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德勒晚餐时没看戴家少奶奶本来还有点遗憾,现在朦胧间扫到一点裙底风光,感觉自己又有点赚到了。
他的酒量本就不怎么好,迎着风喝了半壶,更是有点迷糊。直勾勾的看了金主姐姐半天,发觉她眼神有点危险了,脑子一时有点短路,大着舌头开口道:“要不要也来点?”
说罢还扬了扬自己手里的酒壶。
戴家少奶奶被他无厘头的问话搞得有点懵,从懂事开始,哪个男人见了自己不是陪着小心哄着,突然被齐德勒那么痞懒的搭讪,一时不知怎么回应。
齐德勒一看金主姐姐没有回话,只当她是默认了,把酒壶揣在怀里,踉踉跄跄的爬上阳台的护栏就开始往上爬。
戴家每个房间的阳台并不大,两个紧邻的阳台之间都还有些距离。齐德勒想要爬上更高一层也只能依靠中间自上而下的排水管。
本着说干就干的指导思想,等戴家少奶奶反应过来的时候,这酒鬼已经颤颤巍巍的爬上了管子。
齐德勒本就不是什么运动健将,笨拙挪动之下,水管不堪重负的发出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听得戴家少奶奶头皮发麻。
齐德勒慢慢腾腾的爬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搭上了阳台的下沿,那晃晃荡荡的样子吓得戴家少奶奶赶紧蹲下身来,两只手紧紧抓住他肩膀的衣服。
齐德勒正两条腿扑腾着找着力点,忽然觉得自己的肩膀被薅了起来,手上压力顿减。抬头一看只见一片雪腻之间遮遮掩掩的露出一块大红色的小布料,一时间连劲也忘了使,眼睛再也挪不开地方。
戴家少奶奶感觉手上越来越沉,还以为是齐德勒坚持不住了,心里一急正要说话,却发现这个混小子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正盯着自己裙底猛瞧。
发现自己走光戴家少奶奶慌忙夹紧大腿,跪下身来。可这样一来却又把那道深深的沟壑送到了齐德勒眼前。
齐德勒没想到刚认识的金主姐姐竟然如此慷慨,这送福利都不带重样的。为了不驳人家的面子,他还是鼓起双臂的青筋吃力的欣赏起来。
戴家少奶奶没想到齐德勒是那么个要色不要命的色中饿鬼,眼看着手都哆嗦了还坚持瞪着贼眼占自己便宜。又羞又气之下松开他的肩膀,站起身来抓住他两只耳朵就往上撤。
“嘶!”
齐德勒被薅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看自己再不上去金主姐姐就要扯掉自己的耳朵,瞬间肾上腺素爆棚,连滚带爬的爬了上去。
齐德勒刚爬上去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自顾自的呼哧呼哧的喘了半天,才发现金主姐姐抱着双臂站在一旁,规模不俗的小山被挤成更为勾人的形状,只是绷着的那张俏脸有点吓人。
齐德勒也觉得人家费了半天力怕他掉下去,自己确实占了好大的便宜,这事吗,多少有些不地道。
可那么漂亮的美人在眼前,裹得严严实实的他都想多看两眼,更何况春光乍泄的诱惑呢…
想了半天也觉得自己不对的齐德勒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从怀里掏出酒壶塞到了金主姐姐怀里。
突然被冰凉的酒壶贴进敏感的怀里,让戴家少奶奶差点嘤咛出声,而且那只作怪的大手似乎还趁机不要脸的在形状完美的半球上蹭了蹭。
还没等戴家少奶奶发作,齐德勒就脱下自己的外衣批到了她的肩上:“现在晚上已经很冷啦,在外面要多穿一点。”
说罢他就准备翻阳台逃跑,可一低头看着那已经摇摇欲坠的水管,心里又有点发虚。
齐德勒犹豫再三还是没敢冒着风险原路返回,回过头来对着金主姐姐挠了挠脑袋,十分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那个,少奶奶,不好意思啊,我能不能走门回去啊?”
戴家少奶奶被他这痞懒样子弄得无语,隔着阳台的窗户指了指门的方向。
齐德勒如蒙大赦,千恩万谢之后拔腿就跑。
直到他走进屋里戴家少奶奶才醒悟自己刚才放了一个男人进自己的闺房。正要出声制止,齐德勒已经麻利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戴家少奶奶紧跟着走进房间,四处打量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私密物件露在外面。这才坐在床上松了一口气。
刚一坐下就发现齐德勒的外套还在自己肩上,捏着衣服袖子又生起气来。这是自己的房间,衣柜离自己不到五步,哪里用得着他的衣服?
一想到万一被人看到齐德勒穿着单衣大半夜从自己房间出去,怕是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想到此处,戴家少奶奶忍不住捏起小拳头对着齐德勒的衣服捶了两拳。
只是这一折腾,自己的心湖似乎也起了些波澜。翻来覆去半天也没能入睡的戴家少奶奶突然想起来齐德勒塞给自己的那半壶酒,鬼使神差的又把他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拿着酒壶走上了阳台。
直到东方既白,才摇曳着有些虚浮的身段,回到了自己的闺房里。
齐德勒自是没有女子这样细腻的心性,喝了点小酒又活动了下身子,回到房间只觉困意上涌,扑到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约汉如常带齐德勒去吃早饭。他先是在安排给齐德勒的房间里扑了空,而后才在万大小姐的房间里找到了睡得四仰八叉的齐德勒。
再一想到自己主人一大早就把自己找过去毫无理由的臭骂了一顿,约汉隐约感觉到齐三少这祸害应该是又干了点什么。可主人不点明,那这事自然是自己不该知道。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挨骂的始作俑者,约汉真是一点好脸色也不想给他。
齐德勒到了餐厅又没有看到金主姐姐,一脸遗憾的开始狼吞虎咽起来。约汉昨天刚觉得齐德勒有了点大家少爷的样子,今天一看这吃相觉得自己还是多虑了。
不论客人的表现如何,约汉还是礼貌的对齐三少表达了歉意:“家主偶感风寒,今天就不能随齐少去学院了。打乱了齐少的行程真是十分不好意思。”
齐德勒巴不得多有些时间准备,可一时间也不知道金主姐姐是被气的不想见自己,还是真的病了,心中不免有些惭愧。
吃完早饭,齐德勒没有片刻耽搁直奔学院。只盼着这些科学怪人们能给自己一点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