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公主在齐德勒的门前徘徊了良久,其间还隐隐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尖叫。
她虽说当时就想破门而入,阻止那死木头的兽行,可一想自己不久之前刚拒绝了确定关系,现在没有名分,实属师出无名。
茶茶公主在门外溜达了半天,刚想着冲进去不论什么身份,先把哈基米从这禽兽手里救出来再说,就看见哈基米衣衫完整的被一只大手从门里抛了出来。
哈基米揉了揉被摔疼了的小屁股,刚念念有词的站起身来,就看见自己刚才还在念叨的,又白又大的茶茶姐走了过来。
茶茶公主在哈基米身上仔细打量了一圈,确定她没有遭到齐德勒的毒手,这才放心的开口搭话:
“小哈基米,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哈基米对茶茶公主这个第一闺蜜自然是知无不言:“白夫人让我去叫少爷起床吃饭啊,对了茶茶姐上次你给我那糖还有没有啊?”
茶茶公主急匆匆的跟着哈基米过来,兜里哪来得及带什么糖:“糖已经吃完了,咱们下次一起再去买好不好?白夫人就没再说点别的什么?”
哈基米这小吃货一听没有糖吃,聊天兴致瞬间大减:“那好吧,白夫人就是说再不叫少爷吃饭,天都该黑了,剩下的啥也没说。茶茶姐我还真有点饿了,咱去厨房找点吃的啊?”
茶茶公主跟着哈基米来到厨房,一路上问了半天虽说没得到什么新的消息,好歹是有了去齐德勒房间的理由。她抄起几块面包、水果放在一个牛皮纸袋里,满脸嫌弃的去给那不安分的家伙送饭。
虽说茶茶公主到齐德勒的房间是怀揣着满满的目的性,可开门之后送上的这份大礼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只见几近全裸的齐德勒坐在床上,浑身的肌肉线条比前几日似乎又大了几分。尤其是胸口那道横贯而过的伤疤,更是在茶茶公主眼里显得男人味十足。
齐德勒早就发现了茶茶公主是个肌肉控,自己这几日被各路人马撩拨的不轻,不得不加大运动量以发泄过剩的精力,在充气体质的影响下,整个人确实隐隐大了一圈。
他见茶茶公主顶着红扑扑的脸蛋,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只能苦笑着再次出声提醒:“茶茶,你来我这有什么事不?”
茶茶公主这才如梦方醒,顺手把手里牛皮纸袋扔进了齐德勒怀里:“我看你刚醒还没吃饭,给你带了点吃的过来。”
“那还真谢谢了,别说我还真饿了…”
齐德勒从纸袋里拿出一个苹果,几口下去就只吐出几个籽来,随后又捏起两片面包往嘴里塞。
茶茶公主看着齐德勒的吃相,不知怎的脸蛋更红了。但她还是没有忘记正事:“我来的时候碰上了哈基米,她这是来干什么了?”
齐德勒闻言嘴里的动作一顿,眼神不自觉的在茶茶公主身上扫了扫。
来干什么?来告诉我你又白又大又圆……
“不知道啊,这小妮子摸进来就拍在了我肚子上,把我的义眼都震掉了,好悬我俩我交代在这…”
茶茶公主一听自己在门外溜达的时候屋里居然如此刺激,慌忙开口询问:“那你有没有事?有没有炸?”
“这东西的威力你还不知道吗,要是炸了我俩那还能这么全须全尾的…”
“可是你不是说还有个毒针什么的功能吗?”茶茶公主一边说着一边欺身上来,一眼就看见了齐德勒右腿上的绷带:“这是不是刚才弄伤的?快给我看看!”
大公主带着诱人的温香钻进自己怀里,一双白玉一样的小手还在自己的大腿上摸来摸去,弄得齐德勒心痒难耐:
“好啦好啦,我的公主奶奶,你快停手吧,以我的为人,对上到我床上的美人,不拼死挣扎可是下不了床的…”
茶茶公主一听这话,就知道哈基米把小白眼狼自己卖了。她红着脸又检查了一下齐德勒的伤口,这才红着脸拉开了距离:
“我告诉哈基米怎么保护自己,这有什么问题吗?尤其是你这个花心大木头,除了欺负女孩子,脑子都不知道还有什么用…”
“唉唉唉,虽然咱们很熟了,可你这样污蔑我,我还是要告你诽谤啊!”
“你自己想想咱们在栾家的第一晚你对我做了些什么;给我准备的是什么衣裳,再看这是不是诽谤…”
齐德勒本想拯救一下自己的风评,无奈自己的黑料太多,实在是无从发力。憋了半天,这才无奈道:
“我也不是对谁都那么急色的好不好,哈基米那小丫头片子前不凸后不翘的,有什么诱惑力?哪像茶茶你啊,第一眼看见你,我那魂都轻了二两…”
“油嘴滑舌…”茶茶公主听见齐德勒这话,自然是欣喜不已,可嘴上还是不留情面:“你这话不知骗了多少姑娘了,我问你,昨天你对白夫人干什么了?”
齐德勒听见茶茶公主问起白夫人,吓了一大跳:“没干什么啊,大晚上的我能对白夫人干什么…”
茶茶一听齐德勒连茹姨都不叫了,更加确信昨晚确实是发生了点什么:“那我早晨给齐妈妈送早饭的时候,怎么看见白夫人正趴在齐妈妈怀里哭?”
齐德勒一听自己老妈可能都知道了,心里慌得恨不得现在就去解释一番:“昨晚我回来就看见她躺在我床上,我什么都没干,她还用瓶子给我来了两下子!我,我冤枉啊!”
齐德勒刚说完就看见刚才还羞答答的茶茶公主已经再次欺身来到自己身边,手指先是摩挲了几下他胸前那道长长的伤口,这才用指甲捏起结痂的一角,轻轻撕开:“昨晚好像还真是发生了不少事啊,我这么感兴趣,齐少一定不会扫了我的兴吧。”
齐德勒刚才话一出口就知道茶茶公主在诈自己。他看了看茶茶公主凤眼里闪着的危险光芒,又看了看自己多灾多难的胸口,放弃抵抗般的把昨夜那些破事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倾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