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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 章 死了都还活过来的小兵

清晨,夏天的风并不冷,加上在这样两山夹一沟的山沟,就更加不会冷。风吹过虽不冷但还是有力,吹弯了沟边的小草,也吹响了山路的树枝,发出不同的声音,再配上山沟里横七竖八的尸体,给人一种在哪怕是夏天,山沟里也阴森森凉嗖嗖的。

仔细的观看,才发现地上尸体,却应该不是老百姓,虽是穿得五花八门,但有得身上有军装,而且跟着尸体一路往前望,会发现倒下的双方,尸体成追击状,应该是一支在拼命的逃,一支在努力的追。

而且还在追与逃之间,应该不断发生剧烈的交火。因为从密麻的弹坑,死人,以及数量众多的弹壳,都可以推断出双方,爆发了剧烈的交火,而且打得很急,战场都没有人来得及打扫,一地的武器,丢得满山沟都是。

突然一个弹坑里,一个仰面躺下的青年孩子,直愣愣坐起来,妈呀,咋尸了!幸好山沟里冷清清的,四周除了死人,就没有活人。要是有活人在,那还不被吓个半死!

这具青年孩子尸体,坐了几分钟,眼睛才慢慢睁开,双眼布满了血丝,都一边在喘气,一边在咳嗽。突然,手也动了,青年孩子用手轻揉自己的胸口,一会从胸口掏出一个布包,布包上有条像鞋带的小绳,戴在脖子上。青年孩子慢慢取下,戴在脖子上的小绳和布包。

布包上面有两个洞,打开包紧的布包,原来是包得紧紧的二十元银元,就这二十元的袁大头银元,却已被打烂了六块,里面居然有两颗子弹头,卡在银元的侧角,不错,真险。

小孩应该是,把二十板银元包紧。用绳带当项链带在胸前,两枚子弹打在,胸前银元的侧面棱上,一枚银元的直径39毫米,近四厘米长,子弹没有从侧面穿透银元,这不得不说奇迹。而是卡在了银元上,差点把银元割成了两半,实在太幸运了。

而且是两发子弹,同时打到才行,否则一枚子弹先到,把银元打翻排列,如果不是侧面,而是正面,子弹一定会穿透,最多三毫米厚的银元,造成伤亡。让这小子捡了一条命。

“哎”的一声痛苦大叫,小孩紧抱着头,过了好一会。

“去你个香蕉八辣,老子剖你个西瓜。”青年张口应该是在骂。

青年终于明白了,自己穿越了,穿在这个十五岁,快到十六岁的青年身上,而且是一个扛枪当兵的,不错是一个叫李小兵的,川军军阀兵上。至于谁的部队不知道,李小兵本人没念过书,也就认识很少的字。

在这小子记忆里,从小没见过父亲,母亲告诉他,父亲在外做生意,和村里孩子打架,别家孩子骂,说是他父亲,跟别的女人跑了,骂他是没人要的孩子,反正这十几年没见过。

母亲却说父亲,只是在外做生意,一定会回来。从去年开始,母亲身体不好,他拼了命的种地,上山去打猎,也挣不了几个钱。母亲的药钱很贵。

在没有办法的时候,村东的马大叔,介绍了一个,好挣钱的门路。马大叔原来是在背着家人,在外面当兵油子,骗村子里人说,在外做些小买卖。只不过卖的不是东西,而是在卖自己。

四川常年在打仗,到处都在招兵,马大叔是在这家当几月,领了安家费,一两个月的军饷跑了,又去那里一家当,弄到钱了又跑另一家。

这几年不停的换地方,远的听马叔吹牛,连外省都去混过。有时还把部队发的枪,偷回来卖给当地的袍哥。马叔说这样的乱世,我们这样做也是逼的。为了挣钱救母亲,便和马叔开始混兵油子,这才混上第三盘,就挂了。

当时部队夜里行军,遭遇敌人的打伏击,部队彻底打乱了,只能一还击一边跑,跑着跑着自己回身开枪,被两枪同时击半中胸膛。

强烈的冲力,把自己冲到身后,迫击炮炸出的坑里,(本来就有一个坑,又被炮弹炸了一下)前胸后背都遭受巨力,造成心脏骤停,直接给洗白了。让后世一个,生活在新时代的,混球给穿越了。

