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赵贞煦这么说,貌似有些道理。
花姐暂且认同了陪钓荒野情,但还有个问题。
“王爷,韭式大保健有何可取之处?”
这个,就要从十年前说起了。
赵贞煦回忆起前世的一些事情,那时他刚参加工作,住在公司的四人宿舍。室友替他可惜,“小赵啊!你来的不是时候哟!这东城被严打了,服务都没了呀!”
吃不了猪肉了,但不妨碍他们孜孜不倦地每晚谈论吃肉的过程,且讲的是事无巨细。
赵贞煦就这样被他们熏陶了,那手法、那招式,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这个,本王同你细细道来....”
半个时辰后。
花姐美目圆瞪,不可思议地盯着赵贞煦,“王爷,这些奇技淫巧,您是如何知晓的?”
我在淫巧上也算得上颇有创意,但和您讲的这些简直没法比,也从未听闻过如此高超的技艺,莫非这些都是您自创的?”
说着,她赞赏之光喷薄而出,这王爷乃天生淫才啊!
“咳咳...”赵贞煦尬了尬,同时眼珠子急转,想要替自己辩解。
“那个,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其实也有男女之事的;本王曾读过一本古籍,对男女之事鞭辟入里,颇有创意,不经意间就学到了一些。”
花姐狐疑地眨了眨眼,真是这样吗?
不多时,赵贞煦就起身离开。
从花溪楼出来,赵贞煦朝王府方向走去。
经过韭州供销社的时候,顿住了脚步。
韭州供销社,由官方直营,主要售卖韭州四大工坊生产的日用品,自开办以来,生意火的不行。
一个字,供不应求。
此时,这里火爆的场面却有些异常。
“你凭什么拉我?...”
“我告诉你,我们不是好惹的人...”
“....”
赵贞煦好奇地看过去,想着说话的会是什么人呢?
只见,一个老婆子面目狰狞,犹如吃人的恶鬼,她狠狠地数落着身后的一个后生。
“让你多管闲事,老娘可不是好惹的....”
距离有点远,后面说什么也听不太清楚,不过从那老婆子的表情上看,感觉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这还不算,老婆子还有帮手,是个年轻的女子,她怒气冲冲地指着那个后生。
“你今日惹错人了,我跟你讲....”
态度看起来就很嚣张,且咄咄逼人。
而那后生被指着鼻子骂,却并没有还口。
这是怎么回事?
赵贞煦感到好奇,走过去问道:“尔等为何争吵?”
“王、王爷...”
排队购物的人群中,有人认出了赵贞煦,忽然行礼道:
“参见王爷。”
其他人往这边一瞧,呦,还真是王爷。
顿时纷纷行礼。
赵贞煦摆了摆手,示意免礼。
这时,那后生控诉道:“王爷,她们插队,我只是提醒一下,她们就对我恶语相加,太吓人了。”
小伙子擦了擦眼角,似乎很委屈。
那年轻女子却不干了,“王爷,他胡说,我与婆婆并未插队,我们只是平移而已。”
平移!
赵贞煦有些懵,“怎么个平移法?”
那年轻女子抬手指向旁边的队伍,“我和婆婆本来是排那队的,后来发现那是批发通道,才知排错了队,于是就平移到这边的零售通道了。”
听她这么说,赵贞煦简直惊呆了。
排错了队不应该换队重新排吗?
这种平移,和插队有什么区别?
关键是,她们插了队还如此理直气壮,甚至是盛气凌人。
赵贞煦面色一冷,大声问道:“这里可有认识这婆孙俩的?”
队伍里有几个人不明所以地举了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