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术变出来的吗？”

“无非是换了一种吃法罢了！”

“卧槽说的好有道理啊。”夏晴惊了，这个比怎么突然一下子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了，这个时代的人上人们，那真的是各个都在“吃人”的。

但吃惊归吃惊，这种程度的演讲还不至于动摇夏晴的想法，被压榨好歹还能活下去，怎么也比成了妖怪的口粮好啊。

而且夏晴记得自己母亲就不吃人。

弥音也不吃人。

“您是不是觉得就算如此，至少人类还能活下去，还有机会和希望？”伴小雨六冷笑着说道，“真的如此吗？像您这样的武士，您觉得京都有多少个呢？那些在庄园里的寄人，荒野中的野人，甚至就连具备自己房屋与田地的国人，难道真的有机会变得像您一样强大吗？”

“事实不就是，公卿的儿子永远是公卿，国人的儿子永远是国人，就连所谓最看天赋的阴阳师，贺茂家，安倍家，芦屋家的阴阳师们为什么就是能比我伴小雨六强大呢？！”

“这就是天津神和国津神所故意设下的枷锁啊！名为天赋的枷锁！”

伴小雨六眼中闪烁着疯狂，语气越发激昂。

“因为天赋不足，所以智慧不足，所以力量不足，所以我们这些小家族就是比不上那些王公贵族！而那些国人就算延绵几代，也难以与我们相提并论！”

“但是，看啊，获得了祸津之力的我，难道不够强大吗？难道没有超越那所谓的天赋与资质的限制吗！”

黑雾涌动着，喷发出危险的气息，夏晴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刀，但伴小雨六并没有失控，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这是您亲眼所见的，平君，难道我有说谎话吗？”

“这人彻底疯了。”夏晴想着，他说了那么多，始终都没解释所谓祸津之力的来源，联想到如法天龙众的老巢的情况，很难不往血祭之类的方面想。

或者即使不是，想想狂犬之前的表现吧，动用黑雾之后立刻就成了失控的疯狗，这种力量夏晴可要不起啊。

说一千道一万，夏晴始终记得如法天龙众老巢里那堆积了一地的尸骸，这种组织说的再美妙，他也一个字都不会信！

不过心里是这么想，夏晴表面上却不这么说，一个主要是伴小雨六看着越来越癫，真不好说受刺激之后会怎么样。

二个，夏晴还想做个测试。

“嗯，伴君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不如这样吧，我们切磋两次，你分别用和不用祸津之力，如何？”

伴小雨六眯起眼睛：“平君，你不会想做什么蠢事吧？”

夏晴诚恳道：“我没别的想法，只是想知道祸津之力究竟有多强而已。”

——不，他只是想薅天赋而已。

看伴小雨六还有些犹豫，夏晴又主动退让一步：“伴君要是还担心的话，我可以只用剑鞘，当然，你也要让你的式神显身，正好充当裁判！”

伴小雨六还是皱着眉：“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夏晴很想回一句为人民服务，但考虑到他肯定没那个觉悟，所以改口道：“那么你有什么意见呢？”

“这样吧，我们切磋之后，你要给我你的血液。”

夏晴立刻想起了之前藤原长次郎的事情，但没有声张，只是摇头道：“那我也太亏了，不如这样，如果我赢了，那就什么都不给你，我输了，就给你一点我的血液，如何？”

伴小雨六修改了夏晴的提议：“你赢了，我可以用别的东西交换你的血液，如何？”

夏晴想了想，点头同意了——大不了跑路呗。

两人商量好之后，阴摩罗鬼在半空中显身，摆出一副正经裁判的模样，夏晴也把兼定插回了刀鞘里，然后连鞘一起举起，摆出了平青眼的架势。

在和薄夜屋打过之后，夏晴现在越发喜欢平青眼这个架势了，尤其是在战斗狂热状态中使用了两次平青眼三段突之后——就是接连秒杀了越前国的刃治与友介的那招。

伴小雨六拿出了一堆新的符纸扣在手中，几个小巧的纸人爬上了他的肩膀，但黑雾状的祸津之力，却老老实实的，没有之前那么活跃。

第二十五章：新的天赋，坚韧与丑时之女

夏晴还是第一次与阴阳师战斗，心理确实是比较忐忑的，尤其是对手还疑似是个被种族主义洗脑的极端分子，虽然这反而因为他是半妖，变成了某种保障就是了。

将连鞘长刀握紧，夏晴暗暗蓄力，静待着伴小雨六动手，他对阴阳师的战斗方式知之甚少，冒进很可能被莫名其妙地解决，尤其是他现在还想着薅天赋，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先以逸待劳。

而伴小雨六似乎也猜到了夏晴的想法，也不着急动手，只是默念着咒语，然后夏晴便看见他手中的符纸一张一张的无火自燃，而伴小雨六也同时丢出了手中的符纸，数个拳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