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德勒差点被自己媳妇活活捂死,只能为难的提醒她们自己毕竟是个重病号,如果有可能,还是要轻拿轻放。
戴家少奶奶差点完成了还没进门就直接谋杀亲夫的壮举,在万大小姐奇怪的眼神下,好几天都抬不起头来。
可为了照顾齐德勒,还是找了个自己受到惊吓,需要治疗休养的借口,把齐德勒和自己搬到了一个病房套间里住下。
这些日子里来,大房二房之间,配合倒也是默契,两个人轮流看护着齐德勒。只是偶尔在谁来坐头把交椅这个问题上,两个人还是难以达成共识。
深入探讨之下,难免出现需要齐德勒从中斡旋调停。可他就像是某不愿透露姓名的某和国,弹丸之地有了大国撑腰都敢当面骂他婊子,更何况直面两个前凸后翘的丰腴大国呢…
好在齐德勒现在是个货真价实的残疾人,放在哪也是妥妥的弱势群体,靠着一手装死的绝技倒是也勉强维持住了和平。
毕竟人死为大吗…
虽说修罗场就像定时炸弹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震撼他一下,但是每天享受着两个大姐姐无微不至的照顾,齐德勒心里还是高兴的像过年一样。
随着这度日如年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饱经锻炼的齐德勒已经渐渐成长为一个泥瓦匠中的大师。金主姐姐和烟姐也渐渐习惯了彼此的存在,在一起偶尔拌上两句嘴,更多的只是觉得无聊找找乐子。
齐德文中间来看了几次弟弟,只是他本来就有点害怕万大小姐,现在齐德勒身边又多了个好像更可怕的戴家少奶奶,整个人一到医院就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得了个两位弟媳姐姐都不在的空当,捏起齐德勒的鼻子就给他灌了一壶黏黏糊糊的药剂。
齐德勒当时正睡得迷糊,等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又被下药下了个瓷实。还没等问清楚自己这好大哥又给他喝了什么,就直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自此之后,齐德勒整个人开始浑浑噩噩,一天也没有几个小时清醒。鉴于齐德文肇事之后直接逃逸,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齐德勒直接把媳妇们吓了个半死。
赶来会诊的医生们也是摸不着头脑,齐德勒本身的恢复速度就高于常人,这几天开始昏睡之后愈合恢复的速度更是快了几倍,胸腹上的一大片被酸液腐蚀的伤口甚至已经开始结痂了。检查了半天,似乎除了嗜睡也没什么不良的影响。
听到医生的诊断,两个大姐姐总算是放下心来。缓过神来之后,万大小姐才想起是齐德文来过病房之后齐德勒才变成这副样子。
想去找他问个究竟,才发现齐德文根本就没回学院,早就不知道藏哪去了。
为了防止齐德勒再被灌进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万大小姐和戴家少奶奶再也不敢离开病房。两个人干脆都住在了齐德勒的病房里,严防死守起来。
齐德勒也只能利用自己每天不多的清醒时间安慰二女,昧着良心表达了对自己亲哥的信任。只是自己心里也不免犯嘀咕,谁知道这药又有什么神奇的副作用…
这天齐德勒又迷迷糊糊的清醒了过来,这一阵随机清醒的生活成功打乱了一家三口的生物钟。
所有的吃饭洗漱如厕的活动,都要集中在清醒的这段时间,只是每次清醒的时间有长有短,常常是生理活动进行到一半,齐德勒就自己掉线了,再次醒来之后看着自己媳妇红扑扑的脸蛋,他是不敢问也不敢想…
社死了几次之后,齐德勒养成了闻鸡起舞的好习惯,一睁眼就抓紧时间办事。
只是这次醒来的时候多少有点不凑巧,夜正黑的深沉,两个媳妇都睡的正香。齐德勒也心疼她们连日来的操劳,实在不忍心吵醒她们。就摸索着坐起身来,准备掏出床下的夜壶自己解决一下三急问题。
这段时间本该是金主姐姐值班的时候,只是自己从小到大没有照顾过人,这几天熬鹰下来,着实是困倦不堪。
可齐德勒这随机睁眼的机制,让戴家少奶奶就算忍不住打盹也不敢睡踏实了。睡梦之中感觉到床上有动静,直接一激灵清醒了过来。
刚睁眼就看见齐德勒左手拿着个夜壶,右手放在自己的裤腰上,正在做泄洪的准备。
齐德勒一看金主姐姐醒了,一时间也不好意思直接脱裤耍流氓。可膀胱再好毕竟是肉长的,尤其是刚才各部门都做好了发泄的准备,现在突然叫停,整个水系都在隐隐作痛。
金主姐姐可不知道他那么多的心路历程,眼见他拿着夜壶停下了动作,劈手就要抢下夜壶替他解决问题。
齐德勒昏迷的时候被怎么照顾自己是一点都不知道,可现在醒了哪好意思让金主姐姐这么伺候自己。费劲的躲开金主姐姐伸过来的纤纤玉手,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好姐姐,我自己来,自己来,麻烦你回避一下。”
戴家少奶奶之前是睡迷糊了,脑子还不够清醒,现在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是一阵脸红。听见齐德勒出言提醒赶紧转过身去走远了两步。
可就这么尴尴尬尬的等了半天,那应该出现的水声一直也没有出现。戴家少奶奶几次想出声询问,又实在拿不准齐德勒现在的状态,无奈之下只能在原地画地为牢。
眼看自己的小兄弟有造反的架势,齐德勒也是被急的满头大汗。为了让他能好好工作,齐德勒双眼紧闭,不敢再多看妖娆妩媚的金主姐姐一眼,同时心里默念金刚经希望能用佛法感化他。
至于为什么是金刚经,男人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齐德勒的小兄弟终于放下欲望被佛法渡了过去。
随着一阵清脆的流水声,齐德勒紧张的情绪也终于如释重负。只是执着于细节的齐三公子觉得这水声略欠三分雄壮,立时下令各部门加压。
听着夜壶里惊涛拍岸的动静,齐德勒满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