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方法则是忘了它,忘了你正在制作的卡牌,想象你是在孕育生命,就如同人类从胚胎中出生,永久卡的现世也需要一个胚胎,经过时间的积累,它会自然而然的孕育出生命。”
“以上两种方法都有制卡师成功制作出永久卡牌的案例,但是绝大部分的制卡师还是失败了,即使是成功制作的制卡师,再也不会制作出同样的永久卡。”
所有人都听着入迷,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制作出永久卡,后续周道成还介绍了一些永久卡的知识,但是跟前面的这些爆炸信息相比,就显得不太重要了。
“课程的最后,我祝在座的各位都能成功制作出永久卡,实现制卡师的梦想!”
“那么,下课!”
在周道成的一句下课声中,七天的培训到此全部结束了,所有学生陆续上前跟周老师告别。
虽然不舍,但所有人都在告别后离开了,继续着自己被短暂中断的生活。
正当宁布准备回旅馆收拾行囊的时候,白长宇和韩沫沫一起走了过来,白长宇突然上前拉住他的手,撇撇嘴道:
“你先别走,我们再来比试一次。”
听到白长宇的话,宁布略感无奈,真是一个胜负欲强烈的人,不由失笑道:
“白同学,我跟白叔叔说的其实都是真心话,上次赢你实属侥幸,再让我跟你比一次,我实在没有信心,所以不如直接算你赢?”
虽然宁布愿意主动认输,但白长宇依然锲而不舍,不肯轻易放过他,坚持一定要再比试一次。
“这次不是比战斗,我们都是制卡师,这次比试内容是制卡。”
“比制卡?”
“对,就比制卡,我知道你不能制作B类卡牌,那我们就比C类卡牌的完成度和速度,由韩沫沫作为我们的裁判。”
“那...那好吧。”
知道不再比一次,白长宇是铁定不会放自己走的,宁布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这场比试。
比试开始时,培训会场人已经几乎走光了,刚好可以作为比试场地。
宁布与白长宇各自选了位置坐下,拿出基础卡和周道成赠送的红色制卡笔,虽然这几天也有成功制作出高级力量强化卡,但是本次比试还是选择了自己熟练度最高的高级能量卡。
制卡的过程是枯燥且漫长的,韩沫沫站在一旁看着二人,看向白长宇时,她的眼中有一种耐人寻味的温柔,而看向宁布之时,却被他那恐怖到极致的专注力惊呆了。
从未见过这种制卡的状态,跟旁边的白长宇相比较的话,白长宇是在细嚼慢咽的品尝美食,而宁布,则犹如半个多月未进食的饿狼一般,眼中只有浓烈的欲望,仿佛要把眼前的一切吞吃殆尽。
时间缓慢地流逝,先从制卡的状态中脱离出来的是白长宇,抬头看向站在前方的韩沫沫,本以为能看到对方赞赏的表情,但是韩沫沫却紧紧地皱着眉头。
“难道是我输了?”
内心充满疑问,白长宇转头看向隔壁的宁布,先是松了口气,对方还没有完成制作,紧接着是跟韩沫沫一样, 眉头紧皱,他们都被宁布制卡时的状态所惊讶。
在白长宇完成后过了10分钟,宁布也完成了高级能量卡的制作,抬起头他就发现白长宇比自己完成的更快,或者说在比试开始前就有输的心理准备了,所以并没有太过悲伤。
“看来是白同学赢了,就目前的阶段我确实自愧不如。”宁布自嘲道,当然说的也是实话。
“制卡完成的速度方面是我赢了,还有完成度没看呢,韩沫沫你评判一下结果吧。”
韩沫沫走上前收走了两人手上的卡牌,仔细端详,白长宇制作的是高级敏捷强化卡,单独来看,韩沫沫认为这张卡已经算的上完美,甚至比她自己的完成度都要好上一些。
但是当她拿起宁布制作的高级能量卡时,比赛的结果就很明显了,作为B级制卡师的韩沫沫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卡牌,主纹路和辅纹路相互交联,如同树木的枝干和枝条一般有了某种活力。
“速度方面是白长宇获胜,完成度则是宁布略胜一筹,这场比试就当做平局吧,不知两位怎么看?”
韩沫沫当场宣布比试的结果,在白长宇的反复确认后,不得不认同平局的结果。
虽然这次比试是平局,但是胜负欲强烈的白长宇依然心有不甘,“现在我们俩的战绩是一负一平,算我略败一筹,下次再相遇,我们再继续新的比试。”
对于白长宇的邀战,宁布也并无意见,在孤独的旅程中能遇到这种对手,也算得上精彩。
......
比试结束后,宁布快马加鞭赶到周道成的住处,准备参加最后一次小灶。
但当宁布赶到时,周道成已经收拾好自己的行李。
“周老师,你准备走了吗?”
一路小跑过来,宁布上气不接下气,看着周道成已经准备离开了,顿时心急如焚,生怕因为比试的拖延导致周道成的不快取消了最后的小灶机会。
看着气喘吁吁的宁布,周道成的脸上并没有丝毫不悦,和蔼地说道:
“这次怎么来的这般晚,我还以为你也离开了!”
“本来是准备来的,但是走之前白长宇一定要拉着我比试,所以耽误了这么久,真的很对不起,既然周老师已经收拾好了,那我便不打扰了。”宁布急忙解释道,但见对方已经收拾好行李,他也不敢再提过分的请求。
“关于C类卡牌和B类卡牌的制卡知识,这七天的时间我已经基本教给你了,今天下午我本就没有安排课程。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现在的你缺少的只是不断的练习以及灵力的提升,B类卡也不会成为你的阻碍。”
听到周道成的话,宁布瞬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感动地泪流满面,对方不仅无偿教导自己,帮助自己铺好了前方的路,还赠送昂贵的制卡笔给自己,自己真的无以回报。
看着痛哭流泣的宁布,周道成的心中犹如流过一股暖流般温暖,摸了摸宁布的头表示安慰,开口说道:
“你愿意跟我走吗?”
尚在悲伤和不舍之中的宁布一时未反应过来,“跟你走?”
“是的,你愿意当我的徒弟吗?”
“真的吗,我当然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