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推测,林震韬老先生既然身为华夏文道的泰斗,那么成为这个文道总会的会长,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宁远没有说话。
赵文冠见许镇国介绍完毕,主动道:
“宁教授,你好!”
“这次过京城来,原本是想找林老和几个老伙计,碰碰头。”
“不过,你在文运战场上的表现,老夫也看过。”
“很不错!”
顿了顿,赵文冠看了看林震韬和许镇国一眼,然后继续道:
“我们的想法是,吸纳宁教授成为文道总会的执事!”
嘶!
饶是宁远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一刻也被震的有些发晕。
他才二十二岁啊!
文道修为不过九等文曲星,差得远。
就算是和林若彦比,宁远都远远不如。
怎么会看中自己?
宁远有自知之明:
“赵院长,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我想知道,您为什么会选中我?”
赵文冠眯了眯眼。
然后说了一句很富哲理的话:
“文运战场为什么选中了你,我们就为什么选了你。”
见宁远还在犹豫,
林震韬补充道:
“宁小子,你不用过分担忧。”
“我就这么和你说吧,文道总会之前的会长易天纲,是我们华夏文道最杰出的天才。直到今天,老头子仍然认这一点。”
“不过他堕入逆种,自动脱离文道总会。”
“所以我才暂代会长一职。”
顿了顿,林震韬又道:
“刚刚老许也说了,文道总会的使命,是维护华夏文明瑰宝。”
“其一,不被自己人搞坏了;其二,不被外面的人给拿走了。”
“你天资过人,身上有许多我们也可望不可及的天赋。这一点,是我们看中的,也是老赵想邀你成为执事的原因所在。”
宁远想了想,朝着三位长辈鞠了一躬,然后道:
“林老、赵院长、许院长,三位前辈抬爱,按理说,晚辈无论如何都无法推辞。”
“只是,我才刚刚叩开文宫,目前不过是九等文曲星。”
“要是成了文道总会的执事,岂不是让旁人笑话我华夏无人?”
林震韬重重的拍了拍桌子。
整个人嚯的站了起来,他指着外面道:
“华夏无人?”
“这些年,我们受的欺侮还少吗?”
“若是华夏有人,何至于如此?!”
“你没说错,我华夏的确无人!就连老头子的两个儿子,也在钻营蝇头小利,为了一点点钱财,卑躬屈膝!”
“老头子惭愧啊,一把年纪,却不能为这片河山做点事情!”
林震韬说的动情,许镇国和赵文冠听得动容。
就连宁远,也不禁被林震韬的悲悯而深深震动。
他前世所在,那里的价值观就只有一条:
金钱!
谁挣钱多了,谁就获得了世俗意义上的成功。
至于其他的,狗屁都不是!
宁远微微的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拜道:
“晚辈应下便是!”
宁远只能应下。
别无选择。
林震韬都六十多岁了,如此声泪俱下,如果再无动于衷,那么有人就该怀疑孔圣人的大道到底对宁远有没有影响。
所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宁远可是在文运战场亲自面对面和孔圣人交谈过的人。
当今世界,独此一份!
见宁远应下,许镇国大喜,连忙道:
“既然宁远已经同意加入文道总会,并成为总会的执事。”
“那么,”
“林老、老赵,咱们是不是抓紧时间,前往登龙台?”
赵文冠想了想。
目前剩下的五位总会执事,除了他和林震韬、许镇国,还有另外两位。
一位早已退隐,目前正在京城的西山修身养性。
还有一位,此刻估计人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