后世这混球叫李文斌,也是地道的川人。名字取得好,可惜文不成,武又吃不了苦,赶上好时代,又遇上了勤劳父母,吃穿都不愁。

好容易混了个中学毕业,还学人家去沿海大都市闯闯,高楼大厦看了不少,干啥啥不行,进个工厂,摆个小摊,学过开车,给人剃个头发,反正学了不少,一样没有做成功,那会父母都年轻,不需要他负担,一人吃饱饭,全家都不饿。

时光匆匆,自己也是三十几岁了,女朋友也谈过,觉得他不够成熟,不能成为持家的男人,来了一句以后我们还是朋友。便撒友啦啦了。现在父母渐渐年迈,再不努力就没法照顾老人。

自己恐怕也不好安家,于是发了狠,凭着有驾照,与人换开出租车,自己的班下了,还去送外卖。可忽略了人的承受力,几个月下来,钱是挣了不少,精神头却差了很多。

昨晚送外卖转弯时,没有减速,刚转过弯,旁边小巷里,冲出一辆直行车,自己忙着避让,没想到自己没撞人,却撞路边的铁垃圾箱,够走运吧!

自己穿到这小屁孩身上,当兵不可能,现在四川打得这个仗,还是不要碰为好,据后的资料,打了近二十年,直到小日本入侵,才分出了胜负。后世除了打过汽枪,火药枪,真家伙压根没碰过,也没有从过军,母亲就自己一个孩子,万一……。这小家伙也就是新兵蛋子,除了会些简单的,恐怕和自己差不多。

站起来活动一手脚,四处望望,敌军忙着去追击,没有来得及打扫战场,昨晚打得那么烈激,死了不少的人,趁敌军还没有派人,回来打扫战场,我来打扫一下。这满山沟的家伙,让坏蛋捡去了,是变相帮忙犯罪。

先找一个小军官,个子和自己差不多的,把鞋扒了换上,万一遇上有人,得有双好鞋,跑起来才不会扯后腿,兜里搜干净,手腕上扒下来,盒子炮也拿上,万一遇上活的得先让自己能活。

不过还是有点重,捡了四把加上两百发子弹差不多三四十斤啦,居然还捡到两把勃朗宁,和几十发手枪弹,七八个军官证,十几块手表,钱也有几条黄鱼,银元没有数,居然还搞到一张花旗银行存单,又拿了一把好的汉阳造,加上吃的,喝的,差不多有六七十斤重。

这小子个不高,可能近一米七,力还真是不小,把勃朗宁两支放在腋下,四把盒子炮和子弹,银元,手表,用三四条成色好的裤子,和俩双皮鞋,三四件衣服,一块打成一个大背包。手拿一支长枪就行。腰上拴一个手榴弹袋,插上六枚手榴弹,往行军来时候路往回走,专挑小路向家返回。

也不知家里老娘,挺不挺得住,一路上提心吊胆,尽走小路山路,用了近一月走回了家,把东西藏在柴房,才走向正屋,家里油灯还亮着,进屋一看,狗家伙,居然是老马叔一家,在陪母亲说话,安慰母亲说,小兵等一段时间,忙完就回。刚说到这老马叔,像见鬼似的愣住了。

“娘,别担心,儿子回来了。"母亲听见我说话想要起床,可马上咳嗽起来,我连忙让母亲不动,母亲用消瘦的手,拉着我看,眼泪都流出来了!

“伢子瘦了,黑了,外面做事情,实在辛苦就别做了,娘这病好不了啦,别费钱,你好好的讨媳妇,娘也心安了。”母亲喘着气艰难说道。

“母亲喝点开水,不用急,这次儿子回来撞了大运,外边不是打仗,我走小路回家,结果救了一个旅长,并背他回到驻地,那旅长为感谢我,考虑到我是独子,便让我去他的部队,当一个连长后勤官。

考门负责买东西,还让我川这次去上海采购物资,也顺便带你找神医治病,上海神医利害得很。还让我回来招几个人帮我,正好老马叔回来了一块。”

