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途中。
她停下来,从路上捡个石子儿包上纸条,朝着纸窗扑哧一声就扔进屋中。
很快,一道黑影走出屋门,手中打着电筒乱照,警惕的问:“谁?”
肖竹秋跃墙而去。
她加速往家跑,从窗子跳入屋中。
她要让秦梅嫁过来,丢人现眼的嫁过来。
刚躺下,过了一会儿,就听到院门被推开。
她知道肖友被石子吓坏了,吓得匆忙跑回家了。
肖友还推了推女儿的门,发现反插着,才回了自己屋。
第二天早上,张寡妇早早地过来看望肖竹秋。
肖竹秋感觉这个邻居真的不错,起码知道有恩报恩。
前世却没有交集。
张寡妇还带来一些吃的。
她看着肖竹秋脖子上缠了一圈的白布:“秋儿,那秦妖精真狠,像疯狗一样。”
“婶儿,别跟她计较。”肖竹秋躺在那里,装得有气无力。
“你的事儿,以后就是婶儿的事,你看,你帮我把脚痛风都治好了,现在都不怎么疼了。”张寡妇说她的膏药灵:
“你真厉害,比你爸都厉害!”
“再给你七副,包治好了。”肖竹秋指指膏药桌上的盒子:“这儿是前天晚上弄的,婶儿你一会儿拿走。”
“一分钱没给,你就给婶治好了,我都不好意思了。这是早饭,你赶紧吃,这两天什么也别管,一切有婶儿。”张寡妇拍着胸脯保证。
肖竹秋看到张寡妇脸上并没有受什么伤,倒是秦梅受伤不少。
看来张寡妇的战斗力很不错。
母亲临终前曾念过肖友,张寡妇是过日子好手,自己死后,可以考虑娶。
当时,肖友死活不同意。
还说张寡妇长得又黑又丑。
看来,父亲和细皮嫩肉的秦梅勾搭上了,怎么还能看得上又黑又壮的张寡妇?
“婶儿,你耳朵有点伤,去诊室,让我爸给你抹点酒精,要不然就留疤了。”肖竹秋拿张寡妇打趣。
“庄稼人,不兴这个。”张寡妇脸红,连连摆手。
“去吧。”肖竹秋怂恿她。
有时候想想,其实张寡妇平时爱骂街,自私,耍浑,人们轻易是不敢惹她。
前世,她和张寡妇也没有打过交道,主要是肖友不让。
院门响了,脚步向厢房而来。
门帘撩开。
肖竹秋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脂粉味,她知道秦梅看自己来了。
“秋儿,昨儿个,真是对不住。”秦梅一脸笑意。
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把伤都盖住了。
张寡妇眼中迸出一股火药味。
“秦妖精,臭不要脸。”张寡妇怒骂秦梅。
“你才不要脸,勾引男人。”秦梅不甘示弱。
这时,轻咳一声。
肖友走进来,这两个女人立刻不吼了,马上转成笑脸看着肖友。
“带什么东西?麦乳精,还有罐头,浪费钱,你赶紧拿回去。”肖友表示不要秦梅的东西。
秦梅也不推脱:“你真不要?”
“不要,不要。”肖友表示不要。
这时张寡妇眼疾手快,一手接过来:“我替秋儿收下。”
秦梅尴尬了,她是想拿回去的。
但是没有想到被张寡妇截胡了,她狠狠瞪了眼张寡妇,这个搅事精。
“张嫂,刚才小军找你。”肖友故意支开张寡妇,他是怕她们又打起来。
张寡妇一听,立刻闪人了。临走,她还啐了口秦梅:“臭不要脸。”
空气很是尴尬。
“秋儿,钱我已经给了桂花,到时她给你送来,看我家里一堆事儿,我得走了。”她站起来,看了眼肖友。
肖友赶紧又将东西又塞给秦梅:“东西,你带走,秋儿也不吃。”
“不吃,多浪费。”秦梅趁势将东西又提上,转身出了门。
她小声跟肖友说:“你儿子可是越长越大?”她也担心夜长梦多,被张寡妇占了位。
秦梅更怕肚子里没孩子。
所以这段时间,她一直缠着肖友。
“我去找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