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号客服语气中少有的惊喜情绪,“亲亲,主角受的好感又加了5%,现在总的是85%了。亲亲再接再厉,努力加油!” 楚木桃又是被吓的一激灵。
“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楚木桃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内心是惊喜和诧异。他还什么都没做呢,一下子就加了35%的好感。
刚才萧怜依回答他的时候,他愣住了。他又想到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是这么回答他的。可是啊,还不是食言了……
恍如隔世,又似经年。
“骗子。”楚木桃在内心给那个女人带上了‘标签’,自三年前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梦见过那个女人了。在楚木桃的记忆中也越来越模糊了,就像有什么东西强行把那段记忆从他的脑海里抹除掉。
他们又穿过了桃林,很快就到了木屋旁。“走这么久的路渴了吧,我去给你倒茶喝。”楚木桃很快调整状态,他先到屋里去给萧怜依沏了一杯茶。
萧怜依也跟了进去,进去第一眼他就看到了架子上的那个锦盒。他记得之前是没有的,于是有些好奇的走近去瞧。
他不自觉的打开锦盒,发现是一块玉佩。玉佩下挂的坠子明显的被人为改过的,捆上了个同心结。
看到了那张泛黄的信纸,“但恐纸笺簿信鸢遥,话不尽前路迢迢。”他小声的呢喃出声。
甚至还能感受到手掌中玉佩的微薄灵力,是水系冰灵根。光靠灵力就可以辨认出此人年少时甚至是如果现在还在世该是如何的风华绝代、绝世出尘。
可以说是少年天才也不为过了,萧怜依只觉得手心都在发烫。赶忙把玉佩装了回去合上了锦盒,胸腔中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在干什么呢?”楚木桃这时端来一杯茶水,他觉得萧怜依面上有些古怪。“是哪里有钱不舒服嘛?还是你受伤了?”楚木桃抓住机会就是一个连环问题,语气里带着七分关心三分算盘。
毕竟关心他一句说不定还能再加好感呢,当然他的本意也不是为了加不加好感…只是觉得有概率会加而已。
“没事…”萧怜依看见楚木桃眼里对他的关心,刚才一瞬间的恍惚都落地了。“师祖,你说一个人会有前世今生吗?”他不知为何又忽的想到上一世的痛苦经历浑身冷汗再次冒出,语气都少许的有些颤抖。
楚木桃微愣,这句话莫名觉得有些熟悉感。
他把茶水塞到萧怜依手中,“有吧,虽然我也不信鬼神一说…但有些时候也不得不信。”他耐心解答,“怎么出汗了,是太热了吗?”
楚木桃用衣袖替萧怜依擦拭掉额头上的汗珠,把他拉到木桌旁坐下。用自己的若艳扇给萧怜依扇风,扇来的清风伴随着空气中若有似无桃花香吹拂在萧怜依身上。
岁月静好,愿君安康。
“师祖,我的头好痛。”萧怜依也不知道是真疼还是假疼,他抿了一口茶水后把茶杯搁在桌子上。把脑袋埋在了楚木桃的胸前双手环抱住楚木桃净瘦腰肢,“我…只是,想母亲了。”
萧怜依最后的一句话半真半假,楚木桃没抵抗住萧怜依毛茸茸的脑袋暴击。克制着上手撸了两把,小孩子真是太可爱了。在楚木桃眼里萧怜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少年,也可以说是个十五岁的小孩子。
“师祖,似乎很喜欢可爱的小孩子……”头埋在楚木桃胸前的萧怜依嗡里嗡气的说着,楚木桃再次被可爱暴击!谁懂啊?真的是太可爱了!
“师祖,喜欢我吗?”抱住楚木桃后萧怜依就不想松手了,语气仍旧嗡里嗡气还有些口齿不清。
不知道为何在等待这个答案的同时萧怜依抱着楚木桃腰间的双手都蜷缩握紧,这明明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问题。当然,对于楚木桃来说正常。
已经不知不觉相处了三年了,楚木桃觉得没有什么话不可以说的。“当然喜欢啊,怜依这么可爱。”楚木桃毫不犹豫的回答萧怜依,并且又在萧怜依的头上撸了一把作为顺毛。
萧怜依听了前面的话很开心,心中的那颗种子不知何时已经发了芽生了根,并且还在疯狂的生长,生出的藤条缠绕住那棵桃树。
萧怜依觉得可爱这个词用来形容他有些别扭,“师祖怎么可以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男子?”少年的声音里夹杂着小心翼翼,就好像习惯了漂泊的小受突然再次拥有家的温暖而有些腼腆,害怕再次被抛弃的试探。
楚木桃听了倒是轻笑出声,“哈哈哈,咱们怜依啊就是可爱!”他先是调侃萧怜依,随后又解释道:“你那是性别刻板,就打个比方吧,谁说美人就一定都是女子呢?女子也可以用俊美,就像花木兰那样的女子名将。”
楚木桃读书那会儿就特别佩服花木兰,既能对镜贴花黄,又能上战场为国杀敌。那个现代社会性别刻板太严重了,动不动就是男拳女拳。
楚木桃觉得难道那些所谓打男拳女拳的就没有想过世界上无论只剩下男、女中任意一种性别,人类都是无法繁衍继续生存的。创造出两种性别,为的不就是平衡利弊吗?
“花木兰是谁?”萧怜依偏偏在楚木桃一大堆话里挑出了花木兰这个名字,“女子也可以打仗吗?”萧怜依平日里总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难得有兴趣追问…或者是只对别人事和话冷漠不关心而已?
“是一位既能对镜贴花黄又能上阵杀敌的女将士。”
楚木桃沉吟了片刻,他努力用萧怜依能听懂的话语解释。
“女子只要想做什么事都可以做的,除了个别例外之外。当然你可以想想你的叶师叔,不也是一个能文擅言的女副掌门吗?”
听了楚木桃的话萧怜依还真的去试着想了想,“嗯…师祖也是个美人。”萧怜依从楚木桃怀中抬起头看着楚木桃的脸似乎是感叹。
楚木桃听了顿时哭笑不得,“你呀,莫要调侃我了。”并在在萧怜依白皙的额前上轻轻弹了个脑瓜嗡。
“疼,师祖。”萧怜依故作吸了一口冷气,又把头埋进了楚木桃的怀里就像受伤逃窜的小鹿儿一样,似乎真的很疼的样子,一动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