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竟能独自撑起一个妓院,绝对的女强人一枚啊!
“不错,本王欣赏你。”
一听这话,花姐身子一颤,心里狂喜。
果然,王爷是看上她了,
幸福来的好突然,让人不敢想象。
“王爷,有事您吩咐,民女愿听候王爷一切差遣,什么都可以。”
“好。”
赵贞煦欣慰,“找个安静的地方,本王要和你密谈。”
这就相当于打明牌了。
花姐眼冒精光,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王爷,请随民女来。”
赵贞煦点了点头,又转头对身后的官员说道:
“你们自行安排吧!”
众官员面面相觑,颇为无奈,只能听令行事。
赵贞煦则在花姐的悉心引导下,进入了二楼最里面的包间。
这是花溪楼最大最豪华的一间房,尤其床特别大。
“王爷,请坐。”
赵贞煦在正位坐了下来,看着花姐给他斟茶。
她举止得体,微笑始终在脸上。
风韵犹存的同时,又尽显一股成熟的美。
尤其是低身倒茶的时候,两个大灯泡往下猛坠,给人一种千斤重的感觉。
此刻,正好臀部也顶了起来,硕大饱满,让人不禁想拍一掌。
“王爷,您看得民女都不好意思了。”花姐娇羞一声提醒,心里倒是乐开了花。
赵贞煦悠悠地收回目光,“本王纯属欣赏,并无猥亵之意,你无需感到不适。”
花姐一怔,随后便捂嘴偷笑,直至笑弯了腰。
这王爷真有意思,看美女竟然能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这时,赵贞煦正经道:“别笑了,本王和你谈点正事。”
正事!
“哦!民女懂了。”花姐媚笑着,开始脱衣服。
“你干什么?”赵贞煦一脸不解地喝问。
花姐停下手中动作,面露疑惑,“王爷适才不是说要办正事吗?”
“胡扯,本王说的是谈正事,不是办正事。”
赵贞煦有些无语,“你给本王老实点,不该有的念头不要有。”
“哦!”花姐心中叹息,很是失落。
一脸不爽地往旁边一坐,阴阳怪气道:“民女身份卑微,怎有资格和王爷谈正事?”
赵贞煦瞥了一眼她,也没计较,而是进入正题。
“你这花溪楼生意如何?”
花姐玉手撑着下巴,一副兴致不佳的样子,慵懒道:
“勉强撑着而已!过不好也饿不死。”
赵贞煦思忖着,妓院是暴利行业,花溪楼竟然沦落到只是饿不死的境地,着实是太惨了。
这就有机可乘了,转让费只怕要不了多少。
他心中窃喜,“既是如此,那何必苦苦支撑?劳心劳力又不划算的。”
花姐无奈一笑,“民女也时常想关了算逑,可楼里的姐妹皆是无家可归之人,又不能劳作,送人当媳妇都没人要的。”
在这古代,女多男少,又口粮不足,很多女子是嫁不出去的,更何况妓女。
当然,容貌出众又有才艺的妓女还是有人要的,通常会沦为大户人家的玩物;而普通妓女则是完全没有机会,不但大户人家看不上,穷困家庭更看不上她们,只有孤独终老一条路可走。
花姐叹息一声,“哎!为了不让她们流露街头,民女只能竭尽所能地将花溪楼开下去了。”
没想到一个妓院老鸨,竟有如此担当。
赵贞煦对花姐不免高看一眼,同时深表同情,忍不住想要替她分忧。
“既如此,那把花溪楼转让给本王如何?”
花姐抬眸看向他,有些懵逼。
堂堂王爷,怎会想着开妓院?还是个苦苦挣扎的落魄妓院。
图啥啊?
她满脸不解,“王爷,您是在跟民女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