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滴滴师傅,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看不到江畔,也听不到她说话。
他惊悚地望着江畔,眼底满是慌乱。
“为何要跑?你既创造出了我,就该亲身教好我,不是吗?”
江畔蹙了蹙眉,眼底闪过一丝疯魔和促狭:“你抛弃了你亲自创造出来的生命,该罚!”
徐燃心头一窒,眼神更加慌了。
罚?罚什么?
修长白皙的脖颈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徐燃眼神飘忽,总觉得自己像个小羔羊,只能等待对方对他的亵渎。
“咔嚓”一声,底下好像升起来了什么机器。
感觉到座位消失,自己处在了悬空坐着的姿态,徐燃不由得浑身僵硬。
他祈求地看着江畔,眼眶瞬间泛红。
见他这模样,江畔的脑海中莫名浮现那日对方被肆意玩弄的场景。
她眼眸暗了暗,忽地伸出手,覆在他喉结上,“我好像有点理解江畔说的那个感觉了。”
这个她,无疑是指穿书的那个江畔。
徐燃动了动嘴,想说话,却见江畔的手摸进了他的短袖。
被动承受着对方的揉捏,徐燃不禁咬紧牙关,生怕被滴滴师傅觉得他在做坏事。
俊逸的脸庞越发红,直接烧到了耳畔。
江畔眸子闪了闪,冷冽的声音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这么乖?我都不忍心罚你了。”
说是这样说,底下的机器却还是发动了。
与其说是机器,不如说是无形的杖臀板子。
徐燃穿着短裤,感觉就更加清晰了。
他的唇瓣被咬得通红,可还是抑制不住闷哼。
“既然不想说话,那就别说了。”江畔笑着手环上他的腰。
亲吻他唇瓣的同时,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腰间胡作非为。
徐燃大脑一片混乱,混乱到无法思考。
声音渐渐溢出,却只是咿咿呀呀声。
察觉到自己已经无法说话,徐燃眼角越发泛红、湿润起来。
看到江畔眼睛里毫不掩饰的喜爱和恶趣,他有些崩溃。
什么时候到家啊!
余光瞥向司机。
滴滴师傅安静地开着车,窗外物体也在移动,可明明只有三到四分钟的车程,为什么还没有到?
徐燃用眼尾惊悚地望着江畔:又是你搞的鬼?
在男人的闷哼与呜咽声中,江畔眼睛更亮了。
她俯下身,吻住徐燃愈发湿润的眼角。
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看他无助地看着自己,分析他那哀求又绝望的神情。
江畔觉得自己没动心思,可被他这样一看,顿时来劲了。
她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温柔的语气,“回家?”
对上她的眼神,徐燃瑟缩了一下。
但那不急不慌的杖打声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此刻的处境容不得他拒绝。
于是,他憋屈地点了点头。
江畔抬手撤了这个时空的控制权,她上瘾一般又揉了揉细软徐燃的发丝。
她将他抱起来,放到自己怀里,眸子温柔而幽深。
在旁人看来,好像只是换了个座位,可实际上只有徐燃知道,他是背靠着江畔坐的。
这时滴滴师傅转过头,“前面是吧?”
“呃…是…是前面。”徐燃声音听着有点哭腔,司机没忍住多看了眼他,“小伙子失恋了?”
注意到江畔冷漠的表情,徐燃连忙点头,“不是!”
车一停,他脚步微颤地下了车。
略微吃力地抱起后车厢的箱子,原地看着滴滴师傅扬长而去。
江畔好心询问:“需要帮忙吗?”
徐燃没理,一瘸一拐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