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丝毫感受不到戴家少奶奶的冷眼,齐德勒一边自卖自夸,一边自顾自的打开包裹:“听说少奶奶你感了风寒,我特意准备了专治这个的偏方,蜂蜜,柠檬再加上上好的威士忌。先说好,这次的酒可是我回来时候自己买的,可不是昨天从你家顺的,就突出一个有诚意!喝上两杯保证你明天精精神神的起床。”
戴家少奶奶倒是不奢求自己能精神的起床,不被齐德勒气得神经了就蛮不错了。
正要刺他两句,却发现这混小子又掏出来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油纸包,刚一打开,一股甜腻腻的蜜香四溢开来,仔细打眼一看,却是是一个削了皮的苹果,只是表面刷了一层厚厚的蜂蜜,像是一层油脂一般沿着苹果的表面滴落下来。
像戴家少奶奶这个级别的美女,为了保持住这份天生丽质,平日里更是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本来像这种一看就糖分超标的东西,一般她是绝对不敢放进嘴里的。只是今天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天,本来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再加上本来自己就偏爱甜食,这香甜的气息一吸进鼻子里,肚子就不自觉的咕咕叫了起来。
戴家少奶奶被自己不争气的肚子搞得俏脸通红,正羞得不能自已,就看见齐德勒掏出一把做工精致的匕首,切了一小块苹果扎在刀尖上,伸长胳膊抵到她嘴边。
戴家少奶奶哪受得了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男人手把手的喂食,往后撤了一步以示抗拒。
可没想到这混球居然不依不饶的站起身来,端着匕首追着她往嘴里送。戴大小姐被逼的没有办法,只能抢过匕首自己吃了下去。
看见金主姐姐吃了自己做的苹果,齐德勒心满意足的坐了回去:“怎么样?好吃吧?来,还有不少,都吃掉。”
戴家少奶奶差点被投喂成功,现在凶刃在手恨不得给齐德勒来上两下。可一块苹果下肚,摸鱼了一天的肠胃好像一下子被激活,整个人感觉更饿了。
戴家少奶奶觉得齐德勒这混球实在是没有什么距离感,总是能毫无顾忌的把自己弄得心烦意乱。
想到这里,戴家少奶奶像是赌气一样坐下来,似乎是把苹果当成了某个混球,狠狠切成小块,然后再一块接一块的送进小巧的嘴巴里,只盼着自己早点吃完好送走这尊大神。
齐德勒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虽然昨天就觉得这金主姐姐有些可爱,但今天的行为又透出几分不符合年龄的稚气。看着金主姐姐因为嘴巴太小,吃得又太快而鼓起的腮帮子,齐德勒更是觉得她招人喜爱。
戴家少奶奶一口气吃了大半个苹果,甜腻腻的感觉让她有些口渴,刚把视线转到酒壶上,齐德勒就懂事的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给她倒了一杯。
戴家少奶奶心里刚想夸他两句,就看见齐德勒又拿起一个杯子准备给自己也来上一杯。
这闺房里的东西向来是戴家少奶奶自己一个人用,从未接待过外人。眼见齐德勒拿起来杯子就要倒酒,赶忙抢先一步夺了过来。
齐德勒眼看着杯子被抢走,有点莫名其妙:“少奶奶,这酒是我带来的唉,喝一点不过分吧?再说你毕竟是个病人,把这一瓶全喝了身体也受不了啊。”
戴家少奶奶实在不知道怎么张嘴和齐德勒解释,磨蹭了一阵终于下定决心,用白玉一样的指肚沿着杯沿狠狠的擦拭了一圈,才不情不愿的把杯子还给齐德勒。
齐德勒看着金主姐姐这一番动作,略做思索就想通了其中关节,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而尽,而后又把杯子向下空了空,贱嗖嗖的舔了一下沾着酒水的杯沿。
一番操作下来似乎觉得还不够过瘾,齐德勒又端起空杯子闻了闻,来了一句好香,也不知道是说酒还是说人。
戴家少奶奶哪见识过这等无赖,羞愤之下抄起匕首就要和这混球拼命。齐德勒享受了一阵金主姐姐的投怀送抱,可大病初愈的他发现这美人力气着实不小。几番纠缠下来自己差点真挨了几刀。
为了保命齐德勒一手抓住金主姐姐攥着匕首的玉手,另一只手紧紧把她抱在怀里,趴在她耳边开始吓唬她:
“少奶奶你这样的大美女,这么一直往我怀里钻,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可保不齐做出什么事来。不瞒你说,我这已经做好犯错的准备了…”
戴家少奶奶吓得赶紧跳到一旁,看着齐德勒这个流氓一时也没有办法。可自己受了这样的调戏难道就这么算了?
左思右想间也没有什么切实可行的办法,戴家少奶奶一把把匕首扔到地上,自己坐回茶几旁,一边撒着金豆豆,一边一杯一杯的和酒壶较劲。
齐德勒一看把金主姐姐逗哭了,再也不敢和她抢酒喝,自己坐在一旁默默受着。
戴大小姐酒量本来不错,只是气急攻心喝得有些急了,几杯下肚就有点迷糊。再加上威士忌本身度数不低,喝着喝着身上就起了一层香汗。
齐德勒坐在对面,眼见金主姐姐单薄的睡裙被汗水沁透,露出里面形状完美的两团儿。晶莹的汗珠顺着小巧锁骨流下,沿着澎湃的弧度汇入深深的峡谷里。
齐德勒觉得这美景自己可以不吃不喝看上一辈子,可是考虑到金主姐姐的身体状况,他还是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了金主姐姐身上,并且还着重系上了胸前的扣子。
喝得迷迷糊糊的戴大小姐觉得齐德勒难得绅士了一次,可是想想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又不屑的开口道:
“你这混球不从来就是能上手绝对不干看,能看着绝对不眨眼。现在便宜占够了就想着装君子啦?”
齐德勒觉得自己风评被害,可人还要在外面混,不能轻易被撕掉伪装,于是开口为自己辩白:
“少奶奶,这都是不可抗力,我本来可是个不禁女色的人啊。”
戴家少奶奶被齐德勒不要脸的样子气乐了,酒劲上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撕掉这混球的虚假面具。
想到这里戴家少奶奶扯掉齐德勒的外套,一下子站起身来:
“君子小弟弟,那你可要忍住不要看哦。”
过大的动作让丰腴的身段掀起阵阵有韵律的波动,被汗水沁透的衣裙在月光的照射下几近透明。模糊之间齐德勒甚至能看见金主姐姐腰间那小巧的肚脐,更别说晃的有点眼晕的山顶上那两点嫣红了。
戴家少奶奶看着齐德勒目不转睛的样子大笑出声,语气中又透着些许悲凉:“看吧,你也是这样,你们男人啊,都是一个样…”
齐德勒没有再辩白什么,只是无视金主姐姐慌乱的挣扎把她抱到床上,用被子裹了起来。自己把她轻轻搂在怀里,慢慢抚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
也不知过了多久,戴家少奶奶终于安静的睡着了,只是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两道秀眉紧紧的皱在一起。
齐德勒起身拿起喝了大半的酒壶,回到床上用手轻轻舒展开紧皱的眉头。就着这张终于舒展开的睡脸,齐德勒一个人享受起独属于自己的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