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醉的婚礼,当天持续到很晚。
新人自从入了洞房后,周烬就再不许他们进去。
这种事情,放在以前程南澈是不屑的。
可全程又目睹了婚礼的他,内心深处的那股痒意,渐渐爬了上来。
一想到因为从前傲气的自己,顿时又泄了气。
萧觉夏至今都还没原谅他,而他们两顶多除了那层关系以外,她再也没承认过其他。
想要再进一步。
却是半点都不敢。
他们在这个酒店里,都有暂时各自的房间,迟醉安排的。
程南澈的隔壁就是萧觉夏。
他指尖扯着衬衫领口,点燃烟,双眸死死地盯着隔壁的动静。
萧觉夏今晚喝了不少酒。
被人扶进去时,感觉有些天旋地转。
但,还不至于让她觉得醉。
喝醉酒,某种异样的情绪逐渐升温,萧觉夏懒懒偏头,心里却在想其他。
之前没有过床伴,经常喝酒也没想过,如今啃习惯了那个狗男人,倒感觉有些压抑不住。
他那股狠劲......
嘶,算了,让她主动去找狗男人算是什么事。
萧觉夏呆坐了会,穿上拖鞋往浴室去洗漱。
今天当伴娘,忙了一整天,穿的是香槟色露肩的吊带裙子,因为束腰,勒得她这时直感觉喘不上去气。
刚从侧面解开,窗台处传来动静,“谁”字刚吐出,身子就被人搂住,熟悉的嗓音落在耳边,“这是喝了多少酒?”
“看别人结婚就这么高兴?你要是想结,我奉陪你,嗯?”
半边裙子被解开,里面的光景一览无余,月色下,女人妖娆的身段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
程南澈眯了眯眼眸,就那么看着她。
这张因醉意,让她原本就迷离的脸,多了股欲的感觉。
“想的倒挺多的。”
萧觉夏拽住他的领带,往里勾了勾,“想不到程总,半夜还喜欢闯女人的房间啊?你是知道这里的楼层不高,早就预谋好的是不是?”
话说着,她一个用力,拽着他整个人向后倒去。
两人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萧觉夏整个人如没有骨头似的,趴在了他的身上,玩弄他凸起的喉结,一路向下。
她看那处,而后笑了,“所以,程总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
程南澈目光在萧觉夏的身上游离,从开合的衣领,再带一路蔓延往下。
被束缚托起的耸起,以及小腹的以下地带......
他慢条斯理的欣赏着,眼里肆意。
印象中和他周旋到底的女人,头一回在他身上软成这样。
“只对你啊。”
后,想起什么,他勾唇轻笑,带着一丝情意,“这些年我有没有过,这段日子你不是最清楚吗?”
萧觉夏看着他唇角勾勾,轻哼声,程南澈抬起头,堵住她的嘴。
没有立马调换姿势,两个人紧贴着,隔着开合的衣衫,更加方便了他的动作。
滚烫的大手,在她细腻光滑的皮肤上游走。
他没有选择脱掉。
“还没有穿衣服跟你做.过。”
早在看见他穿上伴娘服的时候,就在幻想这身衣服,是何感觉。
萧觉夏哼一声,选择不理他的骚话。
她只想管自己舒服。
这狗男人在她眼里也就这点作用。
没得到回应,程南澈看女人的脸颊,一点一点比之前还要潮红,还带着些许的慵懒。
想到了,攻克起她来,只说当炮友的话。
他低咒一声,平时拿她没办法,这时候还不能吗?
一次过后,萧觉夏还没反应过来,再然后,她就出现在浴室的镜子前。
她的两只手,被举在头顶。
程南澈趁她享受之际,用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她气笑,“程南澈,你还挺有能耐。”
“还不够。”程南澈嗓音低哑,稍一低头,对女人开合的红唇,一开一咬起来。“我有多能耐,还得全看你感受。”
萧觉夏也不客气,她贴上去,含住程南澈的喉结。
“那又如何?别告诉我,这些年过后,你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