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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缠绵悱恻,算什么绯闻?

“我说,你不打算撤了你的绯闻,随便辟个谣吗?”

车内,沈云清盯着愈演愈烈的热搜,眉宇不觉紧蹙。

她想不明白,这只狗骗子为什么还不撤掉绯闻?

郁迟凉瞥了她一眼,眸光淡漠,表情欠揍,就连说出口的话也欠揍得很:

“我和我太太的缠绵悱恻,算什么绯闻?”

沈云清:!!!

她掌心里的手机差点惊掉在地!

缠绵悱恻?就……

“臭不要脸。”

她暗骂一声,随即又昂起高傲的下巴,采用《孙子兵法》的第十五计——激将法:

“我说啊,你要是还想和好如初,那你不如去火葬场里做你的白日梦。”

“我沈云清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回头吃真香草的狗。”

郁迟凉半掩下羽睫,眸里明明灭灭地浮沉些破碎的光,耳边是沈云清故作挑衅的话——“你要真是一个男人,就把那些绯闻给我撤了。”

途经红灯处。

他踩下刹车,偏头看她,凉凉一笑:“行啊,我绝对给你撤干净。”

对于这种结果,沈云清简直是满意极了,就差翘起得意的小尾巴。

可……

三分钟过后,她打开微博,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这只狗骗子把她和别人的虚假绯闻撤得一干二净,全网只剩下他俩的各种亲密文案。

幸好两人在酒店房间内的照片全都是加糊处理,估计是俩人的公关部门在紧急操作。

咬了咬牙,沈云清没憋住脏话:“……我信你个混蛋狗骗子!”

鉴于狗骗子还在开车,她只能低头,火冒三丈地戳着狗骗子的微博头像,恨不得将他戳成莲藕片。

狗骗子的微博头像是他流畅精致的侧脸,第一条微博是她在六年前做的第一盘糕点。

彼时恰是二十芳华,身穿长裙的她端着一盘凉糕,影子和凉糕都落在了照片里,成为旧时光里炽热纯真的“曾经”。

微博配文:希望每年生日都可以拥有一块凉糕。

只可惜,六年前的配文,放在今天就像一个透心凉的冷笑话。

因为这条微博里的人影,狗骗子的情感问题也被各家媒体广泛关注,毕竟,他曾在采访中透露过,照片里的人影是甩了他的初恋。

缄默里,车内的气氛渐渐冷凝。

郁迟凉终是没能忍受住寂寞,率先开口:“爸今天和我聊了上平区那间商铺,他想和朋友们做点小生意。”

“什么!”

沈云清一听,也顾不上两人情情爱爱的恩怨,急问:“我爸他这回还想当大怨种?这次又是哪个朋友想拉他入股?”

真不是她看不起自家父亲的能力,只是沈书峰随随便便搞点“小生意”,到最后都能血本无归,甚至倾家荡产。

就好比,两年前,沈书峰拉着郁迟凉一起去做生意,说是“这回有我女婿在,多多少少都能挣回点本”,就连沈云清和叶素怀也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哪成想,郁迟凉一个没留神,沈父差点倒赔八千万,也幸得郁迟凉最后力挽狂澜,收拾好了一大笔烂摊子。

一想到这里,沈云清就无比头疼。

她甚至怀疑她爸爸是不是胜负欲上头了。

要不然,怎么就非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深怕事情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沈云清匆匆忙忙地掏出手机,正想杀过去一通电话。

然而……

却听狗骗子慢慢悠悠地补充道:

“但后来,我劝住了他。”

沈云清:……

那还真是谢谢您嘞!

说话大喘气,平白吓唬人!

【温羽心: 宝贝儿,在吗?陪我们一起去砍怪啊!@清水】

就在这时,一条信息冷不伶仃地冒出来。

正是最近热度正火的歌手,她大学攀岩社的好姐妹。

想起最近的烦心事,沈云清点进微信,回道:【行啊,你人在哪?我现在在京德街。】

【温羽心:巧了,我也在京德街。来我家吧,张姐也在,我快回去了。】

“我要下车。”

发送完共享定位,沈云清偏头看向郁迟凉。

将车停靠在空无一人的路边,郁迟凉习惯性问一句:“你要去哪?”

“我啊?”沈云清麻溜地解开安全带,溜出车内后,才气死人不偿命地回:“你管我去哪儿!”

话语之间,眉梢眼里皆是挑衅。

郁迟凉沉了脸。

想起那些颇具桃色的娱乐八卦,一股子火气便酸滋滋地涌上心头,将他的胸膛灼烧成焦。

他哑问:“你要去见谁?”

沈云清丝毫不怀疑,郁迟凉会将这位“谁”挫骨扬灰。

可,说曹操曹操到。

“宝~,我看见你了~。”

熟悉的嗓音传来,她一扭头,就看见一个身穿骷髅头长袖,下搭破洞牛仔裤的口罩“美男”热情地跑了过来。

是了,为了巩固父亲继承家产的地位,温羽心打出生起就被当成男孩养,因为她是她父亲唯一一个没有夭折的孩子。

只是,温羽心的双手刚伸过来,就抱住了一团空气。

惊愣地一抬眼,便看见郁迟凉正揽过她家宝贝的细腰,沉着一双寒眸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由于三年前的那一场车祸,再加上后来的一些事情,导致温羽心对郁迟凉的整体印象糟糕到了极点。

此刻,温羽心扒拉下口罩,痞痞一笑:“呦,稀奇啊,竟然能够在这里看见郁总。”

虽说京圈郁家独大,但她也不怕得罪人,明天的事情留给明天解决,今天先出了这口闷气再说。

郁迟凉的脸直接沉到底,偏头盯向沈云清,眼眶怒红:“这就是……你要见的人?”

沈云清一愣,随之笑道:“是又怎样?如果郁总实在不想戴绿帽,就趁早跟我离婚,从此一别两宽,桥归桥,路归路。”

三年婚姻,三年冷战,她始终摸不清这个男人的想法,也是真服了这个男人寡言少语的性格。

不是不爱了,只是会为自己感到不值,她实在觉得很累。

“你、你说什么?”

此刻,郁迟凉不可置信地盯着怀中之人的眼睛,试图寻找出一丝玩笑的痕迹。

可沈云清仰头迎上他的目光,坦坦荡荡,再也没有了当年炙热如火的爱意。

她说:“离婚。”

这一刻,他近乎悲痛地恍悟:当年向他表白的小姑娘,现在连骗都懒得骗他了,她是真的快要放弃他了。

可明明当初,是她先招惹的他!

她怎么能不爱他?怎么能狠心抛弃他?又怎么能无情地说出“一别两宽”?

刻苦铭心的情,又该如何慰以宽阔的心境去做到“各自欢喜”?

想到这里,他突然低笑起来,阴翳渐渐染上眼底,在午后阳光下折射出破碎的潋光。

俯身逼近,他低凑在她的耳边,宛若情人耳语般开口:“沈云清,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而最后的结果就是,温羽心眼睁睁地看着这只狗东西麻溜果断地将她家宝贝儿扔进车内,徒留下一排呛人的车尾气。

阻止不了的她只能窝火地骂:“郁迟凉!我去你爷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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