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
她心底冷呵了声,将唇凑到了他嘴边。
燕北漠眼眸微暗,低敛眼皮子看她。
楚长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闭眼,勾住他的脖子,探开他的口,纠缠。
暧昧旖旎的气氛瞬间蔓延在牢内。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推到了后头的墙壁上,开始撕她的衣服。
冰凉的寒气打在肌肤上,她冷的哆嗦。
“别--不行--”
在这牢里,会冻死人的。
燕北漠眼梢猩红,埋在她脖颈里啃噬,声音粗喘。
“是你引诱的。”
还不是因为你是个色胚,只吃这一招。
楚长宁心底暗骂,冰冷的手埋在他的衣袍里取暖。
燕北漠低眸,顾忌的看了眼她的肚子,停下了动作。
楚长宁以为他要放过她了,谁知,后脖颈猛地被他捏住,摁在了袍下。
她气的锤他的腿,却被他死死箍着。
被迫。
牢内的声音渐渐变的缠绵了起来,低低的嘤咛着带着缱绻入骨的娇声传了出来。
筋疲力尽后,楚长宁累的靠在后面的牢门上。
燕北漠餍足,一把提起她抱在怀里,大步往外走。
楚长宁一直以为燕北漠会将她送回朝歌养身子。
可谁知燕北漠将她带在了身边,一路往京都赶。
她躺在马车内,倦怠的吃着糕点。
死疯子可能是怕她跑了或者私自喝落子汤,这么堤防她。
此次回京,燕北漠明面上并没有带什么人,身边只跟着几个侍卫。
他们已经离开离北,一路南下进了兖州。
楚长宁躺在华丽的马车上,撩开车帘看向外头的风景。
兖州的官道上人烟稀少,但这里不比离北的寒风刺骨。
她不由得想起了一直没什么消息的桃枝,心底微微担忧。
发出去的信石沉大海,她又不可能让燕北漠帮忙去寻,一旦回来,带着桃枝走可就难了。
细密的冷风透过半开的车窗穿了进来。
楚长宁有些受不了了,收回目光,窝进了车内。
她躺在绒毯上蹭了蹭,目光暗淡了下来。
突的,车门被推开,来人卷着一身寒意闯入。
楚长宁直起了身子看他。
“什么时候能到京都?”
“怎么?迫不及待想看灭你族的仇人?”
燕北漠反手关上车门,坐到她身边,将她搂入了怀里。
楚长宁简直服了他毒舌的嘴脸了,不理他。
他一路骑着马,身上寒冷。
她嫌弃的想要坐在绒毯上,离他远点。
燕北漠岂能如她意,抱的更紧了。
身上的衣裙被弄松,隐隐露出了光滑的肌肤。
他俯身亲了一口。
酸软的怪异感钻入骨头缝里,她没忍住,轻轻哼了声。
“别叫。”
那你倒是别亲啊。
楚长宁心底鄙夷,闭上了嘴巴。
她想起了自己的计划,清了清嗓子,抱住他开口。
“你要回京多久?”
燕北漠一顿,低眸看她,“有话直说。”
‘---’
“我就是随便问问。”
燕北漠挑眉,直言,“待不了几天。”
楚长宁追问道,“那然后是要回朝歌还是去哪儿?”
他目光狐疑的看来。
她立马道,“我怀了身子,一路奔波,受不了。”
“要去一趟北幽。”
果然是去北幽。
如今西域南下进攻,北幽大乱,燕北漠野心昭昭,怎么会放过北幽这块香饽饽,他和赫连野一战势在必行。
楚长宁心底有了底,也不敢多问了,闭上嘴沉默不语。
此次沈宴设宴邀请诸国使臣,各地诸王,只有离北的燕北漠姗姗来迟,几番派人去请,才刚到兖州。
御书房内,沈宴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