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君如梦那么善良,平常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君如梦本人也是一口一个冤枉,可警官不吃她梨花带雨的这套,每次抓捕的罪犯都说自己冤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们会查明真相,但在这之前,请君小姐跟我们走一趟。”
“不!我不去,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家可是江城的纳税大户!!你们的长官呢?我要见你们长官!!”
警官为人民服务,公法面前人人平等,君如梦越是这样说,他们就越是要请她去局子里面走一趟。
“你妈纳的税和你有什么关系,他们依法纳税,就算犯了错也不能拿这个当借口逃避追责!”
君如梦这辈子都没去过警局,何况还是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被抓走,她以后还要不要混了。
立马示弱,“警察叔叔,我错了,对不起我为我方才的行为道歉,我能不能不去警局啊,这是我们家里的家事,报警的是我姐姐。”
家事的话……警官就不好管了,正在思虑中君瑶说话了,“警官,不是家事,我和她君如梦,没有一丁点血缘关系,我要求和他们家做亲子鉴定,另立门户!!”
她要做自己的家主,有自己单独的户口本,才不要跟猪挤在一块。
有她这句话,君如梦直接当着所有老师和同学的面用手铐拷走了,“君瑶小姐,是你报的案,我们希望你能跟我们走一趟。”
君瑶很配合,她很尊重警官,但是……
“在那之前,我能不能先去政教处拍一下准考证照片?”
“你到现在还没有拍照吗?那你赶快去,这里我们会帮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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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警局,不管君如梦怎么否认,警官都调出来了君瑶的后台登录记录。
里面显示昨天下午17:00,君瑶的志愿从帝都国际大学,改成了传媒影视大学,还不是正儿八经的传媒影视学院,是一家野鸡大学。
能在志愿里面填报帝都国际大学的人,都是尖子生,改成这个志愿毕业以后去横店跑剧组,确实屈才。
一瞬间君如梦收到了很多审视的视线,为了配合君瑶的报案取证,不管君如梦怎么哭闹要找律师,都采集了她的血样。
“亲子鉴定七天之后出结果。”
君瑶觉得时间上慢了点,自己动手只需要半天,可为了避嫌,君瑶还是态度良好的告别了负责此案的警官,和骂骂咧咧,哭哭啼啼的君如梦形成鲜明对比,大气贵族千金范。
出警局的时候,君瑶在门口看见了王荞带人开着三辆豪车来接女儿,甚至因为想要强闯和守门的警官起了冲突。
搞得警局门口过路的人频繁侧望,偏偏当事人还一副不知所谓的模样。
“丢人现眼。”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可也不小,就是故意说给某人听,膈应得她暴跳如雷,她就高兴。
快乐,是凌驾在他人痛快之上的不对吗?
果然某人一听见她的话,就“亲切”的送上门来,扬起巴掌就要教训自己这个不孝女。
君瑶已经不是上辈子那个君瑶了,怎么可能由她打自己,抓住她手腕,扬手一巴掌重重的打了回去!!
“啪!!!”
巴掌声清脆响亮。
打得她手都痛了,王荞脸也迅速肿了起来,和君如梦一边左脸她一边右脸,站在一块非常般配。
君瑶没忍,一个不厚道笑出了声,甚至还拿出手机将此幕拍了下来。
王荞都快气疯了,从昨天开始,她就一直在倒霉!!每次还都是因为这个贱丫头。
“把大小姐给我抓回去,关起来!!”
君瑶站在原地没动作,任由那些保镖,凶巴巴冲上来要抓自己回去。
姐就算不还手,你们一会也要跪在地上叫爸爸。
*
五分钟后……
以王荞为首,十名保镖因寻滋挑事,被警官带人抓了起来。
还顺带采集了王荞本人的血样,王荞在江城风光惯了,第一次提到铁板,痛的跳脚,又是打电话叫律师,又是搬救兵要这群不分青红皂白的警官滚蛋。
吵得大家直翻白眼,大姐,这里是警局,不是你家。
王荞气死了,伸手指着旁边在那里取笑她的君瑶道,“那我也要告他,不尊重我这个母亲,昨天居然敢打我!!”
君瑶:“这位丢人的王女士,你的控告没有用,因为我早你一步,让警局的警官采集了我们的血样,七天后出结果,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母亲。”
王荞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警官采集自己的血样是因为这个,同时她开始不断挣扎,想要挣脱女警官对自己的钳制,甚至不惜用脚上穿的高跟鞋踩女警官的脚背,“谁让你做亲自鉴定,我给了你这个权利吗??”
君瑶轻蔑,上上下下扫视了她一眼,红唇吐出两个字,“蠢货。”
姐要鉴定,还需要你同意?
“公然袭警,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吃三天牢饭吧,我会替你在外面好好潇洒,seyoulala~~”
君瑶免费看了一场猴戏,通体舒畅,舒服得连走路的步调都哼着歌,猖狂得令人发指,临走前还不忘顺走他们一辆车。
自己来时坐的是警车,跑车没开过来,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王荞已经快气晕了,血压一直往上直线飙升,随时能被她气死,“警官,你就这样看着那个贱女人把我的车开走吗?!!”
“亲子鉴定还没有出结果,在法律上,她有权力使用你的财产。”
“可是……”
“别可是了,赶紧进去做笔录,你打伤我们警员的事情还没算呢!”
王荞被压着走了,再多骂骂咧咧的话也只能憋在肚子里,以免又说出来什么脏话,罪加一等。憋屈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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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紫江海苑。
纪墨初一醒来就是找人,结果身侧空空如也,不仅是他正在睡的主卧,别墅内上上下下所有房间他都翻了个底朝天,别说是人,连一根头发都没有看见!
情况太过熟悉,几乎重蹈了上辈子的覆辙。气得纪墨初在房间里面砸东西,砸的全是花瓶古董,被砸的东西四五分裂的躺在地上,偏偏某人还没穿鞋就这样直接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