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无数遍,萧枳一的死和我没有关系,还有我没有偷她的东西,是她偷了我的东西,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苏慕清吞声饮泣。
男人痛恨的眼神似一把刀刺向她,他在她身上的动作毫不留情。
男人的猛攻,侵略令苏慕清身体似撕裂般的疼痛,她奋力地反抗,男人充耳不闻。
苏慕清逐渐放弃了反抗,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毫无反应。
她已经疼得麻木不堪,眼里再没了泪水,望着天花板久久地发呆。
事情进行到一半,单泳清望着身下如死人般的人失去了兴致,起身去了卫生间。
洗漱好出来时,看到床上的苏慕清还是刚才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拉起被子一脚丢到她的身上,赤着脚出了卧室。
苏慕清望着天花板,没有泪水,毫无生气地那么望着。
一切都是为了萧枳一,她连喜欢他的资格也没有。
夜间,苏慕清感觉浑身乏力,冷得厉害,她裹紧被子蜷缩着,头昏昏沉沉地难受。
睡梦中嘴里不停地发着呓语,“不要,不要,你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了,泳清。”声音呜呜咽咽的
“我没有害死萧枳一,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呀!泳清,你听我解释。妈,妈,你不要离开我,如果连你也丢下我,我真的就什么也没有了,妈.....妈.....你不要走,妈……”她的饮泣声大了起来。
苏慕清枕头被泪濡湿了一片,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睡着的,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砰砰砰”一阵拍门声把她吵醒。
苏慕清撑着床起身,在猛然站起来的那一刻只觉一阵眩晕,险些摔倒,她弯腰撑着床,好一会才好些。
门外的砸门声一直持续着,她有气无力地走出卧室去开门。
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不管是妆容还是衣着每一处细节都代表妖艳和奢侈。
她很漂亮,个头高挑,和苏慕清差不多,一头染了亚麻黄的长发烫着波浪卷。
她推开苏慕清自顾走了进来,把包放在沙发上,环顾一圈房子,然后在苏慕清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番。
苏慕清穿的是居家的睡衣,顶着一张病容,看起来很是憔悴。
“你就是杜芊芊,也不怎么样嘛,我听说你和单泳清纠缠有一阵子了?我今天就是过来看看。我呀,是单泳清的姐姐,单泳怡”精致的女人看着自己的指甲,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们这样的家庭不是你能够攀上的,泳清,也就是我弟弟就是和你玩玩。男人嘛,床上那点事你也不用当真。或许他在床上的时候许了你什么,你也不用太在意,估计他呀,下了床也就忘记了。”女人坐直了身体,将一条腿缓缓抬起放到另一条腿上,优雅的像似一幅画。
苏慕清苦笑一声,和别的女人纠缠有段时间了,单泳清还真是财大气粗呀。只是不知道他有几张可以无限透支的卡。
苏慕清帮单泳怡倒了杯水,坐到她对面。
女人又再次打量她一番,嘴里干裂地起皮,惨白的脸色很是萎靡。
“姐姐,你好!”苏慕清的声音沙哑,她张口说话时喉咙疼得难受。
“姐姐?你叫谁姐姐?我可没你这种人的妹妹或者弟妹。”单泳怡白了她一眼,眼睛瞥向了一边。
我这种人?我这种是什么人?小姐?被包养的情人?
苏慕清苦笑一声,原来不仅他本人这么看,他的家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对于他来说是一个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的人,苏慕清深深的出了口气,她似气短一样,胸口憋闷的厉害。
她到底在难过什么呢?自己答应做床伴的,结果人家还给了钱,还给了这么多,他已经做到了这一步,该知足了。
“对不起,单小姐,是我僭越高攀了,很是抱歉。”苏慕清的话说得缓慢,气息微弱。
“知道高攀了就行,不过有一点我要警告你,你不要在外面毁泳清的名声,我们家是很注重这一块的,不然你觉得你这样的人,我会来这里看你?记住我今天说的话,如果被我发现有一丁点对泳清不好的传闻我绝不轻饶你。”单泳怡犀利的眼神盯着苏慕清警告。
“对不起单小姐,你可能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叫杜芊芊的小姐,我叫苏慕清。”苏慕清哂笑,“叫什么不重要,反正都一样,一样被拿钱养着的。”
“哦,你就是苏慕清呀,我倒听说过你。听说你很有胆色,泳清的朋友你抡起酒瓶就打,够胆,不过我喜欢这样的人。”此刻,单泳怡似拿正眼看了看苏慕清。
“行了,人我也见到了, 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还是自食其力的好。”说完,女人提着包蹬着高跟鞋走了。
苏慕清似是泄了气,瘫在沙发上,本就因为生病难受,此时更是无力。她走到卫生间看着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再次笑了起来。
笑的可怖,她是在笑她自己的可悲呀。苦苦恋了五年多的人竟和会所里的女人是一样的,甚至还不如人家的。至少人家是明码标价谈好了价钱的,双方都满意。
上一次因为单泳清给钱,苏慕清是伤心,生气,但是远远没有此刻来得痛心刻骨。
捧了把水泼在脸上,强打着精神回到卧室,蒙住被子蜷缩成一团继续睡。
苏慕清病了两天,虽然病中难免糊涂,不过她清楚,单泳清昨晚并未回来。
次日夜间,苏慕清只觉睡得天昏地暗的,口渴难忍,奋力爬起来去厨房找水喝。
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她有些烦躁,迷迷糊糊来到门口。
苏慕清踉踉跄跄地去开门,手刚搭到门把手上,门便被从外面打开了。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肩膀上架着已经醉了的单泳清。
看到苏慕清愣在了那里,应该是没想到家里会有别的人存在,而且还是个女人,说:“原来家里有人呀?”她表情掩不住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