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弦一听立马拒绝道:“不不,伯母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再说她和君陌尘只是有婚约,又没定亲下聘,怎么能收这代表当家主母的玉佩呢!
“不行,要收,当年陌尘他奶奶也是在我进门的第一天就交给我的,这代表认可。”夏弯弯说着看向了君凌夜,问道:“我的玉佩在哪来着?”
君凌夜看向了君陌尘,淡淡问道:“你娘的玉佩不是你拿走了吗?”
君陌尘风轻云淡道:“那双鱼玉佩吗?我早就给你们未来儿媳妇了。”
苏一弦顿时傻眼了,那玉佩是君家夫人的象征?
她那时候没当一回事,好像直接扔在了梳妆盒里,应该……还在吧!!
夏弯弯一听笑容更加灿烂了,只是心里有些不爽,这臭儿子,早早定下了儿媳妇也不和她说一声。
君凌夜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道:这臭小子还算有点本事,有他当年追媳妇的风范 。
不过这儿媳妇看起来可不像他家弯弯那么纯真无邪。
这样也好,就有人能管住这个臭小子,省的他调皮捣蛋。
君陌尘小时候也确实调皮捣蛋,胆大妄为,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跑到了西域,带了一身蛊毒回来。
夏弯弯当即拉着苏一弦的手就往外走。
“走走,去吃好吃的,下午再带你买点衣服首饰。”
君陌尘和君凌夜就跟在两人身后。
等管家安排好厨房准备准备好了饭菜走回大厅时,大厅已经空无一人了。
春风楼包厢,桌子上满满一大桌子菜。
“吃啊吃啊,吃饱了才有力气逛街。”夏弯弯笑容满脸,看着苏一弦眼里满是喜爱。
君凌夜坐在一旁,熟练的开始给夏弯弯布菜。
看着这一幕,苏一弦终于知道君陌尘是从哪里学到的了。
君陌尘才从外面走了进来,夏弯弯就皱眉嫌弃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过去给我儿媳妇布菜。”
君陌尘坐在了苏一弦身边,嘴角无奈上扬,轻声道:“看吧,本来就不受宠,这下被嫌弃彻底了。”
苏一弦忍不住笑出了声,现在那里还能感觉到紧张。
君家的氛围真的好,有一家人的感觉。
她自小没有母亲,即便外祖母,祖母还有父亲都给了她足够的爱,可她依旧很想有一个母亲。
用完膳,几人就去逛街了,苏一弦这下是真真实实感觉到了母爱了。
她试了一下午的衣裳,而夏弯弯就像是寻常母亲一样,给她准备,搭配。
不仅衣服,鞋子和首饰都给她准备了一大堆。
苏一弦回到铁王府的时候,已经累的不想动了。
她这辈子,加上辈子,逛街都没这么累过。
回到明珠阁,还没来得及休息她先去找梳妆盒里的玉佩。
见那玉佩完好无损的放在了里面才松了一口气。
君凌夜和夏弯弯已经在准备聘礼了。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一个月后苏邵平回来,他们就要上门提亲了。
君陌尘回来没过多久,赵俊博也赶回来了。
他没有君陌尘那日行千里的纯种马,所以回来的格外慢了些。
这一日,皇甫无忧坐在慈宁宫院子里看着盛开的花儿发呆。
前两日君陌尘和皇甫无忧一起入宫拜见了太后。
她在想,君陌尘能提前回来,赵俊博会不会一起回来呢!
不过这都过去好几日了,也没见他回来,虽然失望,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思念。
再过半个月,大军就能班师回朝了,到时候他也能回来了吧。
赵俊博骑着马入了京城,一路风尘仆仆,此时已经是疲惫的不行了。
宫里是不能骑马入内的,翻身下马,赵俊博拍了拍马头,在它耳边道。
“马儿马儿,你自己回侯府吧!乖。”
这训好的马,在赵俊博一拍屁股之后他便朝着忠勇侯的扬蹄而去。
入了宫,他也不去别处,直接往慈宁宫走去。
院子里,女子坐在树下看着花儿发呆。
赵俊博站在慈宁宫门口,静静的看着她。
他日日夜夜思念的女孩,他心尖尖上的人。
皇甫无忧忽然感觉到一股炽热的目光在盯着她。
下意识扭头看了过去,只见身穿红衣的男子正看着他 。
熟悉的脸,熟悉的笑容,宠溺的目光。
心猛的跳动了起来,瞬间被喜悦包裹。
“俊博哥哥!”
皇甫无忧大喊了一声,随即直接朝着他跑了过去。
赵俊博张开双臂,将奔跑而来的女孩稳稳的抱在了怀里。
皇甫无忧扬起头,盯着那张熟悉的脸舍不得移开目光。
赵俊博温柔一笑,认真道:“我回来,回来娶你了。”
皇甫无忧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吻住了唇。
不似从前的蜻蜓点水,这一吻缠绵悱恻,带着热情和思念。
宫人匆匆走进大殿,跪地禀报道:“太后娘娘,小侯爷回来了,正往慈宁宫赶呢。”
太后一听高兴的站了起来,拉着福临的手激动道:“俊博回来了,走走,哀家去迎一迎。”
君陌尘都能提前回来,赵俊博提前回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太后走出大殿,往院子里张望,本来是想看看赵俊博来了没有的。
结果看见正在热吻的两人,太后老脸一红。
“羞死人,羞死人了,哀家真是年纪大了,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不知羞。”
福临立马搀扶着太后往回走,她笑着道:“太后娘娘该给两位小主子准备成亲事宜了。”
“太子登基在即,内务府忙不过来,需再缓上一两月。”
太后在上首坐下,对皇甫天佑这任性的举动又是不满了起来。
留下玉玺和禅位圣旨,然后人就消失了,真是…………
幸好太子还算能干,否则前朝还不乱成一锅粥。
这时赵俊博牵着皇甫无忧的手走了进来。
“姑祖母,我回来了。”
皇甫无忧羞红了脸,挣脱了几下没把手挣脱出来。
太后瞪了他一眼,笑骂道:“没脸没皮的,羞不羞。”
赵俊博嘿嘿一笑,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好羞涩的。
“我都要娶她做妻子了,有什么好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