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红色的灯光鬼魅妖冶,宋知音被束缚在床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几个男人一个比一个着急,脱了衣服趴在她身上又亲又啃。
“求求你们放过我,她给你们多少钱,我加倍给你们!”
药效来的激烈,她浑身使不出力气,所剩不多的理智濒临崩溃。
男人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肆意施虐,一手掐着她的脖子,狠狠咬上她的肩膀。
她一边挣扎一边哭,非但没有博得男人的同情,反而让那群人更加兴奋。
“小美人儿,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既然都这样了,你就放开点,好好享受,也让我们哥几个痛快痛快。”
男人的淫笑声在几人间肆无忌惮,宋知音被迫承受,几乎被这种耻辱逼疯。
苏乔哪里只是想羞辱她,分明是真的想要了她的命!
视线越来越模糊,身体越也越来热,宋知音快被药效带来的欲望吞噬。
她眼睛布满血丝,用力抓着束缚带,咬紧嘴唇意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她不能被欲望控制,不能让苏乔的计谋得逞,不能被眼前的困难打倒。
宋知音内心暗示自己要冷静,再冷静,不要疯,不要疯……
刺啦一声——
身上唯一的遮羞布被男人扯下,双腿被用力掰开。
“不要!”
她崩溃着大喊出声,开始疯狂挣扎。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她开始哭,泪水决堤模糊了视线,声嘶力竭向那群男人求饶。
不要对她那么残忍!
房间里充满她的哭声,男人们却一个个笑的开心。
没有人在意她的想法。
这一刻,世界是寂静的,是黑色的,宋知音被卷进了濒死的漩涡。
她的身体被人瓜分掠夺,连同尊严也被人狠狠踩在脚下践踏。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为什么不让她死呢?
绝望的最后一刻,房门被踹开。
“都不许动!”
几名黑衣人身影敏捷,一手持枪,一手将男人按倒在地。
沈聿之跑进来,看到床上的宋知音,几乎快疯掉。
他慌乱的用被子将宋知音的身体盖住,目光心疼想掉泪。
男人被怒火烧红了眼,疾声怒道:“都给我滚出去!”
手脚被解开,宋知音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她被耻辱和痛苦折磨到失心疯,眼神空洞呆滞。
“音音,别怕,我来救你了。”
沈聿之顾不上胳膊的伤,心疼的用被子裹住她的身体。
他的手在疯狂发抖,声音也在颤抖。
他害怕,如果自己来的再晚一点,宋知音又会遭遇怎样的对待。
许是听到熟悉的声音,宋知音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她扭过头看着男人,眼睛里却没有一点光彩。
沉默片刻后,宋知音的脸开始狰狞起来,嘴巴逐渐抽搐。
她抱住男人的脖子,睁大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咬下去。
鲜血顺着伤口溢出来,宋知音的嘴上全是血。
沈聿之忍着痛,还是抱着她,任由她将怨恨发泄在自己身上。
他拍着宋知音的背,安慰道:“音音,不怕,我们安全了,我把坏人都赶跑了。”
肩上的痛感远不如心里,沈聿之心疼又懊悔,恨不得替她遭受那份罪。
内心的委屈在这一刻得到宣泄,宋知音大哭起来。
“你来救我了,你终于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体温持续上升,身体的那份欲望尚未得到疏解。
宋知音抚摸着男人的脸,看了又看。
这一刻,欲望占了上风。
“阿琛,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她将男人抱住,所有的脆弱展现的淋漓尽致。
沈聿之怔住,瞳孔突然收缩。
他慢慢推开宋知音,心痛道:“音音,你看清楚,我不是他。”
宋知音仔仔细细将面前的男人看了一遍。
五官精致,眉眼柔和,温柔儒雅,一双桃花眼含情,夹杂着一丝落寞。
“聿之?”
她反应过来,又突然意识到什么,瞬间将男人用力推开。
“你走开,别碰我!”
她将自己蜷缩进被子里,柔媚的眼神里是极度的恐惧和排斥。
她现在不想靠近任何一个男人!
沈聿之伸出手,又收回,看着她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他突然觉得有些心痛,明明刚刚被宋知音那么用力咬都不觉得疼。
沈聿之明白,宋知音的内心深处终究是最依靠傅瑾琛。
她的柔软也只会给他一个人看……
深夜回家,宋知音将沈聿之拦在小区外。
她像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心里乱的很,此时只想一个人呆着。
“你不用担心我,我回家休息休息就好了。”
她的脸色苍白,眼神没了往日的光彩,魂不守舍的样子像是个行尸走肉。
没有人会在经历这么大的事情后,仍然会没心没肺的笑脸对人。
沈聿之想了想:“让安娜送你到家门口吧。”
有女保镖陪同,他心里还放心些。
宋知音没拒绝,但也没同意,转身往家走。
“少爷,我跟上去吗?”
沈聿之点了点头。
下一刻,男人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谁要是敢把这件事对外透漏半分,那几个人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身后,一排黑衣保镖一齐低头。
没有人会想在被严刑拷打之后,还要面临被做成“下酒菜”的下场。
沈聿之握紧拳头,咬牙切齿,温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
下班时他就发现苏乔不对劲,后来给宋知音打电话更是联系不上。
出于担心,他及时调取了监控,才发现这群人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满心恨意与愤怒,恨不得现在就将始作俑者抓来定罪。
“苏乔,你作的恶,我要让你千百倍的偿还!”
……
钥匙插进锁孔里,宋知音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默默守护自己的女人。
她知道沈聿之还是不放心自己,但有些事只能她一个人承受。
旁人……帮不了她。
推开门,客厅被灯光点亮。
宋知音倒吸一口冷气,眼前是一片废墟。
女人还在拐角处守着她的安全。
宋知音看了一眼,淡定的收回钥匙,果断走了进去。
房门关上。
一门之隔,她也将自己和外界的喧嚣隔开。
尽管东西被人砸的无处下脚,但对她来说……
这里,还是她的家。
宋知音麻木的收拾到后半夜,浴缸里的水已经冰凉入骨,但她还是用澡巾使劲搓。
脖子、锁骨、胸前、手臂、大腿,只要是被那些人碰过的,都让她搓的发红出血。
不论洗了多少遍,宋知音总觉得不够。
她嫌脏,恨不得扒了这身皮。
眼泪滚烫落在身上,宋知音终于崩溃。
在家里躺了一天一夜,没人联系她,她也没同任何人联系。
终于在第二日下午,医院的护工李阿姨给她打来电话。
“知音,你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