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起来洗漱吃早饭,相互打过招呼后三哥给狗狗放饭,老头子自己吃完早饭又装好早饭开车送去医院给小漼阿姨。
桌上我与程莹相谈甚欢,老头子在医院抱着孩子坐着给三哥打电话,都在询问我的情况,感受到老头子有话要说,三哥先开口打开话匣子:“婉婉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呢?是要待在家里,还是跟我去游乐场放松放松心情?”
我:“我要睡觉没空。”
老头子:“婉婉你中午想吃啥就点外卖,或者让磊磊玩回来顺路买菜带回来,千万别省钱把身体照顾好。”
我:“不用你操心。”
老头子:“那你多吃点鸡蛋对身体好。”
我:“你是不是有话不妨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磨磨唧唧干啥呢!”
老头子库库冒汗不知所措如何开口,很显然小漼阿姨跟他说的话他很认真听进去了,手拿着纸巾不停擦汗:“对于小漼阿姨生孩子你有什么看法?”
我:“呵呵!坐着看呢!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生的孩子你养呗!别拉我下水。”
老头子虽然有些生气,带着怒气看着屏幕那边三哥,三哥言语上安慰老头子,但还是努力克制怒火继续询问:“那要是让小漼阿姨住家里行不行呢?”
我并没有马上回答老头子问题,看向窗外冥想了起来,敲门声响起打破沉默程莹起身前去开门,漼诗橙晨练回来进来换拖鞋,我看见漼诗橙那一刻,瞬间脑子里蹦出画面,医院里老头子逗孩子玩,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有说有笑,自己像个外人一样站在那里,那温馨一幕眼前浮现。
有些适应不过来眼眶微微泛红,转过头看着老头子:“住家里你不早就说过吗!现在情况不一样你疯了吧!你就不怕她有所图!我还没死呢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她是你老婆你孩子的妈,但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爱住哪住哪!你嚯嚯我一次,我半条命都搭进去了,还嫌不够吗!还要再来一次,那我还有命活吗!”
我突然发火大骂给程莹吓着了,相识一场几乎没见过我发这么大火,连门都没关快步跑至我身边拥抱我拍后背提醒控制下情绪,漼诗橙也跑过来安慰电话那头的老头子,老头子拍拍胸口顺顺气,缓了缓压着怒火:“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好声好气跟你商量个事儿你还生气了!”
我拿纸巾擦擦眼泪:“先是住进来,那下一步呢!是不是我就该被扫地出门了!爷爷是怎么死的,房子是如何到你手上的,全都忘记了!用不用我给你回忆回忆!”
老头子被怼的哑口无言,涨红的脸只好坐椅子上不看我,长辈们听见吵架声也赶来我身旁坐下也开始劝解老头子,三哥提醒时间到了该出发去游乐场,挂断电话走过我身旁附耳过来:“那我跟先带他们去游乐场了,你别乱跑。”
不等我回答上楼拿包拉着程莹换鞋出门,三哥紧跟着换鞋出门口关上门,我俩坐地铁先去买奶茶再去某处躲避喧嚣,其余人打车打车去游乐场。
挂断电话之后老头子又吐槽一下,小漼阿姨在一旁安慰,实在是气不过给漼诗橙打电话,到站下车拿着奶茶牵起程莹的手一起穿过大门,又是熟悉的地方盘腿坐下,奶茶随意放在一旁,程莹也都跟着我照做尽量拉长盘腿坐下的时间,但还是没我坐下时间长,取下我脖子上挂着相机各种拍照。
这一刻似乎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此时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缓缓飘落,突发奇想找路人帮忙拍了一张照片,这是为数不多跟我的合照,虽然有一丢丢丑但还是很感谢程莹,这张照片也一直被我珍藏起来。
走进游乐场后,小辈们表现出非常高兴,拉着各自父母去到处看看,长辈们对于早上争吵耿耿于怀至一旁休息区坐椅子上讨论。
三哥:“哎...就算是要让阿姨住家里探探口风,之前是没孩子可现在不一样,不怪婉婉会多想,特殊时期都注意些,说话方式尤其重要。”
二姑:“这也太不会办事儿了!这种事情怎么能直接跟婉婉说嘛!任谁不会炸毛生气啊!至少要跟我们商量商量,在做决定是否跟婉婉说才对呀!婉婉敏感性格一定会多想,磊磊给她打电话问问她在哪儿”
三哥:“我一直在给她打微信电话,但都是没人接。”
拍照中途听见我手机在响,程莹从包里拿出手机接通。
程莹:“三哥好,我是程莹。”
三哥:“你好,你跟婉婉一直都在一起吗?”
