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懂得和农民打交道,由他推广很是合适。
赵贞煦点了点头,“农具推广意义重大。”
“可提高农作效率、解放农村劳动力,腾出更多的人来参与韭州的新时代建设。”
“故,尔务必积极推广,早日让所有韭州农民用上新式农具。”
李根生郑重回道:“臣遵命。”
这时,尚女司仪张兰站了出来。
“王爷,臣组织了女子维权会,光在韭州城就处理了上百起家暴事件。”
“且对屡教不改的家暴男子提起公诉、接受审判。”
说到这里,她面色忽然暗淡。
“王爷,就是这婆媳矛盾实在无从下手。”
“请王爷指示。”
赵贞煦身子一缩,这事别问本王啊!
婆媳矛盾,千古难题。
何年何代,都无法解决。
“那个,这事就顺其自然吧!咱管不了。”
张兰无奈摇头,“是,王爷。”
此时。
一个衙役跑进来,拱手道:
“王爷,朝廷来人了。”
众人一怔,稀客。
赵贞煦也有些懵,不知朝廷的人来干甚。
“人在何处?”
“就在府衙门口。”
“让他们进来。”
“遵命。”
不一会,十几个穿着不同品官服的人进了大厅。
“臣等参见王爷。”
“免礼。”
为首的是户部侍郎江俊才。
他从袖子里抽出一份圣旨。
“王爷,请接旨。”
“念吧!”
江俊才一愣,你倒是下来行礼啊!
却见上位的赵贞煦岿然不动。
“王爷,依礼该....”江俊才忍不住提醒。
这时,赵贞煦朝陈大壮使了个眼色。
陈大壮懂,瞪向江俊才,大喝一声。
“让你念就念,啰嗦个甚?”
江俊才吓一跳,“你...”
他又看向赵贞煦,见韭州王转过脸去,好似没看见似的。
江俊才嘴角抽搐,无奈打开圣旨开始念。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韭州王英勇抗敌,救韭州百姓于水火,乃国之幸;朕心甚慰,特赏朕之亲笔字画一副,以资鼓励,钦此。”
听完圣旨,赵贞煦毫无感觉,随意说了句,“本王知晓了。”
江俊才愣怔,没想到韭州王压根不把圣旨放在眼里。
如此强硬,这真是以前的废物皇子吗?
这时,赵贞煦问道:“尔等来韭州还有其它事吗?”
来的全是户部的人,这有些不正常。
“回王爷,臣等是来核实韭州粮税的。”
“核实?”
赵贞煦明白过来,瞬间就脸黑了。
“如此说来,你们就是来收税的啰。”
江俊才不惧,他是奉皇命而来。
韭州王还敢抗旨不成。
“王爷明见,臣等此趟确为税赋而来。”
“韭州今年未遭劫掠,应当向朝廷纳粮纳税。”
听他这么说,赵贞煦霎时就怒了。
“朝廷撤走了韭州的边军,没有尽到保卫韭州的义务。”
“如今却要收韭州的粮税,要脸不要脸?”
江俊才不敢苟同,回道:
“无论如何,韭州都是大锦的一部分。”
“理应纳粮纳税,接受朝廷的管制。”
这时,赵贞煦却笑了。
笑这不合理的朝廷制度,笑朝廷的不要脸,笑百姓这韭菜的命运。
他忽然厉声,“来人,乱棍打死他们。”
什么?
众人大惊,朝廷命官能说打死就打死的吗?
包括现场的韭州官员,都难以置信。
王爷莫不是在开玩笑?
张来仕上前一步,劝阻。
“王爷请息怒,此事需斟酌呀!”
赵贞煦毫不听劝,大手一挥。
“刘猛,动手。”
“是,王爷。”
刘猛抽出砍刀,就要杀人。
“王爷请慢。”
江俊才一脸不可置信,“请问臣等何罪之有?王爷要当场格杀臣等。”
赵贞煦霸气侧漏,“谁敢来韭州收税,本王就宰了谁,罪名莫须有。”
“不要怪本王心狠,要怪就怪指使你们来的人。”
户部众人皆是双目圆瞪,怒不可遏,这王爷也太不讲理了,简直目无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