气吗?”
“没有!”南染依旧赌气。
“阿染!”
“你有你的行事风格,我又怎么管的了。我所求不过是与殿下相安无事,互不相干。我又怎还会去怪殿下呢?”
相安无事,互不相干?
南染的一字一句皆像针一样扎在风离慕心里,相处了这么久,她就真的哪怕是一点,也没有在意他吗?
马车颠簸时,风离慕一个箭步移到了南染身前,他将南染推倒在马车内的软榻之上,南染怀里还紧紧抱着梁柔的骨灰。
“你做什么?”
风离慕从她手中夺过骨灰放在地上,将她钳制在身下狠道:“我问你,你真的一点也不爱我吗?如实回答我!”
“我……”南染望着他发红的双眼,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我若说没有呢?”
风离慕俯身堵住她的嘴,南染只能发出呜咽的闷哼声。她完全被钳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忽然脑袋一个激灵,她一脚狠狠地踢在风离慕命根子上,风离慕吃痛。她却也只是获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阿染,你不要逼我在马车上要了你~”风离慕威胁道。
“可你答应过的!”
“答应过什么,我答应你的是你要与我好好的。可如今你呢,偏要这番与我闹别扭。我已让了你一个多月。还不够吗?你还要闹吗?”说罢,便俯身去吻,比第一次更加强烈,持续时间更加长。
南染终于获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在风离慕要脱掉她的衣服的时候。她脸上还泛着红晕。不过并不是因为害羞。
她害怕风离慕真的在马车上要了她,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忍受那种疼痛,若是她忍不住,所有人都会知道。于是她便扯谎道:“我错了,我骗了你,我是有一点喜欢你的。”
“真的?”风离慕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浩瀚星辰。
“真…真的,所以你不要这样对我,你这样对我,我就连那点喜欢都没了,你别让我讨厌你好吗?”她像个软软呼呼得奶团子,她只要稍微求饶,他便拿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