李小兵盯着老马叔,老马叔愣一下反应过来。

“大妹子,你家小兵出门遇贵人哪,这一当官了,连长一个月,有五六十个大洋,”老马叔装着羡慕死的样子说道。母亲身体不好,又聊了几句,就歇息了。

老马叔把他娘妇,孩子先送走几步,回头来找李小兵。

“小兵,什么意思?你吹牛大发了,还连长还去上海,怎么么不去南京?”老马叔有些发火道。

“老马说你别急,我这次搞回来几条枪,还有些手表,明天你带我进城去,我们把这些东西卖给袍哥,再做打算。我母亲的这个病是现在的中医,一时半会儿不容易医好,上海那边有特效药,所以我打算,我们一起带她去一趟。”

老马叔惊讶的,看着李小兵,问道:“是些什么枪?你怎么搞的?"

“有四把薄壳枪,二百发子弹,和一条汉阳造,三十发子弹,有几颗手榴弹,还有十几块手表,都是我从战场上摸回来。”小兵说道"

“就算这些,你也最多卖得了,四五百个大洋,四五百个大洋去一趟上海,你我加上你母亲,如果再找一个人,四个人恐怕也不够吧,四个人的来回,加上吃住开销,还有看病。”老马担心道。

“老马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还从那些人身上收了些钱,应该够我们这一趟的花销,从明天起叫婶照顾一下,我俩还需要一个可靠的帮手。’小兵回道。

“要当过兵的?”老马问道。

"最好是好手,枪法好些的,他自己得有短枪,老子你也得有,这样我们会安全些,毕竟上海我们谁也没去过"。小兵答道了。

“你的枪法就挺神的,你忘了?还找高手,花钱很多的,我的意思找个老兵油了,从村子带些后生,也不要钱,管吃管住就行了,有那么七八个人,足够吓住人了,加上我们三个都有家伙,有几个敢不开眼?"老马叔道。

李小兵一拍脑瓜,对呀,自己从小就上山打猎,没事就跟老马叔学玩枪,老马叔枪法是不好,但毕竟在军队里学过,回到村子里,有时教教这些后生仔,挻有成就看,偏偏李小兵这小子,天赋不差,一把鸟枪和一手弓箭,能做到指哪打哪。

真枪老马叔每次回来,让这小子打上十来发,当然是去打猎物。刚去当兵油子,别人看他矮小,征兵准备不要,老马叔便和征兵的打赌,让小兵打枪表演枪法。

征兵的一见他枪法好就要了,待遇比老马叔还要好些。这近一年的油兵生活,在军队吃得好,个子猛长一头,快一米七了,人又长得白净了些。

李小兵又和老马叔约定,明天去城里头找袍哥会卖东西,顺便去搞几身袍哥会衣服,以及士兵服,李小兵自己,也需要衣服装才行,这次去上海,自己准备假扮一个,二世祖军官。

送走了老马叔,自己回到屋里,借着昏暗的油灯,把几张证件看了一下,最高军衔的是一个少校营长,这是地方军的任免,说穿了就是水货,唬唬人还可以。

李小兵仔细观看了证件,纸张比一般书籍纸,好上那么一点,一张黑白照,手艺很差拍得不行,也有可能洗得不好,跟前世手艺没法比,再用鼻子嗅了嗅,证件所印刷用的油墨,于是计上心来,想到了绝佳的办法。

前世十五岁离开家乡,跑到沿海大都市讨生活,虽然行行都不成功,自己后来也总结过,那就是脸皮不够厚,忍耐性差了,并不是学艺学不精。

其实很多手艺学得不错,还曾走进过歧途!受过再教育几个月,年少不懂事,看城市里办证来钱,学过办假证,自己连摄影冲洗这些都干过。

为了生活,连补鞋修锁,这些手艺都学过,还摆过摊子,什么中介保险,最离谱的是冒充大学生,还去干过一段时间的歪翻译。

李小飞前世那些,在精英阶层看来,就是一个务正业,不脚踏实地,一山还望一山高,为此被社会教育了两三回,受再教育两三回。

但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正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技艺,让他这次去上海,为了母亲求医,(当然也是为了避开,川省的大乱战),从此走进了,波澜壮阔的世界。

让他做出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成就,被许多人和势力看重,书写了一个传奇,又不知名的人生。也让他得以从乱世,活到太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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