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柔捂着脸哭哭啼啼的拽住齐母,“姑母,我们快回去请大夫,晚了柔柔的脸就毁了。”
齐母看着她的脸,被猫抓的一道道的,眼睛鼻子嘴上也抓伤了,没一处好地方,齐母心疼又烦躁,白柔柔愤恨不已,
“姑母,我要杀了那只野猫!扒了她的皮!”
甄宝宝立马抱起阿九,护在怀里,“分明是你先找事,猫儿为保护我才抓伤你,你敢动猫儿一下,我与你拼命!”
护卫也拿刀守在跟前,齐母气的怒不可遏,“放肆,我是羡之的母亲,你们敢拿刀对着我,都给我退下!”
护卫头领拱手道:“抱歉,老夫人,属下职责所在,并非有意冒犯。”
院子里水池内的家丁互相帮忙爬上岸,浑身湿漉漉的进屋,齐母怒斥,
“甄宝宝不敬婆母,是为大不孝,你们押她回齐府跪在祖宗祠堂反省。”
家丁一左一右押住甄宝宝往处走,“放开我,我不去!”
护卫赶上前被齐母拦住,“怎么,老身管教儿媳妇,你们也要管。”
白柔柔冷哼一声,用手帕捂住脸,上了马车。
护卫见此情况,立刻往皇宫跑去,如今,只有皇后娘娘才能救夫人。
皇宫内,苏清梨正在听杨跃汇报张嬷嬷的情况,面前摆着满满的金银珠宝,
“娘娘,臣昨日去到张嬷嬷家,简直大开眼界,张嬷嬷的弟弟是当地一霸,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当地居民怨声载道,怒不敢言,其家中更是奢侈至极,就连当地县令也不敢动他,臣为当地县令撑腰,
判了他的刑,打五十板子,关入牢房二十年,在他家中搜出的金银珠宝装了满满一车。”
苏清梨勾唇一笑,“做的不错,一个嬷嬷就能如此嚣张跋扈,真是把狐假虎威利用到极致,不知道的,还以为张嬷嬷做了太后。”
她走上前,拿起一个精美的花瓶,“把东西都充入小金库吧,本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物归原主罢了。”
“是。”
“杨跃,你以后跟着本宫,专为本宫办事,你从御林军中挑出一百个人,本宫有事交代你们。”
“是,臣遵旨。”
挽秋进来禀报,“娘娘,齐府的护卫在外求救,好像是齐少夫人遇上麻烦了。”
苏清梨听完后,冲杨跃挥挥手,“你先退下吧。”
“是,臣告退。”
杨跃一走,苏清梨对挽秋吩咐道:
“挽秋,把人带进来。”
“是,娘娘。”
过一会儿,护卫心急的走进来,跪在地上,
“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平身,出何事了?”
“皇后娘娘,齐少夫人被齐老夫人带走了,大人临走前曾吩咐属下,若少夫人遇上麻烦,可来寻皇后娘娘。”
“好,你等一下,本宫去和陛下说一声,跟你去齐府走一趟。”
“是,谢皇后娘娘。”
护卫退出宫殿,立在门口等待着。
苏清梨忙往御书房走,一进门,淳于烈惊喜的抬头,
“阿梨,你怎么过来了。”
“阿烈,甄姑娘有难,我出宫去齐府一趟。”
“好,让挽秋跟着你,张兀奇也去。”
“好,我先走了。”
马车一路行驶出宫,挽秋坐在车驾前赶车,张兀奇骑马跟在一边,
一路上,护卫一五一十的把齐府的事说给苏清梨,
她也弄明白事件来龙去脉,甄姑娘的婆婆看不上她,想要趁着儿子不在欺负儿媳妇,她也不禁些担心,
在这古代孝顺大如天,齐母别说教训她,就是打死儿媳妇,外人也只会说是儿媳妇不孝,活该,
她掀开帘子,“挽秋,马车快点,赶去齐府。”
“是。”
挽秋扬起马鞭,一下甩在马屁上,马儿吃痛,撒腿往前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