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染坊里,和这染坊里众多的粗糙汉子不同,一个白衣貌美女子正在视察。
这女子就是涵白,涵白一手做着账,一边看着各个染缸的进度,她要确保自己是否能定期交货还有就是能再接多少染布的单子。就染坊而言,这宋文一接受的燃放快要接完整座城的生意了,不少的外地商旅也都想要从这买些染布走,但是就现在的生产力而言。
涵白要做的工作还有很多,涵白现在就是单纯的从管理上入手,让这个染坊的运转效率更加高速起来,这也是因为涵白的在技术上并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么,也就只能在这管理上下手。
至于那老板宋文一呢?宋文一一日日除了勾栏听曲就是风花雪月。这让一直在忙前忙后的涵白很是不满,但是就在这几日,快到工资结账了。宋文一会来染坊的,目的无他就是收钱!
涵白也就是在这时候做好自己的账本等着宋文一的到来,正午时分,那红彤彤的额日头高挂天上,宋文一嘴角叼着烟嘴,醉醺醺的样子来到了染坊里,那些工人都知道是老板的额老板所以也都是避开,毕竟宋文一醉醺醺的样子很像是那地痞流氓来收保护费一样。
涵白走了出来,安排了人把宋文一给绑到了柴房,毕竟正门是做生意的地方,宋文一的这副模样是给染坊损面子的!被绑到的宋文一,依旧保持着醉醺醺的模样,还开始唱起了有一句没一句的戏文!
就在宋文一唱戏唱到一半的时候,涵白走了进来,她蹙眉看着醉汉的模样的宋文一在想着是不是要宋文一醒酒的时候。宋文一突然站了起来,身体也不慌了,还是一副傲娇得意的样子:“这几日的掌柜确实给你当出硬气了,连你主人都敢绑了。”说这些话的时候,宋文一的神情很是稳定,原先醉醺醺的模样一扫而空。
涵白一见宋文一这装模作样也没多说什么,一个手就揪住了宋文一的耳朵,宋文一连忙求饶:“别别别!好阿姐!别揪我耳朵!疼人!”
涵白在看到宋文一求饶后也就松开手,转头开始给宋文一松绑。
就在宋文一被松绑的时候,宋文一开口问:“账房收益如何。”
涵白:“具体金额你要知道干嘛?你不是只要固定的钱吗?!”
宋文一有些不好意思的额开口:“最近的花销有点大所以……”
涵白皱眉问:“那你想要多少?!”
宋文一招手示意涵白凑近,就在涵白凑近,宋文一在贴着涵白的耳朵把签署的具体金额说完后,涵白先是睁大了眼:“你要这么多钱干嘛?!”
宋文一又回到要先大少的模样:“叫你给你就给!哪那么多废话!”
涵白也是无语毕竟这染坊就是宋文一的,涵白自己也是宋文一的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出去拿钱了。当涵白拿着钱回到柴房的时候,宋文一躺在柴堆上轻哼着戏文。
在宋文一看到涵白拿着钱过来的时候,宋文笑着上前拿钱。
涵白交过一边说:“记着,别乱花!”
宋文一则是将钱揣好后拿出了一张纸,是涵白的卖身契!
涵白睁大眼问:“你这是从哪拿的?”
宋文一:“我偷得!别着急撕,你自己留着。”
就在宋文一说完这些话后,宋文又掏出了一个带锁的木盒,还有一把钥匙,一并交到了涵白的手上。又说:“别着急开,等到时候再开!”
涵白看着那卖身契也看不出问题。又看了眼木盒皱眉问:“你这到底?……”
宋文一没多留,直接跑了。
同日,在这城内开始出现传闻要被攻城的消息。
宋文一带着钱又叫上了崔无月出了城,大部分家产都被卖了。
在染坊的涵白也知道自己是被宋文一给抛了,但是她不明白宋文一为什么要抛弃她。
夜里涵白打开木盒,里面是染坊的地契还有一处宅院的地契。
涵白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和宋文一有任何瓜葛了。
在马车上,崔无月看到宋文一身边的丫鬟不见了便问:“那丫鬟呢?”
宋文一:“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