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旭光在监狱又住了十天,气运和命数值达到10030,和赌神高来了他人生中第一次豪赌,还好有系统这个作弊器,赢得赌神高怀疑人生,最终不得不履行赌约,将京城所有赌场所在交代清楚。
这十天,他没在找烟鬼陈麻烦,只是让许大茂他爹传了句话,结果烟鬼陈主动交代京城地下烟馆所在,也算是戴罪立功表现。
菜刀刘死了,和裘五一种死法,心肌梗塞,有传闻菜刀刘是被贾旭光杀死的,但贾旭光和他又不在一个牢房,他又是半夜死在床上,和贾旭光有什么关系?
易忠海和许大茂爹疯了,同样也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疯的,明明沉冤昭雪,出狱时还好好的,可刚回到家里就突然发疯,嘴里念着:“对不起,我错了!”
回到四合院的贾旭光看着系统躺着的三本手册,哭笑不得,《赌神三十六计》,《香烟制造手册》,《地下皇帝手册》……
“这都是什么,对我而言有个屁用!”贾旭光吐槽,不忍扶额:“系统你确定是认真的吗?”
系统没有回应,贾旭光也没期望着系统能给他回应,对待系统,习惯就好了,没必要和他认真。
小别胜新婚,一番洗漱,上床睡觉,手很自觉的放在娄晓娥腹部,头贴着头,嗅着熟悉的味道,温柔道:“这段日子辛苦了。”
“你没事,我做啥都不辛苦。”娄晓娥轻声说着,腹部突然跳动,不禁幸福的笑着。
“孩子动了,宝贝是不是感受到爹在呢?”贾旭光的手也感受到胎动,似乎有只小手隔着肚皮和他的手放在一起。
傻柱和李奎勇都已经出院,一大早起来,傻柱一如往昔,前来报到,乐呵呵的笑着和人们打着招呼。
“大光哥,抱歉啊,昨天没能给您接风洗尘!”见贾旭光站在院子里,傻柱抱拳表示歉意。
“看你说的,昨天晚上才回来的,今天晚上过来,咱们小酌几杯!”贾旭光看着傻柱说。
“得嘞,我备菜,炒几个像样的!”傻柱爽快应承下来,见许大茂拄着拐出来。
“许大茂,你这是赶早拜师来了?”傻柱呵呵笑着调侃一句。
“傻柱你还别说,我还真存了这心思!”许大茂回了句,走近贾旭光说道:“光哥你觉得我跟着你俩练五禽戏咋样?”
“还是等你卖了拐再说吧!”贾旭光打趣道:“要不走没事走两步看看?”
“试试就试试!”许大茂还真将拐一扔,在院子里一瘸一拐走了起来。
“一米七,一米八,一米七,一米八……”一旁的傻柱笑着随着许大茂脚步说道。
“哈哈……哈哈……”
“我说傻柱,你咋就不能积点口德呢!”许大茂看着众人笑,停下来,狠狠指着傻柱说。
“赖我了,赖我我成吧,来,您架拐!”傻柱拾起拐杖,郑重交到许大茂身边。
“大茂今晚一起小酌两杯,尝尝柱子手艺!”贾旭光向许大茂发出邀请,对他来说他爹是他爹,他是他,昨晚听娄晓娥说起许大茂的改变,何况有任务还未完成,聚一聚,增进些感情未尝不可,当然还要看他许大茂是不是贼心不死。
“行啊,我屋里还有两瓶好酒,咱们今天给喝了!”许大茂先是一愣,没想到贾旭光竟主动邀请自己,很快也就释怀,满口答应。
一天无事,贾旭光就在家里陪着娄晓娥,阳光温暖,坐在院里看着几个孩子打篮球很是惬意。
槐花和小当满院子追穿穿,嘴里喊着:“穿穿站住别跑……”
一只老鼠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穿穿见了嗷嗷叫着跳起,着实吓的不轻,等他发现老鼠貌似也怕它时,多管闲事的天性爆发,汪汪叫着上演一场狗和老鼠的戏码。
“穿穿真笨,连耗子都抓不到!”小当拉着槐花站在一边,对穿穿输出一波嘲讽。
贾旭光看着狗和老鼠不禁想起猫和老鼠,那可是几代人的童年记忆,如果把猫和老鼠以小儿书的形式出现,会不会风靡当下?
虽然贾旭光并不知道猫和老鼠早已经上映,但想到猫和老鼠剧情,还是很快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至于原因嘛……绘制猫和老鼠太费劲,有那功夫,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好吗。
《灌篮吧,少年!》已经出版到第十册,出版社通过各种途径才找到贾旭光,这才将误会解除,也怪贾旭光着急,忘了写发件人地址和姓名。
贾旭光的小儿书没有收钱,而是将自己稿费全部捐献给福利院。
到了晚上,傻柱买了两斤猪肉,几样蔬菜,一条鱼来到贾旭光家,在厨房哼着小曲忙活。
许大茂拎着两瓶酒如期而至,占了娄晓娥的位置,坐下来和贾旭光,贾张氏,阎埠贵打麻将。
另一边桌子是李奎勇,康九,刘光福玩斗地主,棒梗和阎解旷也摆了棋盘下起象棋,娄晓娥则是去了聋老太太屋和一大妈聊天。
半个小时后,早饭齐备,众人落座,傻柱先提了一杯,一副极为认真的表情道:“各位我和大家汇报个情况,今天呢我和秦淮茹把婚给离了,不过保证不管对棒梗还是小当槐花都当自己孩子,他们也叫过我一声爸爸,他们就是我何雨柱的孩子!”
“爸,你和我妈离婚咋就不事先告诉我一声呢!”坐在另一张桌子的棒梗起身,说话间泪眼婆娑。
他和自己两个妹妹都已经拿傻柱当自己亲爹看待,何况傻柱也对他们没得说,猛然间听到他和秦淮茹离婚还真难以接受。
傻柱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棒梗,低着头,握着酒杯,心情极为复杂。
要说自己也算对得起秦淮茹,为了她自己命都差点搭进去,可秦淮茹的观念和他截然不同,他事事不愿计较,秦淮茹却事事都要算计得失,他可以不要孩子,可以接受秦淮茹上环,可就无法接受秦淮茹处事方式,所以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和秦淮茹离婚。
秦淮茹没哭,没闹,只问了傻柱一句:“非离不可吗?”
“非离不可!”傻柱回答了四个字以示决心,就这样两人结束了短暂婚姻。
聋老太太屋里,秦淮茹也将和傻柱离婚的事说了出来,没等她说之后要搬出四合院,回乡下老家,贾张氏叹口气,拉着她的手说。
“淮茹啊,虽说你再婚又离婚,贾家不再是你婆家,但却成了你娘家,离婚了还可以再嫁,我中院的房留给你,以后咱不做婆媳做母女!”
别说秦淮茹,就连聋老太太,一大妈,娄晓娥都想不到贾张氏有一天能说这样感人肺腑的贴己话。
“妈说得对,咱不做妯娌,做姑嫂!”娄晓娥也表达了自己态度。
没人说傻柱不是,也没人评价秦淮茹的是非,有的都是安慰和温暖以及对未来的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