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注意到秦淮茹离开四合院,四合院的灯逐渐熄灭,风雪纷飞,洋洋洒洒……
娄晓娥没有睡,她还在等,李奎勇他们依旧没有回来,槐花和小当拉着手,睡的香甜。
看了眼两个孩子,娄晓娥穿好衣服,小心开门,敲响了贾张氏的门。
“妈,你睡没,我看棒梗他们还没回来,你在家照顾好小当和槐花,我去找找棒梗。”
娄晓娥敲过门,也没等贾张氏开门便说道。
“都这个时间了,还下着雪,你去哪找?”贾张氏穿着衣服问。
“我去外面看看,你放心好了,没啥事,你起来到我屋里看着俩孩子。”娄晓娥和贾张氏说完,就往外走。
风雪越来越大,北风呼啸……
秦淮茹在雪地里深一步浅一步的走着,傻柱不给她开门,贾张氏又锁了隔壁房间门,她无处可去,只能先回乡下老家,这样也能避免和傻柱离婚,躲一躲,等傻柱气消了也就过去了,离婚……她又不傻。
娄晓娥刚出四合院就迎来了阎解旷,他先回来报个平安,免得娄晓娥担心。
“是三吗,咋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他们呢?”娄晓娥见是阎解旷,问着话不忘看向他身后。
“这大冷的天,你们这是去哪了?”娄晓娥关心的问着,不见李奎勇他们,心里难免着急。
“他们呢,咋就你自己回来了?”娄晓娥又问了一句。
“师娘你快去去,外面冷,我回来和你说一声,我们没啥事,他们在盯着人,我得去趟公安局!”阎解旷忙和娄晓娥说道。
“盯谁啊你们,咋还去公安局?”娄晓娥更加紧张,尤其听到公安局,生怕这几个孩子惹了啥事。
“师娘先不说了,我得赶紧去公安局,不然晚了让他们给跑掉!”阎解旷说着转身就跑。
“老三,老三……”娄晓娥喊了两声,也不见回应,琢磨了会,赶紧回到四合院,敲开三大爷家门。
“他师娘你咋这时候过来了?”三大妈开门奇怪问道。
“三大妈快让三大爷起来跟我去趟公安局,刚老三过来,说要去公安局,我这不放心啊!”娄晓娥忙解释道。
秦淮茹揣着双手,迎着风雪,也不知走了多久,多远,走的越发艰难,又总觉得身后有人追着,回头看去却不见人影。
“死傻柱,臭傻柱,你真是狠心,好歹夫妻一场,你咋就不让我进屋?”
“我哪做错了,不和贾家划清界限,难道等着和贾家人一起被赶出四合院啊!”
“我想要房子怎么了,这么多年我对得起贾家了,凭啥不给我房子,凭啥不让我进屋,贾张氏你个老虔婆,就不得好死,活该一个儿子死了,一个儿子去踩缝纫机!”
秦淮茹一边走路一边自言自语,为自己在这漆黑风雪夜壮胆,身后总觉得有脚步声,她不敢回头,只好在这漆黑风雪夜诉说着自己心中委屈,怨恨。
“我上环有错吗,凭什么要给你傻柱生孩子,就你这样的,不让我回家,不给你生孩子就对了!”
“贾旭光你就活该去踩缝纫机,谁叫你眼瞎,我上赶着你不要,娄晓娥上赶着你就不拒绝,我比她差在哪了,她不就是娇小姐,有个有钱的爹吗!”
“啊,救命啊,傻柱救我啊!”秦淮茹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扑向自己。
“别怕秦淮茹,有我在呢!”傻柱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脚步声很急。
“找死!”那人见傻柱,推开秦淮茹,亮出刀子,直接朝傻柱冲过去!
“砰……”一声枪响,在这风雪夜格外清晰。
“谁让你开枪的,快撤!”拿刀的那人见同伴开枪击中傻柱,不得不赶紧逃离。
“你先走,我垫后!”开枪那人看了眼摔倒在雪地里,吓得抱头,瑟瑟发抖的秦淮茹对自己同伴说道。
“都特么什么时候了,你还想女人!”拿刀的那人骂了句:“不想害了大家就赶紧跟我走!”
“好,我跟你走!”开枪人答应着,等拿刀人转身,他扣动了扳机。
“砰……”又是一声枪响,犬吠声回荡……
“小娘们,老子为你杀了两人,以后你就是我女人了!”那人收了枪,来到秦淮茹身边说了句,将她打晕,扛起来就走。
“秦……秦姐!”傻柱目睹秦淮茹被带走,他捂着腹部枪伤,从染血的雪地爬起来,朝着秦淮茹被带走方向追去。
雪夜枪声,惊的不止是沉睡的人们还有心怀不轨的人,公安到现场时,只见被风雪掩住的痕迹和血迹,哪有人在?
“沿着血迹追!”张海潮看着血迹,对自己同事们说。
在京城某地,枪声惊了李奎勇他们更惊了被他们监视的人们,公安还未到,也不知老三有没有去公安局?
“里面也就十几个,要不我们进去控制住他们?”康九小声和师兄弟们商量着。
“不行,他们有枪,还有离开的那两个还没回呢,说不定枪就是他们开的!”李奎勇小声说。
“不管了,只有抓住他们师父才能洗清冤屈!”宁伟握紧拳头,盯着亮着灯的窗。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继续等,老三很快就能带公安过来!”李奎勇坚持己见,他不能让自己师弟们冒险。
“这次不能听你的,哥几个举手表决!”康九看着几人举起手。
“老大你在这等公安,我们摸上去!”康九见其他人都举手同意,这才对李奎勇说道。
“棒梗留下等公安,我和你们一起摸过去!”李奎勇见都同意先行动,只能让棒梗留下,师父的侄子,他不能再让棒梗受伤。
“我不同意,要去就一起去!”棒梗才不愿意留下。
“那走吧,都注意安全!”李奎勇也没办法,只能四个兄弟一起去抓人。
很快楼中某房间传来枪声,打斗声,玻璃破碎声…… 又是雪夜枪声……
“不好,出事了!”跟阎解旷一起赶过来的公安们被枪声惊住,稍作停留,判断枪声方向,急切道:“快走,他们有危险!”
监狱,贾旭光被噩梦惊醒,满头大汗,心没来由的悸动,不安。
“奎勇!”贾旭光静静盯着床板,刚他梦见李奎勇中枪倒在血泊中。
“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贾旭光自我安慰着,从床上下来,敲着监狱房门。
“来人,来人啊!”贾旭光大声喊着,敲着门,没人知道贾旭光怎么会深更半夜有这种反应。
“光哥怎么了?”裘五几人被惊醒,下床到了贾旭光身边。
“大半夜你不睡还不让别人睡吗?”京六一副起床气,心生不满道。
“对不起啊,打扰你睡觉了!”贾旭光走向刚坐起来的京六身边,一副歉意道。
“你说对不起就对不起啊,真以为……啪……啊……”京六话未说完,脸上挨了一耳光。
“杀人啦,贾旭光杀人啦!”京六彻底清醒,不过他的清醒来自于贾旭光对他的一顿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