程莹:“是的是的,她这个情况也不好放她一人待着。”
三哥:“你们在哪呢?”
程莹:“我们一起在人少的地方,她正坐着冥想放空自己,你别担心不会让她做傻事。”
三哥:“那就辛苦你了。”
程莹:“好,先这样挂了。”
程莹挂断电话,手机放回包里继续拍照,大姑本来是要去洗手间的,见磊磊挂了电话放桌上赶忙询问:“婉婉在哪?情绪怎样?”
磊磊:“婉婉跟她朋友在一起,眼下棘手的问题是怎样解决此事。”
大姑:“我先去上个厕所。”
二姑:“只能等出了月子一起解决,这不是单方面能解决的事情。”
其他长辈也都应声附和,大姑上完厕所回来也重新加入岔开话题,聊些别的引导大家一起加入新话题,心情也晴朗了些配合着小辈们各种拍照留下美好回忆,一直玩到傍晚吃完饭打车回家。
老头子对于我负气出走,坐在椅子上拍桌发泄不满,电话那头漼诗橙替我说话遭到他破口大骂:“这孩子一点礼貌都没有,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漼诗橙:“叔叔我大概猜出来婉婉姐的心结是什么了,爷爷之死或多或少有房子的原因但不是主因,这是婉婉姐心结其中之一,因此婉婉姐才一定要离开家。
其一她没有安全感,其二对于爷爷的离世自责,当初若是自己有房子爷爷就能够不过早离世。
我和我妈的出现打破了她现在的生活,甚至我妈还生了孩子,你这时候提出住家里难免她会多想。
你是想让她怎样回答你,或者说你想从她嘴里听到怎样的回答,不论婉婉姐同不同意,你的回答是否能让婉婉姐认可,打消她所有不安顾虑呢,我认为叔叔你从未站在婉婉姐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多说无益叔叔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挂了电话漼诗橙继续在楼上看电视打发时间,见赵苍灵上来点头示意得到回应后继续看电视,而漼诗橙叹气摇摇头回房间打游戏,挂了电话老头子将孩子给小漼阿姨开车回家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不知不觉间到了午饭时间,程莹有些饿了叫醒我去吃午饭,赵清瑶出屋喊上魏天酒去做午饭,魏天酒点头回应先给狗狗们放饭在下楼,回到家老头子休息了一段时间,起来忙活做好午饭打包好饭菜装进保温桶,赵清瑶魏天酒见大家下来招呼一块吃饭。
吃完饭收拾干净老头子拿着保温桶出门开车去医院,到了医院老头子坐病房里椅子上简单跟小漼阿姨聊了几句,顺嘴提了一下吵架的事儿,小漼阿姨让他不要参与其中,多给些时间让婉婉自己想明白,才能有利于今后相处,老头子点头回应表示赞同,聊了几句拿上保温桶离开医院开车回家了。
一直到傍晚我和程莹才坐地铁回家,在门口遇见刚下车回来的三哥相互打招呼进门做饭,回到家后老头子休息一下开始忙活,做好饭菜上桌吃饭,打包好饭菜装进保温桶里,我拉着程莹就要上楼回房,经过长辈们身边,程莹礼貌性打招呼得到回应,我也礼貌性打招呼,被我硬拉着上楼阅读区看小说。
其余人坐好位置,气氛尴尬开始吃饭,饭后老头子拿上保温桶开车去医院看小漼阿姨,剩下都是一家人等小辈孩子们离开各自回屋休息,也都不拐弯抹角谈论着此时如何解决此事,始终讨论不出所以然来,赵苍灵五人散步也回来了打过招呼各自回屋休息。
——By:沐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